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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又不敢露面,只派個側夫來算什么?其中必有貓膩。在沒搞清楚未婚夫來歷之前,豈能糊里糊涂就給退了?------題外話------謝謝親親妖嬈、茉茉、yueyue12241的打賞。yueyue12241親,原來并沒有放棄我,謝謝??吹接H,很高興。卷二帝京風云037姐的男人,豈容相欺!凌悠然等人在花廳里談話,這廂凌曲漓因知她回府,報仇心切,急匆匆別了朋友,抄近道從后門進了府。隨便抓了個侍童來問,方知她去了前院,便腳步不停地趕了過去。不巧的是,與正往前院尋凌悠然的玉瑾撞了個正著。凌曲漓正心急火燎,順手一巴掌甩過去:“瞎眼的狗奴才,連我都敢撞!”玉瑾被打偏了頭,捂住臉抬頭一看,見是她頓時嚇了個哆嗦,驚恐不已。二小姐心思惡毒令人發指,正尋思著轉身逃跑。凌曲漓卻忽然挑起他的下巴,滑膩的目光在他臉上逡巡:“你是哪個院子當差的?叫什么?”二小姐竟然沒認出自己?那目光如同毒蛇爬在臉上,玉瑾渾身冰涼,抖索著唇,語不成句:“奴、奴是剛回來……”凌曲漓只當他是新來的,只見那雙麋鹿般純凈的眸子水霧瑩然,微微顫動的目光里驚懼交加,讓人有種想要狠狠蹂躪的沖動。邪念上涌,頓時手指用力,扣住他的下顎,就欲吻下去。玉瑾偏頭一躲,那吻便滑過細嫩的臉龐,濕滑之感,倍感惡心,一時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她推開,轉身就跑。凌曲漓想不到竟被拒絕,怔了下,登時大怒著伸手一撈,將玉瑾給抓了回來,玉瑾死命掙扎,無奈抵不過身懷武藝的她,急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該死的奴才!你可知道我是誰?居然敢反抗!”凌曲漓本只是想輕薄一番,如今被激怒當即就粗魯地撕開他的衣衫將他狠狠撞壓在一顆樹干上,一面撩起袍子扯開褲頭,就欲行那不軌之事。玉瑾被撞了個頭暈眼花,身上陡然的冰涼卻讓他驀然驚醒,眼見自己要被凌辱卻無法掙脫,一時心灰意冷,存了死念。“郡主,對不起……”心里默念著,就欲咬舌。凌悠然從客廳回來,正巧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得魂飛魄散,“放開他!”一聲怒吼,一枚銀針飛射了出去,瞬間沒入凌曲漓的背部。玉瑾聽得那熟悉的聲音,一個激靈,本能地轉開眼望去,只見熟悉的身影飛跑了過來,下一刻壓在身上的凌曲漓被一腳踹開。“郡主……”玉瑾又是慶幸又是羞愧。自己被別的女子碰了,名節已悔,怕再不能留在她身邊,思及此內心絞痛不已,凝視她,怔怔落下淚來。他悲痛欲絕的神色,如針般扎入心底,凌悠然心中一痛,狠狠將他摟住,抵住他的肩膀,沉聲道:“玉瑾,別怕。是我不好,不該讓你獨自行動。是我不好,別哭……”松開手臂,溫柔地拭去他臉上的淚水,再將他的衣衫仔細整理好。玉瑾癡癡望著她,“郡主,我——”“噓?!绷栌迫簧斐鍪持篙p輕抵住他的唇,神色說不出的溫柔:“只當被狗啃了,沒什么大不了。什么也別多想,知道嗎?”他的心思都擺臉上,一眼就能看穿,到底是不放心,又慎重地叮囑了句,“把這件事忘了。別做傻事,不然我會生氣,很生氣!”“賤人!你對我做了什么?快放開我!”身后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凌悠然才想起還沒及整治罪魁禍首,拍拍玉瑾,慢慢轉過身來。凌曲漓渾身麻木,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兩眼怒瞪著她,目光像要吃人:“你個賤人,快放開我,不然有你好看!”凌悠然冷冷一笑,抬腳重重地踩在她肋骨上,“??!”凌曲漓慘叫一聲,痛得滿臉冒汗,“賤人!我爹爹絕饒不了你!”“我倒要看看,他怎樣不饒我!”說著,一腳踩在她臉上,狠狠地碾壓直把她的臉給壓得變形。“敢欺負我的男人,簡直就是找死!”凌曲漓覺得臉上的骨頭都給碾碎了似的,鉆心地痛讓她一陣陣地抽搐不已,心中又恨又悔。玉瑾見她那塊死的模樣,有些擔憂地扯住凌悠然的衣袖:“郡主,算了吧。再踩就死人了。”郡主在府中本就艱難,若弄死了二小姐,只怕只有死路一條。凌悠然雖恨不得就此殺了她,但是也知眼下不是時候。挪開腳,收回銀針,從錦囊里摸出一粒藥丸來,強迫凌曲漓吞下,“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我們回去!”拉了玉瑾,不再看凌曲漓一眼,直接轉回自己的院子。“郡主給二小姐吃了毒藥?”玉瑾有些忐忑地回頭望了一眼。凌悠然知道他的擔心,摸了摸他的臉,“別擔心,她死不了。那不過是顆強力瀉藥?!?/br>雖然從神器里尋了本毒經殘卷,但是要制毒并非易事,不說自己不認得那許多的藥材,就那稀缺的藥材也非輕易可得。那化尸水還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整出那么點,其他的毒也還沒有時間來研究。“對了,庚帖可找到了?”提到這個,玉瑾沮喪地搖頭:“我回冷院找了,卻并沒有找到。”“我們一起回去找找?!闭页龈?,看看那個神秘的娃娃親未婚夫是何方神圣,竟然連貼身的玉瑾都不知道其來歷姓名。兩人去了冷院,在本尊以前居住的屋子翻箱倒柜,連床底都摸遍了,還是一無所獲。玉瑾說過,庚帖以前是本尊收著的,還時不時拿出來翻看??墒?,現在卻找不到。庚帖,到底藏哪兒了呢?還是說,被人拿走了?凌悠然對著滿屋子狼藉陷入沉思。李側夫?若是他拿,早將婚事退了。柳二郎?*布置雅致的房間,一人獨坐窗邊。而他身旁的桌面上,打開的錦盒里赫然擺著兩張枚紅色的庚帖。其中一張上寫著“凌悠然”,另一張則名字為“云中玉”。男子只穿了條藍色的稠褲,上身未著寸縷,只纏裹層層紗布,有細微的紅透了出來。藍色的發隨意披散,愈發襯得膚質如玉。纖長白皙的手指劃過精致的娟面,停留在“凌悠然”三字上,漫然的語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