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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盡管討厭,但不能否認,他臉皮子和身型長得漂亮,這個我得實話實說,要不然怎么解釋春節期間許多追到北京的女生電話呢。程家的孩子長得都很漂亮,各有特色,大哥是文雅書生型的,三哥是健康陽光型的,但是這倆位的漂亮程度遇見程可青和二哥要打個折扣。程可青的漂亮不必說,有時,我看他看久了,人迷叨叨的會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怪念頭,想著就是被他殺了,心里也是樂意。二哥的漂亮,與可青那初出萌芽的美少年清雋而細致的漂亮,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類型,二哥身材高大,已經是個青年男子,他的漂亮更多歸屬于男性陽剛的力量美,猶如海浪拍擊巖石發出壯麗的轟鳴聲。他的五官深刻而鮮明,帶著噴薄的氤氳熱力,仿佛你看他就應該記住他似的。他的身上帶著特殊家庭環境養出的特有傲氣和狂氣,“桀驁不馴、目空一切、眼高于頂”這三個詞都可以貼在他身上做標簽。有些人天生知道自己的魅力,二哥無疑是個中翹楚,惹來的桃花不知爛到了幾里地去,但凡有自稱女同學的人給他打電話,他通常會在我們面前自得一陣子,說自己是暢銷的搶手貨。搶手?哦,是哦,你不僅搶手還很美呢,臭美的美,“美”二哥。二哥不光是“美”,脾氣也很“臭”,狂傲的臭脾氣。特殊家庭養出的孩子,沒有傲氣,幾乎是不可能的,區別只在于傲氣的多少,明顯不明顯。別以為程可青沒有傲氣,只不過他對事不對人,他以自己的家庭和姓氏為榮,學習成績門門第一,出色得讓周圍同齡人自慚形穢,便是一個證明。二哥這人可恨之處在于,他不僅傲氣,還狂氣,他的口頭名句是,“只有我看不看得上的,沒有我得不到的”。哼,幸虧他生在一個好家庭,不怕得罪人,要是換個環境,就他這脾氣的,得罪一筐子人拿著菜刀追殺他,那還算是少的。他有把人惹瘋的本事,看他那句“小廢物”令我記恨至今,就知道了。二哥不但可恨,還很可惡。他喜歡尋事惹人,把人惹得瘋狗樣地朝他亂咬,他就開心了,這一點僅僅針對我,不包括其他人,所以說他很可惡,捉弄我就那么好玩?去年暑假,他沒有回老家,賴在北京不走,不走的后果自然是賴在程家。那天,他又說要去外面拍照,罕見之至,他樂意帶著我和程可青一同出行。這可太稀奇了!我們能有這個榮幸?往常,程可青提出隨他去拍照,他總是一口回絕,理由是小屁孩跟在屁股后面轉,礙手礙腳,照顧人好麻煩,自個去動物園逛逛多安全。別說我懷疑人,這人以前推開我們倆個小的還來不及,現在怎么那么好事?吹的什么邪風?顯然,程可青也覺得不可思議,他直接問二哥怎么改性子了,二哥沒有隱瞞,理由很簡單,首長爺爺讓他帶我們出去轉轉的。哦,既然是首長爺爺讓他帶我們出去轉轉,那就出去轉轉唄,還有一個免費司機,何樂不為。我們坐著二哥開的小車上路,一路到了某個即將拆遷的四合院胡同口。車子靠邊停,二哥讓我們下車,他說隨意去周邊轉轉,拍點照片,擔心我們礙事,放我們在胡同口等他拍照完畢,再回來接我們。我和程可青傻眼了,這算什么事嘛?喂,你要么別帶,帶我們出來,你是有責任的,怎么說扔下就扔下?再說了,你拍你的照,我們坐在車子里,能礙你什么事?二哥這瘋子,根本不理會我們的抗議,一手一個,直接把我們拎出車子,自己開車絕塵而去,我和程可青氣得不打一處來。可即使再氣,我們倆拿瘋子二哥是沒有辦法的,誰讓他不僅年紀比我們大,連身體力量也比我們強,我們一個12歲小男孩,一個15歲的小女生,和他對上,是純找揍的。四合院胡同是拆遷地,附近的住戶早已搬空,剩下就是等待施工隊的到來,能路過這里的,有蒼蠅、有蚊子……什么都有,就是沒有人……我和程可青想借地打個電話,叫人接我們回去都不可以。況且……別以為生活在北京,你能把北京的每條道給摸熟了,二哥開車載我們,左拐右拐,我們嘰嘰喳喳說話去了,哪里還記得回去的路怎么走。要是不等他,自己回去了,他到時候回來,去哪里找我們?除了等他,還是等他,別無他法。見程可青一臉的郁悶,打著破除盲目崇拜的目的,我趁機誘導他,讓他以后不要再用那么惡心吧啦的崇拜目光看二哥。嘻嘻,我忽悠的效果不是蓋的,程可青崇拜二哥的癥狀果然減輕不少,至于剩下的最后一小部分嘛,以后逮著機會,我繼續忽悠,總有一天把二哥從他心里給忽悠沒了。我高興沒多少時候,漸漸發現等人是個苦力活,心里窩火不算,還浪費時間,以后誰要我去等人,打死也不等,找個借口溜走,哼哼。餓著肚子等人,快餓瘋了,中午、下午沒吃過任何東西,早上即使吃過,也早排出去了,尿急就跑旁邊的小廢屋去解決問題,假如等的那個人及時出現還好,問題是等的那個人,左等右等等不來,心里那個煩,即使我脾氣比以前收斂許多,也依舊令我很有殺人的沖動。在我詛天罵地,天色快要黑的當口,該殺的瘋子二哥,終于開著車出現了。心中的暴怒早已泛濫成災,車還沒停穩,我掙開程可青,立馬給撲到駕駛車窗旁邊猛敲。車窗徐緩下降,露出二哥那張英俊的臉,訓我,“你干嘛,我剛才車還沒停穩。以后急著坐車,見車停穩再上車。”“怎么這個時候才來,我們等你好久。”我質問他。二哥聞言,眼睛微微一瞇,臉色也沉了下去,“你在質問我?”遇見二哥這種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上輩子得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今生才能遇見這么個貨色!你無緣無故,半路拋我們下去,好歹給我們一個交代吧,哪有人像你這么天經地義的?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有臉皮給我沉臉,你甩臉子給誰看呢你!即使說到首長爺爺那兒,也是你的錯,你憑什么甩臉色!!!我大聲而肯定地說:“我就是在質問你,我和可青等你多久,你自己算算。”顯然,二哥沒把我當盤菜,他身子一歪,換了一個坐姿,手肘撐在方向盤上,懶懶地聳了一個肩,“我忘記了,開車回到家,才想起把你們倆給落下了。”瞬間,我的動作大于理智,而先于大腦,我的手用力一扣,車門打開了,猛一下撲到二哥身上,一通亂拳給他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