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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到斷鋒因為她被太子降罪,于是她對著斷鋒厲聲喝斥:“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要你管!你出去!”斷鋒眼中風(fēng)云變幻,陰霾四起,只是觸及易輕寒眼中的哀求時,終究還是轉(zhuǎn)作一片冰冷淡漠,只是,那把劍仍舊抵在太子背心,一分也不曾移動。太子看了看斷鋒,再看看已經(jīng)暴怒的易輕寒,突然陰騭一笑:“斷鋒,如今輕寒已經(jīng)靈rou合一,你也該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了吧?”斷鋒冷漠的眼中怒意暴漲,卻又無可奈何,他終于收回了劍,卻還是沉默著,一言不發(fā)。易輕寒也沒有開口,但她已經(jīng)想到,這個承諾,必定是讓斷鋒為難至極的,否則,他那么冷清淡漠的人不會突然變了臉色。可是,究竟是什么樣承諾,居然可以讓斷鋒如此為難……易輕寒心念電轉(zhuǎn),幾經(jīng)思量,突然也變了臉色,因為,她已經(jīng)想到了斷鋒的承諾是什么……☆、36抗爭此時此刻,易輕寒看著那張與她的簡蒼穹一模一樣的臉,心里充斥著滿滿的厭惡與憎恨,鄙夷與不屑,這個人,不配擁有和蒼穹哥一樣的臉,他不配!他一定也是一縷占據(jù)蒼穹哥身體的幽魂,他頂著蒼穹哥的身份樣貌,做世間最殘忍最邪惡的事……遲早有一天,遲早有一天……我會毀掉你的畫皮,把你趕出蒼穹哥的軀體,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入輪回!心里許下如此冷酷鐵血的誓言,臉上卻還是笑靨如花,百媚嫣然,柔若無骨的纖纖素手,甚至握住了太子的手,曼妙柔軟的身子也貼在那個讓她無比厭惡的懷抱,“殿下,到底是什么樣的承諾?為什么要現(xiàn)在兌現(xiàn)?”太子淡淡冷笑,“自然是,銀沙古堡內(nèi)不能有男人的承諾。”“哦?”易輕寒睜大眼睛看看太子,再看看斷鋒,“你要把斷鋒趕走嗎?”“趕走?”太子搖頭,“當然不,只不過,要他變成和那些內(nèi)監(jiān)一樣的人而已。”“唔。”易輕寒點點頭,柔媚的笑容陡然之間透出銳利的鋒芒,刺的太子竟有了幾分心慌,她直視太子的眼睛,干脆而堅決,“可我不想讓他成為那樣的人,可以嗎?”太子眼神變得陰沉,對易輕寒卻還是極為溫柔:“這是他自己許下的諾言,我不過是要他履行承諾罷了。”易輕寒仍舊笑著,輕描淡寫道:“他生是易家人,死是易家鬼,他要不要兌現(xiàn)承諾,該由我來決定。”“怎么,你舍不得?”太子的目光已經(jīng)變得怨毒。易輕寒輕輕推開太子,幽幽一嘆,“殿下,我只想問一句,我嫁給您之后生的那場大病,真的只是單純的生病嗎?”太子一怔,“為什么這么問?”“沒有什么理由,你只需看著我的眼睛,摸著你的良心告訴我,是,或者不是。”“這和斷鋒的承諾有關(guān)系嗎?”太子避而不答,反倒質(zhì)問起她。易輕寒走到斷鋒身邊,柔聲道:“我生病的時候,你在做什么?”斷鋒的臉色更加蒼白,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中毒。”和易輕寒預(yù)想的一模一樣。那位易輕寒生病的時候,斷鋒也出了事,給那個易輕寒下毒的人,也給她唯一的守護者----斷鋒下了毒,讓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只能等死。否則,她的病不會是六王爺簡睿揚找人治好。易輕寒冷冷的盯住太子,臉上仍舊笑容可掬:“殿下,需要我窗戶紙捅破嗎?”“你……”太子臉色鐵青,“你真的要維護他?!”“殿下,我只是不想自己再有生命之憂。”易輕寒緩了緩語氣,繼續(xù)道:“您讓他變成太監(jiān),他至少十天半個月不能守在我身邊,要殺一個人,十天的時間實在是太富余了。也許,您前腳把他綁起來閹割,后腳就有人闖進銀沙古堡來要我的命,就算您派重兵把守,也難保那些人里沒有見財起意的,總之,如果您在馬車里對我說的話是真的,請您尊重我的意見。”太子沉默了。片刻后,他冷然笑道:“你的人,就由你!可是,他行刺當今太子,卻是其罪當誅!”“殿下!既然殿下對輕寒說的都是真的,那就請殿下愛屋及烏,放過護主心切的斷鋒吧!”易輕寒早料到他有此一招,仍舊不慌不忙的應(yīng)對。太子深深的看著易輕寒,許久之后,他終于淡淡的開口,仿佛剛才所有的事都不曾發(fā)生過:“輕寒,不給我上點金創(chuàng)藥嗎?”“給殿下拿金創(chuàng)藥來。”易輕寒轉(zhuǎn)身吩咐斷鋒,她也很平靜,稍微帶了些許擔憂,適度的表現(xiàn)出她對太子的關(guān)心。然后,易輕寒扶著太子在一張美人榻上俯臥下來,她開始檢查太子背后的傷口。衣服已經(jīng)劃破,傷口還在流血,新鮮的血液在淡金色華服上暈染了一朵艷麗的花。“剪刀,鹽水,明火,棉球,干凈的布,快!”易輕寒再次吩咐斷鋒。很快的,斷鋒用一只大托盤將易輕寒要的東西拿來了。易輕寒的動作很麻利,她把剪刀在燭臺明火上烤了烤,然后剪開了太子傷口周圍的衣料,將他的傷口盡可能大面積的露出來,接著,用棉球沾了鹽水擦拭消毒,再上了一層金創(chuàng)藥,最后用干凈的布包好。她長出來一口氣,“好了!”伏在美人榻上的太子卻沒有吭聲。他已經(jīng)睡著了。難怪他一直沒有動靜,鹽水擦傷口那么疼都沒吭聲,居然是睡著了。他睡的很安詳,很沉靜,面部的線條因為放松而顯得格外柔和,易輕寒看著他,眼里漸漸浮起一層森冷的殺氣,她的手下意識的伸向太子的臉,長長的指甲落在了太子的眼皮上。她很想就這么戳下去,然后聽著痛苦的哀嚎,看著鮮血四濺,眼球中的房水因為破裂而與鮮血一起流出……那種場面會讓她感到興奮,無比的興奮。可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么做。她還得忍下去,忍到她有能力斬草除根,斬盡殺絕的那一天。她收回了手指,看向斷鋒,“把東西收拾了吧。”明明是那么清麗柔和的聲音,卻透出無限的,讓人心疼的疲倦。斷鋒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子。以前的她,只是一副軀殼,渾渾噩噩,不諳世事,她所依賴的只有兩個人,自己是其中一個,還有一個,是那個從不顧及什么叔嫂輩分的簡睿揚;現(xiàn)在的她,是上天的杰作,上天把無窮的生命力和智慧全部賜予了她,讓她變得如此堅韌,聰慧,卻遙不可及。別家女子出嫁,都是陪嫁丫鬟,易家卻是陪嫁的貼身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