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因為主角太廢物讓后宮們落入喪尸之手、撩動心弦(校園1v1)h、男人們的誘惑、好好種田你就會有老婆孩子熱炕頭 futa、同流合污、民國遺事之夢里花落、未來美男大收藏、【綜英美】她怎么不講wood、出墻(糙漢,高H)、煙都圣子
弱,似低低的委婉的嘆息,如玉的面孔上,甚至出現(xiàn)了幾分赧然。易輕寒卻沒有將太子的不安與羞赧放在心上,她想到的是,這個被太子屢屢提及的莫烈國小王子。難道,他也和她一樣,是個千年之后的幽魂?怔忡之間,易輕寒突然發(fā)現(xiàn)那扇厚重的大門開啟了,一個清瘦修長的身影從那扇門中慢慢踱過,然后,不過一晃眼間,他已經(jīng)幾起幾落,來到易輕寒面前。他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聲音清朗而富有磁性:“小姐,太子,萬安。”小姐?太子?他怎么會這樣參見自己的主人呢?難道,他就是太子口中那個等她的人?可他的聲音,一點也不像太監(jiān)啊!“永遠都是你家小姐在前孤在后,永遠都是幾個字打發(fā)請安,”太子淡淡的笑容中透出一種寒冷與嘲諷,“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此人不分辨不解釋,只是沉默不語。易輕寒仔細看著他,突然覺得他的身形輪廓十分眼熟,就連那頭飄逸的長發(fā)也似曾相識。看著他的頭發(fā),易輕寒心中一動。這個人發(fā)長三尺,漆黑如墨,只有額前幾縷是淡淡的白金色,優(yōu)雅中透出三分冷酷,易輕寒認識的人里,只有一個是這樣的頭發(fā),就是那個削去假易輕寒臉皮的斷鋒。眼前這個人,會是這個世界的斷鋒嗎?這時,太子對她說道:“這便是那個等你的人了,從你一嫁進來就跟著你的貼身侍衛(wèi),斷鋒。”斷鋒?!他,也叫斷鋒!易輕寒震驚之余又有些激動,那個世界的斷鋒,對她對易家都是忠心耿耿,卻不知這個世界的斷鋒是否如此。易輕寒面上仍舊淡若晨嵐,清清淺淺的笑道:“斷鋒,你抬起頭來。”他依言抬起頭,目光與易輕寒相接時,易輕寒分明感受到了他強自壓抑的激動。他一定和太子府的人一樣,對她的恢復感到震驚,更多的,也許是一種慶幸,欣慰。易輕寒比他更激動。因為,此斷鋒即彼斷鋒,至少,在容貌上是完全相同的。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斷鋒的眉心,有一處黑色的篆字刺青----“易”。這個字說明,他是真真正正的易家人,也是她的心腹死士。那一世,火決明,斷鋒,所有的易家男人,身上都有篆字刺青,斷鋒的刺青,是紋在胸口那條墨龍紋身的眼睛里,而不是像這個斷鋒紋在了最顯眼的眉心處。原來,易家的這個習慣一直保持到千年以后……原來,從千年之前,他們就在守護我了……易輕寒淡淡的笑容里流露出暖意:“斷鋒,你起來。”他仍舊不說話,默默起身,然后站在易輕寒身邊,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神情冷漠的好似萬年冰山,剛才那一瞬間的激動,似乎只是易輕寒的錯覺。于是易輕寒又找到這個斷鋒與那個斷鋒不同的地方,性格。一個冷若冰霜,一個熱情似火。一個沉默寡言,一個聒噪似鴉。兩個極端,卻是同一張臉。也許,還有同樣的忠心。至少目前看來是這樣。因為,他只認易輕寒為主,即使太子也要排在他家小姐之后。還有一點也讓易輕寒覺得有趣,他不叫她太子妃,只叫她小姐。這也就是在告訴眾人,易輕寒永遠是易家的大小姐,是他忠誠守護的小姐,他只聽命于易輕寒,他不會聽別人的話,包括太子。踩著并不陌生的花間石徑,他們回到室內。一室的古色古香,雍容優(yōu)雅至極。侍從婢女跪倒了一片,給他們請安。太子揮退了仆人,單留斷鋒一人伺候。易輕寒卻突然有些煩躁。明明外面看上去是一樣的,里面卻差這么多。她就像個離家太久,回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被折騰的亂七八糟的女主人,她開始看什么都不順眼。但,這是千年之后的另一個空間,她根本無力改變什么,除非……除非找到那位莫烈國的小王子。也許,他有辦法搞到那些現(xiàn)代化的家具家居用品吧……易輕寒決定,什么時候去會一會這位小王子。“輕寒,”太子看著她有些煩躁的樣子,便輕拍著她的肩頭安撫她,“這些擺設你不喜歡嗎?”易輕寒搖頭:“沒有不喜歡,不過,太子哥哥,”她對太子換了一個親昵的稱謂,并且甜甜的笑著握住他的手,眼里卻是可憐巴巴的乞求之色:“那位莫烈小王子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寶貝,能不能問問他,有沒有什么舒適的家具?”“說來說去,還是不喜歡這些啊,”太子一下就笑了,易輕寒那句“太子哥哥”讓他美的快飄起來了,他伸手捏了你易輕寒挺秀的鼻尖,眼里滿是溺愛的溫柔,“好,我去幫你問,務必把這家伙的寶貝全部搜刮來給你,好不好?”“那就謝謝太子哥哥了!”易輕寒莞爾一笑,眼波流轉處,風華無限。太子心里癢癢的,渾身的骨頭好似酥了一般,“不過,我也要拿些好處是不是?”易輕寒無辜的睜大眼睛,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太子哥哥,我的一切都是你給我的,我能給你什么好處呢?”“這好處么……”太子拉長了聲調,目光灼灼的看著易輕寒,突然將她抱進懷中,柔潤的唇貼著她的耳廓輕輕游走,“自然就是讓我體會你的妙處了……”話音未落,他的手已經(jīng)伸進了易輕寒的胸襟之中,握住那團綿軟卻極富彈性的雪球兒或輕或重的揉捏,他的眼睛,卻看著肅立一旁的斷鋒,頗有挑釁示威之意。斷鋒還是那副萬年冰山的樣子,只是周身的寒意更加刺骨逼人。易輕寒欲拒還迎的掙扎著,“不要這樣……有人在啊……”“有人怕什么?”太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動作亦變得粗魯,“我們是夫妻,他是奴才,再怎么親熱都不用避諱!”“可是……”易輕寒仍舊掙扎著,無論做了多么壞的打算,她也沒有想過在別人面前表演那些私密之事,更何況,這個人是她的守護者。太子的動作卻突然停下來了,因為,不知何時,一把寒氣森森的短劍已經(jīng)抵在他的后心,劍尖穿透了他的衣服,金屬的寒意刺的他全身發(fā)冷,他臉上卻還是極為鎮(zhèn)定,甚至有些不怒自威:“斷鋒,敢拿劍指著孤,你想造反嗎?”“放開。”斷鋒只是冷冰冰的說了兩個字,與此同時,劍尖已經(jīng)刺進了太子背心的皮下,鮮血慢慢滲了出來,將太子的淡金色華服暈染出猩紅的色彩。易輕寒沒有想到斷鋒會用劍指向太子,可她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