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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呼吸聲均勻的傳來,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更沉了。她暗暗嘆了一口氣,認命的自己調了調位置,準備慢慢的扶這個大酒鬼入屋。誰知道她才一動,身體忽然的一緊,兩人彼此間剛剛才稍微拉開一點的距離,忽的更緊密的貼在一起。“行文,你醒了?”她心里一喜,問道。“曉蕾,你好香啊!”他埋頭在她的頸項間,清晰的話語帶著nongnong的眷戀。“你沒醉?”裴曉蕾一愣,馬上發現自己被騙了,隨即用力推開他,嘴里大聲問道。行文笑瞇瞇的望著她,此刻除了臉上帶著一陣淡淡的酒紅,那里還有半點喝醉酒的跡象。他眨了眨右眼,得逞的道:“如果不這樣,怎么讓那群天天想著戲弄新娘子的酒鬼們心息啊?!?/br>“你啊,小騙子!”裴曉蕾轉嗔為笑,捏了捏他的臉蛋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氣。“我們進去吧!”他輕輕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笑著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纏,一同齊步步入洞房。她堅持,他還是喝得太多了,便硬是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先給他斟了一杯暖暖的清茶,然后遞給他一張熱毛巾抹臉擦手,喂他吃了一塊甜膩的花生糕……她來來回回的張羅著,把這一切都做的那么自然,仿佛就像是天底下那些最普通,最平凡的平民人家的妻子那樣,為著自己的丈夫辛勞著。行文靜靜的望著她忙碌的身影,忽然心里沉沉緊緊的像是什么東西在翻滾,有種想哭的感覺涌上來,那么強烈,壓得他聲音都咽哽起來。“行文,你怎么了,怎么了?”她跑到他面前,望著他忽然通紅的雙眼,驚慌的問。他抬頭望著她,大手一攬,把她緊緊的抱住,頭埋在她的胸前,淡淡的濕意滲入她的衣襟,半晌,他才低低的悶聲道:“你要我了,終于,你還是要我了!”裴曉蕾心里一緊,反手回抱著他。對于行文,她心里總是有種虧欠感,他從小與自己一同長大,詩詞歌賦都是他陪著自己學,五個師兄姐弟中,他同自己最親近??墒撬彩亲钤?,最遠的把他推開,這五年來,她更是仗著他對自己的那份幾乎是絕對遵從的感情,不管他書信中,表示想回來探望自己的意愿多么強烈,都被她用各種或真或假的理由拒絕,她本以為,他對自己的思慕只是一種姐弟的情懷,他的信,他的詩,他送回來的藥材……她從來不曾細心的思量過,這些東西里面蘊含著的情分有多重。他哭著說,她不要他了。那時,她只是倉惶的解釋,一遍一遍的說著自己那蹩腳的理由,話,聽上去總是富麗堂皇。然而,她說得越多,心里越是清楚,他說得很對。她不要他了,從很久以前,她就開始一點點的,把他遠遠的驅趕出了自己的生命。如果沒有來楚國,如果沒有去皇陵,她,也許依然會找出各種冠冕動聽的理由,把他遠遠的隔離出自己的生活。與他一同流落到這個村莊,為了護著她,他受了極重的傷,還引發出一系列兇險的并發癥。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幾天,日日夜夜,他夢中呢喃的都是自己,從小到大,過去的點點滴滴他都嘮叨了一遍,一言一語都是圍繞著她,她的健康,她的喜好,她的笑,她的淚……他說,他不喜歡繁雜的都市;他說,他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有一天,他同她住在鄉間的小村落,她織布理家,他教書耕作,兩個人平平淡淡的攜手白頭……“對不起,行文,我以后,永遠都不會不要你!”她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含著淚承諾道。他抬起頭來,雙眼依稀帶著盈盈淚光,嘴巴上前一湊,蜻蜓點水般的碰了碰她的雙唇,淡淡的一笑后,道:“謝謝!”語畢,他把她攔腰抱起,步伐穩健的走向那張新做的大紅喜床。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一起來猜謎語,回答問題吧。問題1.為什么行文要半夜起來洗衣服,他那天自己窩在屋里做什么了?他在偷偷的看什么書?(提示:小行文貨真價實,小處男一名。)問題2.下一章,叫啥名字好?A.洞房花燭夜B.行文的第一次C.行文的初夜D:愛的初體現E.大家自由發揮,想個彪悍的出來吧。(提示:下一章就是H了,大家題目要想得快才行)【PS】:那個啥,呃......話說已經獨家簽給JJ的!請大家務必,千萬不要把VIP的部分上傳到其他網站上!在此,非常、非常的謝謝各位!拜謝ing~~洞房花燭夜裴曉蕾躺在床上,吉紅的大婚禮服被一層一層的解開,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繡著金邊大紅牡丹的紅色肚兜貼在她身上,奪目的紅肚兜凹凸起伏,盡顯女性特有的玲瓏曲線。他跪俯在她身上,早在為她寬衣的時候,自己就先一步剝光了自己的上半身的衣物,連發髻都松開了,烏黑的長發,稀稀落落的灑落下來,與她的黑發纏在一起。他滿臉通紅的望著同樣滿臉通紅的她,心里激動不已。“曉蕾,我愛你!”慢慢的俯下頭去,粗重的鼻息灑在她的臉上,生澀的吻,蜻蜓點水般的觸碰著她的雙唇,如此的幾次輕點后,他張大口,薄唇緊緊的貼在她的柔軟的雙唇上,頭重重的壓下來,似乎想進行更深入的嘗試,卻都以撞到牙齒告終。裴曉蕾推了推他,一只手掩著被撞疼的牙齒,忍不住,輕輕的笑。行文經過數次嘗試后依然不得要領,本來是很郁悶的事情,卻發現裴曉蕾在笑,一下子滿臉局促,臉色更紅了。裴曉蕾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臉,轉而指了指,床邊的一張紅柜子下沒鎖的第一層抽屜,有些惡趣味的笑道:“那些書,難道沒有教你怎么接吻嗎?”行文一怔,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臉刷的一下,立即又燒了起來,像是一只煮熟的蝦子似的,望著身下笑意更濃的女子,一咬牙辯解道:“這,這也不能全怪我,以前在莊里的時候,每次輪到教導男女陰陽之事的課業,都沒有像是其他科業那樣,有書僮專門來通知,我那時候只聽了小半節,而且我發現這門課業,除了二師兄外,也再也沒有見到其他師兄到場,我便以為這些又是些關于醫學養身的東西,我聽不懂也覺得無趣,便找借口偷偷溜了回來,以后懶得再去了。課業的先生,見我年幼也未曾責難過,只同我說,等我再長些年紀后再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