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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知她掛念,便將所知告之,“府中玉瑾他們也得了消息,安心等著你的消息,你不必擔憂。”凌悠然點點頭,這些男人比自己還要細心。只怕非但絕送了信,就是云郎和妖孽也都送了信。不一時,便到了郡王府。看到下人的神色不對,凌悠然隱約覺得不安,進了內院,果然如她所料,出事了!梧桐苑里平日連鳥兒都不多一只,今天居然擠滿了人。凌悠然快步上前,但見十三郎渾身是傷被捆在柱子上,而另一邊玉瑾則被扒了褲子按在長凳上,一個粗壯的婆子手中板子起起落落,那臀部已是被打得皮開rou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怒不可遏,大喝“住手!”人已沖將上前,一腳將那婆子踹飛。那婆子一聲慘叫,整個人拋在空中,翻了幾下猝然跌落地面,不知死活。眾人怵得立刻退散一邊,眼睜睜看著她沖上去,抱住被打的玉瑾,不敢阻攔。“玉瑾……”凌悠然蹲身下來,脫了外衫輕輕蓋住他受傷的部位,輕輕握住他的手,顫抖的唇齒間說不出再多的話來。玉瑾臉色灰敗,已是進氣少出氣多,神智昏沉間,感覺到她回來,硬是撐開眼皮,看著她安然無恙,動了動嘴唇,扯出一絲笑意,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玉瑾!”手上一緊,凌悠然只覺得眼眶熱得發燙,有什么東西模糊了眼。妖孽緊跟上前,見她只著內衣,嘆了聲,解下外袍輕輕披在她身上,隨即手一撈,抓過一個仆從:“去請大夫!”那人下意識望向庭前端坐的李側夫,遲疑之間,妖孽一捏她脖子,聽得卡擦脆響,那人眼一翻,登時委頓于地,絕了氣息。長臂一伸,另外抓了一人,那人見他手段狠辣,嚇得面無人色,連連點頭:“我去我去!”忙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凌悠然回頭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放開玉瑾的手,慢慢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走向悠然端坐的李側夫。李側夫瞟了眼剛才被她踢飛的婆子,暗道這丫頭有如此神力,莫非自己看走了眼,乃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眼見著凌悠然步步緊逼,而周圍仆從竟無一人敢阻攔,不得不站起來,堆上一抹笑,迎了上去:“郡主可算回來了,那等——”“啪”話未說完,凌悠然已甩了他一巴掌,那一巴掌又狠又猛,直將他打得歪過頭去,口角流血。周圍響起了吸氣聲,駭然盯著發飆的她,感覺今日第一次認識此人,這還是以前任由人欺凌卻屁也不敢放一個的窩囊廢嗎?竟然連執掌內院的李側夫都敢打……李側夫捂住痛得發麻的臉,不敢置信地瞪著她,這賤人居然敢打自己?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怎么?不服氣?”凌悠然挑眉,煞氣凜凜,又一掌甩過去,又快又準,李側夫想躲也躲不過。這一掌,更狠。竟生生打落他一顆牙齒,合著血吐了地上,旁邊的人看見嚇軟了腿。“你這賤人,竟敢打我?”李側夫再好的涵養也裝不下去了,抬頭怒視著她,神情說不出的陰狠。凌悠然雙目赤紅,冷冷一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打你又如何?居然敢打我的人!你什么身份?這些年執掌王府中貫,大概已經得意忘形忘記了自己是什么東西了!什么側夫,說白了就是以色事人的奴才!別上了主子的床就忘記本分,記住,你只是奴才,別在我面前充什么主子!”一番尖銳刻薄的話句句戳中痛處,李側夫額頭青筋暴露,臉上又青又白,氣得渾身發抖,當即怒火爆發,迭聲道:“反了反了,來人,給我拿下她!”凌悠然冷眼掃了一圈,目光所到,眾仆皆不敢相觸。自然,也就無人響應李側夫的命令。李側夫氣得倒仰,這些飯桶,白養了他們!剛想將暗藏的一股勢力召出來,卻見凌悠然似笑非笑地睨來,“怎么不裝了?叔父?賢良淑德的典范,就你這樣,嗯?”那一聲‘叔父’說不出的諷刺,卻令他陡然警醒。他隱忍多年,在外落了個好名聲,眼見著就能扶正,當上郡王君,豈可功敗垂成?凌悠然見好就收,指著院門,怒喝:“都給我滾出去!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踏入梧桐苑一步!”李側夫氣得差點吐血,為圖日后,且壓下翻騰的怒火,狠剜了她一眼,帶著一群仆從灰溜溜地走了。這邊妖孽已經將遍體鱗傷的十三郎解了下來,扶將過來,十三郎虛弱地看了她一眼,道:“還好平安回來了……”凌悠然又是心疼又是怒其不爭,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你不是武功高強么?怎地任人欺凌至此?”十三郎垂頭苦笑,卻不辯駁。那李側夫詭計多端,又是迷煙又是車輪戰,他縱是鐵打的也扛不住。見他如此,凌悠然也不忍責備,這女尊社會,她沒護好自己的男人,怎可怪罪他人!今后,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妖孽抱著將玉瑾,她扶了十三郎,一起回了臥房。郡王府本身聘有專門的醫者,因此,那仆從很快請來了大夫,給玉瑾二人診治。十三郎渾身上下三十多處刀劍傷,好些傷口深可見骨,幸而都未中要害,聽得凌悠然直吸氣,可以想象當時戰況有多激烈。那李側夫早存了教訓她的心思,不能明目張膽對付她,且先拿她身邊的人開刀,趁著她夜里未歸,拿了當借口,半夜里突然帶人突襲梧桐苑,逼問玉瑾,要將她在平城舉動全部說出。玉瑾不從,十三郎拼命反抗,卻中了暗算,加上李側夫暗中培養有一股勢力,幾十個好手進行圍攻,為怪乎十三郎被擒。而玉瑾,那些人手下未曾留情,已是傷了筋骨,用了上好的藥大夫說怕也難得完全恢復。凌悠然愈發痛恨自己的無能,心里暗暗發誓,定要強大起來,不讓人再欺負自己半分。人若犯我,定雙倍奉還!門開了,幾人回頭一看,只見柳二郎若無其事地走進來,凌悠然看到他,再看看床上奄奄一息的玉瑾,登時怒上心來,指著他,怒吼:“滾出去!”柳二郎神色微僵,只覺莫名其妙,“這事我可沒參合,你沖我發什么瘋!”他不過想來看看她眼睛怎樣,怎么就招她惹她了。好個沒參與!凌悠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