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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有?”易輕寒絲毫不予計較,甚至笑的更加甜美:“蕭側妃,這個盒子上的圖案好精致啊!”“當然了!這是京城中最受歡迎的糖諾齋所出的波板糖,”蕭曼伊得意的打開了盒子,露出盒子里面金絲絨襯墊上靜靜躺著的一只綠色與白色交纏的波板糖,“看來,這是殿下今日下朝回來特意去糖諾齋給我買的呢,難怪太子妃你沒有!”她倨傲的看著易輕寒,等待易輕寒的爆發,可是,易輕寒卻只是在口中含混不清的呢喃著什么,她一點也分辨不出來。她正想再說幾句打擊易輕寒,易輕寒卻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笑容,緩緩開口了:“蕭側妃,你知道這支糖代表的意義嗎?”“難道太子妃您知道?”蕭曼伊有些訝異。“略知一二。”易輕寒的笑容似喜非喜,似悲非悲,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綠色是希望,白色是干凈純潔,太子是希望,你以側妃之位,能夠清清白白,本本分分,不要辜負他對你的期望,這樣你才有如糖似蜜的好日子過,你,明白嗎?”蕭曼伊豐潤的雙頰立即飛上兩朵紅暈,清秀的鳳眼中卻露出難以隱藏的殺氣,但她口中仍然極為隱忍的說道:“謝太子妃教誨,臣妾謹記在心,一刻也不敢忘卻。臣妾告退!”“慢著!”易輕寒冷冰冰的制止她離去,“我準你走了嗎?”“太子妃,您應該自稱本宮才對,病了那么久,您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了。”蕭曼伊并不懼怕易輕寒,甚至嘲諷她不知禮數。易輕寒淡漠的冷笑起來:“我為何要自稱本宮?”“此為規矩,禮數!”“規矩最大的貢獻就是用來給人打破,否則,一直墨守陳規,人的腳步永遠停在原地,天長日久,早晚會被淘汰!”“我只知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蕭曼伊已經急了,額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易輕寒忍不住笑的更加譏誚張狂,“蕭側妃,你的生命里,只有一個男人了嗎?我只是想告訴你,我要是你,我會自己去買一支波板糖,而不是等待男人的饋贈,賜予,因為等待別人偶爾的垂憐怎及得上自己主動爭取得到來的快樂呢?你,真可悲。”☆、43家法蕭曼伊的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眉心籠上一層nongnong的黑氣,盒子里,白綠相纏的波板糖好像一個人嘲諷的笑臉,她的手無法自制的顫抖,本來被她捧在心口的糖果,成了燙手山芋。“怎么了?你的手為什么在顫抖?是因為這份垂憐還是因為垂憐背后的意義?”易輕寒不依不饒,繼續冷嘲熱諷,“你為一個男人活,這個男人可曾將你放在心上?只不過一天時間,他就讓你的世界變了模樣,為這么個男人,值嗎?”“易輕寒!你不要猖狂!”蕭曼伊終于爆發,她狠狠的把那個盒子摔在地上,那支波板糖立時四分五裂,“殿下不過是貪你新鮮,等新鮮勁兒一過,你以為你還會有好日子過嗎?!”易輕寒笑瞇了眼睛,她就在等蕭曼伊的爆發,“我的日子好不好過我不知道,可你接下來的日子,一定很不好過!”她的笑容陡然之間化作冰霜,“你好大膽子!你要講規矩是嗎?好,本宮就來跟你講講規矩!你以側妃之位對本宮大呼小叫,已是不該,如今還將太子所賜的教誨摔了個四分五裂,你欺上壓下,罪無可恕!來人!把她拿下!”“我是太子側妃,誰敢綁我?!”蕭曼伊惡狠狠的瞪了周圍幾個摩拳擦掌的內監。易輕寒卻是眼波似水的瞟了那群人一眼,淡淡道:“你們沒聽見嗎?她說她是太子側妃,側妃!”最后的“側妃”二字,易輕寒是從牙縫里生生擠出來的,聽上去讓人毛骨悚然,這幾個內監聽了身子一顫,馬上毫不猶豫,如狼似虎的沖上去,將蕭曼伊按到在地,其中一個面目英氣的小太監抬頭問道:“太子妃,要如何處置?”易輕寒想了想,笑嘻嘻道:“押上她,跟我來吧。”“易輕寒,你敢綁我,我饒不了你……”蕭曼伊兀自狂罵,卻被那滿面英氣的小太監拿塊臟兮兮的抹布堵上了嘴巴。易輕寒滿意的笑問:“你叫什么名字?”“回太子妃,奴才名叫雪烏,中藥雪烏的那個雪烏。”“雪烏……”易輕寒沉吟一下,朗聲道:“別名草烏,多年生草本,塊根性味辛、苦、熱,能祛風濕、止痛,治療風寒濕痹、關節疼痛有很大療效。”“太子妃好淵博!”雪烏低著頭,話語中倒是一派崇拜之意。易輕寒淡淡一笑,“只可惜,是有毒之物啊。”“回太子妃,雖為毒物,仍可入藥,用它之人要它是毒它便是毒,要它是藥它便是藥,重要的,還是用它的人。”雪烏低頭恭謹的答道。易輕寒笑了笑,“雪烏,你說話很有趣。”說罷,她翩然向前,斷鋒讓幾個內監抓著蕭曼伊,一起向太子書房走去。落在后面的雪烏,不忘將蕭曼伊摔碎的木盒與波板糖收拾起來,緊趕幾步追上了他們。太子書房在太子府東南隅的大政閣,易輕寒他們到那里的時候,太子的心腹,一個叫江寧的內監攔住了他們,對易輕寒跪地行禮:“奴才見過太子妃。”江寧的聲音尖尖細細的,是易輕寒在電視里看過的那種太監的標準化,典型性的聲音。“起來吧。”易輕寒仔細打量他,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壯年太監,長相頗似金賢重,比金賢重更見一種歷盡風霜沉淀下來的安靜與滄桑,就這身皮相來看,他幾乎是個完美的美……太監。“太子已經在書房等候太子妃,其他人等在外候著,太子妃您請。”江寧將手伸到易輕寒面前,易輕寒愣了愣,旋即頓悟過來,把自己的手搭在江寧的手背上,江寧彎腰低頭,將她帶進了書房。“殿下,太子妃駕到。”江寧對正在奮筆疾書的太子回報。“去給太子妃倒杯熱茶。”太子頭也沒抬,“輕寒,到我這里來。”江寧出去后,易輕寒走到太子身邊,算是沒話找話的問道:“在寫什么?”太子停筆抬頭,見了易輕寒今日的妝扮,眼中立時露出驚艷之色,他呆了一下,突然笑起來:“我真是個傻瓜,難怪福氣總是不及六弟!”易輕寒心里冷笑,口中卻綿軟且無辜的問道:“太子哥哥,為什么這么說?”太子握住易輕寒的一雙柔荑,捧在自己嘴邊,一邊哈出熱氣暖她的手,一邊笑道:“你呀,裝傻!”“太子哥哥英明睿智,在太子哥哥面前,就算是裝傻,也變成了真傻啊!”易輕寒笑嘻嘻的反握住太子的手,又搖又晃的,好似小孩撒嬌,拙樸,卻可愛的緊。太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