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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懊惱不已。這話說的,不就說明自己對他有企圖……君墨細看了她一陣,忽而露出一絲笑意,“我知道,不是你……”知道就好??裳巯略趺崔k?。繎{她一人,可能安全將他弄出去?不弄出去,難道還真敢碰不成?連女皇都忌憚三分的九千歲。她的男人,誰敢碰?------題外話------謝謝藍心玥親親的評價票╭(╯3╰)╮卷二帝京風云060曖昧,他亦心系你凌悠然苦惱地撓頭,隨即摸出防身用的匕首,去割開他身上的皮繩,眼見著就要解開那些束縛,君墨卻忽然按住她。“怎么?”她迷惑不解,“難道你喜歡被這樣綁著?”身上僅有那點東西遮掩,若就此摘了去,豈非坦誠與人前?這丫頭平日挺精明的,這會倒犯了迷糊,君墨感到有些無奈,氣喘道:“好歹給我找些遮掩的東西?!?/br>“哦!~”凌悠然有些囧,眼睛卻不安分地在他身體上瞄了幾眼,這才起身隨手扯下一張紗幔胡亂裹在他身上,隨即解開了皮繩。動作之間,難免肢體接觸,君墨只覺得如同千萬只螞蟻在身體爬,麻癢得厲害,既舒服又痛苦,簡直無法形容此刻的折磨。呼吸也漸漸重了起來,待得束縛一解除,立刻翻身到一邊,轉過臉,張嘴大口大口地吸氣。凌悠然小心翼翼問了句:“你怎么樣?很難受么?”君墨咬牙:“還好?!痹撍赖?,這都什么藥,哪怕僅僅聽她溫軟的嗓音都忍不住想要更多。聽聲音就知道不大好,轉頭看了看四周,凌悠然轉身抓起一只茶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他身上倒:“這是冷的,好點沒?”“嗯?”君墨沒反應過來,冰涼的酒液已一股腦兒澆在臉上,濃郁芳醇的酒香四溢,他焦渴地舔了舔,一股熱辣穿候而過,伴隨著異樣的火熱,整個身體更如同火燒一般,神志恍惚中,下意識地伸手一拽,將她扯了下來。“?。 绷栌迫烩Р患胺赖谒男靥派?,七手八腳地要爬起來,卻聽他痛苦叫道:“別動!”怔了下,不意對上他火熱的目光,心中一驚,但見他額頭冒汗,隱忍至極,很是痛苦。心知藥性愈發發作得厲害,那瘦弱的病體在藥物作用之下,仿佛如緊繃的弦,蓄勢待發。凌悠然眨眨眼:“我、我去找凌傲虞要解藥!”“六皇女?”君墨艱難地吐句,“不是她。是、太、子?!?/br>“連池?”聽到這個名字,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下,直覺有陰謀。眼見他的唇被咬出了血,不知為何心底一軟,情不自禁伸出食指去擦,方一碰觸,但見他一聲悶哼:“別碰?!闭麄€人便被狠狠推開來。而他自己則翻滾在一旁,弓著身子,輕輕抽搐,顯然是隱忍到了極限。凌悠然咬了咬唇,低喊了聲:“君墨”語氣之間的猶豫,令君墨莫名地一陣心顫,不禁屏住呼吸,靜待下文。卻聽她說道:“不然,我給你找個女侍來吧!你放心,我會小心的。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會傳到九千歲的耳朵里。”君墨露出一絲苦笑,嘶聲道:“不必,我……”話未完,驀然噤聲。門外傳來腳步聲合著一個諂媚的聲音:“九千歲,您這邊請!”九千歲?!凌悠然大驚,左右看看,忙拖著君墨躲進了旁邊的一個衣柜里。柜子里放的卻不是衣服,而是大堆的助性用具,兩人一擠進去,乒乓作響,嚇得二人一動不動,大氣不敢出。門被推開來,聽得一個低沉的聲音道:“人呢?去哪兒了?”完了完了,這是抓jian來了!凌悠然咬著手指,哀怨地瞥了眼身邊的君墨。為嘛你偏是九千歲的男人呢?還有那該死的連池,走了還要回頭擺自己一道?話說,他怎么知道自己今日會來此?難道他與六皇女有勾結?不是此地,還會在他處?沉默之間,聽得那諂媚的聲音小心道:“這、小的只負責帶路,并不大清楚。許是人還未到吧?!?/br>“哼!”女子雖不滿,還是走了進來。旋即發出疑問:“這地方,似有不對?”驀然聲音一厲,冷聲喝道:“誰?誰在那里,快出本王滾出來!”說著竟然快步向著衣柜走去,凌悠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手無意識地一摳,聽得咔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栽,連帶著君墨也一起帶入了一個密閉的狹窄空間。就在二人跌入空間的瞬間,衣柜門應聲而開,九千歲掃了一眼凌亂不堪的衣柜,對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皺了皺眉,嫌惡地合上柜門。領路的女侍賠笑道:“大概是下人們偷懶,沒拾掇好,這才驚了千歲您,還請恕罪!”“哼!”聽著腳步聲遠了些,凌悠然無聲地松了口氣。動了動僵硬的身體,這才發現兩人貼得那么近,狹窄的空間里,呼吸相聞,肌膚緊貼,竟連縫隙也無。隔著衣料,也能感覺到他異于常人的高熱體溫,急促灼熱的氣息,一下又一下地呼在耳邊,合著淡淡的酒香藥香,竟說不出的撩人。手指無意中擦過一硬物,只覺得腫脹得異常,一時不免有些心驚。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色,卻能感覺到其中極端的痛苦。凌悠然遲疑了下,循著氣息,貼近了去,耳語般喚了下:“君墨……”guntang的唇碰觸她的微涼,君墨渾身戰栗不已,舒服得如同沙漠中喝了冰水般暢快,“對不起……”呢喃著,再忍不住細細吻了上來。細密的,卻又急驟如雨的吻,一點點將她淹沒。極富熱度的手堅定地攀上她的身子,君墨顫抖著,一點點扯開她的衣襟——就在此時,柜門再次打開,發出巨大的聲響,兩人俱嚇得一抖,忙地停住動作,不敢稍動。“怎會沒有?”聽得那熟悉的低沉嗓音疑惑低道,疑惑之間,忍住嫌惡伸手輕輕敲擊衣柜內部,凌悠然暗暗叫苦,驚出一身冷汗,手臂收緊勒得君墨差點背過氣去。身體不禁往后縮,用力地擠壓,仿佛這樣就可以整個人消失在背后的墻壁之中。就在九千歲發現端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