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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覺得有趣,此事于我也不必急于一時,便睜只眼,閉只眼的由著我公然的逃掉了所有的這些課程。”裴曉蕾一聽,笑得更開了,“咯咯咯咯”的輕笑聲,余音繞梁。關于陰陽情愛的課業,她略略聽過二師兄說過,他們師兄弟一十三歲的時候,便是開始要接受這方面的教導,而他那日,正是第一天上課,先生便從醫理開始闡述,他卻也沒想到居然小行文也來了,才幾歲的孩子,自然還不適合同他說情愛,但是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站在課堂上,先生也不能趕走他,便盡挑些醫理名詞來闡述,而且故作深奧。他們五個師兄姐弟各有所專,各先生教導他們的時候便是因材施教,除了武藝外,一些他們不甚精通的課業只要不是學得太過差勁,一般都將將的也便讓他們混過了,所以有了先生的縱容,行文便是真的以為自己這樣算是混過去了,平白多了許多時間來陪伴著她,學習一些,他自己也很喜歡的關于文章,關于律例之類的文科課業。為此聽說他還曾沾沾自喜了許久。“我都悔死了,你還笑?!毙形囊姴坏盟龥]有同情心,反而獨自慶災樂禍的樣子,惱得低下腦袋去頂她的額頭,她見狀,立即捂嘴憋著不敢出聲,但是,效用不佳,隨即更低沉的悶笑聲從指隙流出。行文拉開她的手,通紅的臉,無技可施的望著她,隨即像是為了懲罰她那樣,嘴唇重重的壓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才的笑鬧,沖淡了他對這次洞房的緊張感,他這次卻出乎意料的做得非常好,四瓣軟唇緊緊貼合在一起,輾轉磨動,他的舌闖入她的口中,舌尖輕佻的撩起她的香舌,與之糾纏,平穩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粗重,彼此的氣息就絞合在一起,直到吻得她幾乎缺氧,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待她深深了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連呼吸都沒有調節好,他的嘴邊又湊了過來,不過這次他轉而開始啃咬她的唇瓣,輕輕的吮吸一遍,然后若有若無的用牙齒拂過柔軟的唇rou,清淺的觸碰酸酸癢癢的,像是鉆入心窩里的螞蟻,裴曉蕾是最不受癢的,被他這樣一撩動,忍不住輕輕的嚶吟了一聲。這一聲嚶吟卻像是給了行文極大的鼓勵,他的唇沿著她的下巴往下吻,一只手抬高了一下她的身子,鉆入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繞到她的脖子后方,雙手輕輕一拉,同時解開綁著肚兜的兩根紅繩,微微用力的一扯,大紅肚兜隨即被丟在床邊,一對白皙挺立的豐乳,映入他的眼前,他心里“砰”的一下,仿佛炸開來,亂七八糟的心跳,像是幾千匹快馬在肆意的奔騰。全身的血如同逆流般涌上他的腦袋,眼里通紅一片,喉結不停的上下滑動。裴曉蕾雖然已經多次歷經情事,但是這樣裸著上身,被男子如此張揚的如狼似虎般的直直望著,終還是覺得羞澀,伸手就要扯被單遮住,卻不想,她才一動,身上的男子卻比她更快的截住的她的舉動,然后她忽覺乳上一熱,低頭一看,行文已經含住了她的左邊rufang,濕軟的舌頭上下左右的在舔玩著她的乳尖,一只手按在另一邊的rufang上,輕輕的揉捏打轉,拇指和食指夾著乳尖的蓓蕾,隨著左邊的舔吸啃咬,或輕或重的捏擠著。她的身體本就敏感,乳尖被如此的含舔撫摸,本就被已經是脹痛難耐,現在被這樣這樣一捏一咬,輕微的痛楚帶著一種奇妙的情愫立即如潮水般向著全身漫開來。“嗯啊……”她瞇著眼睛忍不住嘆了一聲,行文另一只溫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輕輕撫在她的小腹上,越過肚臍伸入吉紅的棉褲里,他移動得很慢,手指間帶著輕微的顫抖,大手覆蓋在她柔軟的恥毛上,來回的摩擦一輪后,食指和中指移動到一處凸起的高峰上,在溫熱潮濕嫌隙里慢慢沉下去,手指開始肆狂的在她黏滑細嫩的私密處上下揉磨,甚至一路往下,長指抵在一處濕熱的入口。行文輕輕的啃咬著一下裴曉蕾的乳尖,在她的吃痛的低低呻吟聲中,慢慢的抬起頭來,熾熱的望著她已顯迷亂的雙眼,嫣紅的兩頰,半張著的兩瓣紅唇,她如此‘粉膩酥融嬌欲滴’的模樣,他從來沒見過,心里有些東西脹脹滿滿的,撐得發疼。她發現的他的注視,水朦朦的雙眼,目若秋水的靜靜望著他,隨即宜嗔宜喜的勾唇一笑,低語呢喃的喚了一聲:“行文!”聞言,他心里一蕩,心跳幾乎漏掉半拍。他猛的離開她的身子,坐起來,焦急的脫去自己下半身的布料,然后在裴曉蕾的半推半就下也順利褪去了她的大紅吉褲,兩人這才真正的坦裎相對。他重新翻身伏跪在她的身上,幽暗的雙眸漆黑如夜,卻又像是有一把烈火在如火如荼的燒著。“我愛你!”他說。輕薄的唇再次點在她的朱唇上,含住她的呻吟,男人的大掌又故地重游回到先前逗留過的地方,依然在那片潮濕的柔軟之地,輕輕重重的在摩擦按捏,肆意的蹂躪著她的下方,一指回到方才它原本停留的那個入口,趁著裴曉蕾被他吻得昏頭轉向的時候,修長的中指慢慢的擠入。好窄,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金光(古人把ying道口或ying道前庭叫做金光或金溝)竟然狹窄至此,他稍微一用力,想再推入一點,整個人卻猛然的被壓在自己身下,忽然痛得尖叫出來的裴曉蕾一把推開。他坐著床尾,驚訝的望著對面那個皺著眉頭,咬著唇,一手撫在自己的私密處上的女子,她眼里淡淡的泛著淚水,模樣看起來好生委屈可憐。“曉蕾,你怎么了,我,我弄痛你了?”行文焦急坐近她,緊張的問。裴曉蕾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看著他,然后閉上雙眼,又重重的吸了幾口氣,像是湊足的極大的勇氣,才睜開眼睛說,說:“你弄錯地方了,剛才那是尿道?!闭f完,抓起放在床頭的一壺女兒紅,也不管自己酒量有多差,咕嚕咕嚕的像灌開水般的喝下大半壺后,便把行文拉到自己身邊,自己則墊著枕頭,靠著床欄半臥在床上,彎曲著兩腿,最大程度的張開。裴曉蕾借著酒力壯膽,人也變得張狂開放了許多。她指著自己的□,開始給行文作生物人體構造的教學,從封紀(大小Y唇)、玄圃(陰阜或Y道前庭)、鼠婦(yindao口或陰蒂)、搓仙臺(陰蒂的周圍)到金光(Y道口或Y道前庭)一一的給行文這只菜鳥做了實圖解釋,免得他盲目亂闖,憋了自己,也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