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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輕寒的冷笑在不知不覺間凝固,若是這個家伙,一定是鉆進牛角尖,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心愛的女人弄到手吧!可惜,他愛的,不是對任何事都毫無反應的軀殼……若是真的愛上一副軀殼,他一定不會如此辛苦……有時候,我倒真的寧愿自己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軀殼……易輕寒在心里嘆了口氣,走到衣櫥邊打開門一看,眉頭又蹙了起來。入眼一片潔白。這一定也是那位六王爺的杰作吧!希望你的輕寒永遠如雪之潔白嗎?可惜,現在的易輕寒,生命中只剩了血色。她用最快的速度從這個房間退了出來。斷鋒立刻跟上來,有些莫名的看著她:“小姐?”“給我隨便找間房子睡覺,明天,把這個房間封閉起來,”她冷冷的瞄了瞄自己身上的潔白衣袍,“記住,這是我最后一次穿這種顏色的衣服!”“是,小姐。”斷鋒答應著,帶易輕寒去了另一間臥室。易輕寒看看這個古意盎然的房間,心里那處堵塞終于有些松動了。挺不錯的一間房。至少,這是個正常人住的房間,而不是被軟墊充斥的精神病房。至少,這個房間沒有半點痕跡可以看出六王爺對那個易輕寒的關愛與呵護。她走到床前,看了看自己身上潔白的衣袍,心中又是一陣莫名的焦躁。睡覺可以穿這種大的要死的東西嗎?!那干脆裸睡好了!她有些惡狠狠的想著,轉臉對斷鋒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明天早上我不要再看見這種顏色的衣服!”“是,小姐。”斷鋒干脆的答應了。“你出去吧!”易輕寒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斷鋒前腳一走,易輕寒后腳把自己脫了個□鉆進被子里。她命令自己快些睡著,她要保證足夠的精力去應付明天的一切。這是心力交瘁的一天,在泡過溫泉舒緩筋骨之后,她的身體放松下來,她很快就沉沉睡去……☆、42舌戰易輕寒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一套疊的整整齊齊的血色衣裙放在床頭,她會心的笑了起來,然后拿起最上面的肚兜在自己身上比劃著,尺寸剛剛好。易輕寒稍微研究了一下那些長長短短的衣服裙子,很快找到了竅門,并且得體的穿好,然后開口喚道:“斷鋒!”倏然之間,門開了,斷鋒頎長挺拔的身形出現在房中,“小姐。”“帶我去洗漱。”易輕寒沖著斷鋒笑了笑。“是,小姐。”斷鋒帶著易輕寒去了昨晚洗清水浴的房間,洗漱完畢后,易輕寒看了看一頭長可及膝的黑發,有些犯愁道:“頭發怎么辦?”“我來。”斷鋒拿起牛角梳,手執絲線,他極為靈活的將頭發用絲線分股攏結系起,然后采用編、盤、疊等手法,把發髻盤疊成螺狀,放置在頭頂,再用幾支樣式簡單卻明顯是價值連城的櫻花寶頂明珠簪固定,一個秀麗而極富裝飾性的青螺髻就梳好了。斷鋒看看鏡中的易輕寒,一身層疊飄逸的血色雜裾垂髾服,青螺髻,櫻花簪,素面如蓮,清麗芳雅中透出的,是顛倒眾生的魅惑。他看的有些癡了。易輕寒望著鏡中的自己,再看看鏡中的斷鋒,嫣然一笑:“可以走了嗎?”斷鋒猛地回神:“是,小姐請。”他飛快的轉身,將已經羞紅的臉轉到易輕寒看不到的角度。易輕寒沒有忽略斷鋒的羞澀,她有些好笑,卻絕不會為此感到沾沾自喜,在這個世界,她可以相信的,其實只有她自己,即使是身為易家人的斷鋒,即使是和她來自同一個世界,對她一片癡心的簡睿揚,她都不會交心。“小姐,早餐。”走了幾步,斷鋒又盡職的轉過身來提醒易輕寒。“不著急,我們一起出去吃。”易輕寒笑的有些狡黠,“這個時間太子會在什么地方?”“現在已經是巳時,太子已經下朝回到書房了,小姐現在就去見他?”易輕寒先是在心里把地支與時間對了對,這才明白巳時就是現代的九點到十一點之間,只是到底是九點還是十一點,她一點都不知道了。她想了想,決定等見到那位莫烈小王子就跟他買塊腕表用用,“現在就去,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拖得越久越麻煩。”“是,小姐。”斷鋒領著易輕寒,徑自來到鐵索橋邊。他抱起易輕寒,縱身躍起,似大鵬展翅,又似落葉浮游,幾起幾落間,他們已經到了對岸。那一邊溫暖如春,這一邊卻是北風蕭瑟,雪花漫天。斷鋒從身上的背囊中取出一襲銀狐裘,將易輕寒緊緊包裹在其中,他自己也披上一件銀白羽紗白狐毛里鶴氅,不畏風雪,護著易輕寒向前走去。一路上,那些仆人侍女內監對易輕寒都十分恭敬,再不是往日那般不理不睬,看的斷鋒如此淡漠之人都禁不住冷笑。“出氣了吧?”易輕寒突然回頭,笑瞇瞇的看著他。斷鋒一怔,馬上肅然:“屬下絕非小人得志之人。”“你當然不是,”易輕寒仍舊笑瞇瞇的,“可是,我是。”“小姐……”斷鋒有些茫然的看著她,卻見側妃蕭曼伊手里捧了個精致的小木盒,帶著四個侍女朝他們走來。“臣妾見過太子妃,太子妃萬安。”蕭曼伊恭恭敬敬的施禮拜下,她身后的四個侍女也老老實實的跟著跪在她身后。易輕寒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專注的看著眼前的一株梅花。“臣妾見過太子妃,太子妃萬安!”蕭曼伊的聲音大了些,帶了一絲不耐煩。易輕寒這次倒是動了,也開口說話了,只是談話的對象不是蕭曼伊,而是斷鋒。“這樹梅花開得不錯。”易輕寒說著,隨口吟道:“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小姐好文采。”斷鋒由衷贊道。易輕寒笑了笑,突然睜大眼睛,“咦?蕭側妃,你怎么在這里?”“臣妾在給太子妃請安。”蕭曼伊抬頭直視著易輕寒的眼睛,言語之中已經有了怨氣。“唔,起來吧,地上這么涼,可別凍壞了。”易輕寒笑的很真誠,甚至上去虛扶了蕭曼伊一把。她的笑容本來是溫柔而優雅的,卻在看到蕭曼伊手中那個盒子時變了臉色。“蕭側妃,這是什么?”易輕寒很快把自己變成一副不恥下問,天真無邪的樣子,剛剛那一瞬間的變色,仿佛只是眾人的錯覺。“此乃殿下所贈的禮物。”蕭曼伊傲然回道,又佯作一臉詫異的看著易輕寒:“怎么太子妃你沒有嗎?府里的女眷,難道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