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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清夏流年紀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1

分卷閱讀71

    爸和mama不告而別,造成奶奶對他們的極度不諒解,最親的親人彼此數年不見面、不問候、不通電話、不往來,直至等到爸爸和mama的死訊。

其后,首長爺爺輾轉得知我在舅舅家遭罪,派人從南方將我接到北京,當時北京有亂,首長爺爺開封閉會議,不能抽身,臨走前專門給奶奶說,讓她照料好我和摔斷腿的可青。

爸爸的事情,留下了遺憾,令首長爺爺非常愧疚,愧對我九泉之下的爺爺,他進而反思,捫心自問,作為一個軍人父親是否應該干涉孩子們的生活,是否應該讓孩子們進入部隊繼續做職業軍人,保衛祖國的信念延續和強迫孩子的個人意愿是否正確……

談到最后,姑父沉默了,首長爺爺拍著姑父的肩膀,說他們有自己的生活,隨他們去吧。

一番長談,二哥報考大學的事,姑父不再干涉,但還是給二哥放了話,要是考不出一個像樣的大學,第二年復讀,老實去考國科大。

呵呵,姑父這話也就嚇唬二哥吧,誰不知國科大的分數線,比一個“像樣的”大學的分數線高多了。考得上一個“像樣的”大學,未必考得上國科大,那個可是有嚴格政審要求的。

二哥這人也很狂,放話說:“只有我放不放在眼里的學校,沒有我考不上的學校。”

姑父聞言大笑,只說了一句“好小子”,接著,父子倆沒事人一樣離開北京,回自己家去了,完全看不出曾經劍拔弩張、有如仇敵的父子關系。

事實證明,二哥果然狂得有資本,當年夏天,他考取學校所在地是北京的全國重點大學Q大,進入Q大建筑學院學習。

家里人都為二哥高興,他自己也很得意。暑假在家待不住,他拿著錄取通知書和駕照,屁顛癲跑到北京程家住,夜晚窩在家里和可青大談他未來的建筑藝術,白天私開首長爺爺的小車,拎著照相機,滿北京城地亂逛,美名其曰,發現老北京城的城市魅力。

二哥的嘴很能說,照片也很會拍,當他指著黑白底色上的那些建筑,一一點出,這個好在哪里,那個好在什么地方,精妙處怎么看,那些被他修長手指點中的圖片細微處,立刻活生生的立體起來。即便是一處即將拆遷的胡同旁的老槐樹,在他的訴說下,也會帶著帝都才具備的蒼郁古拙的氣息,朝我和可青迎面撲來,我們經常聽著聽著就入了迷。如此,很輕易地,二哥贏得了程可青崇拜的目光。

假如沒有接觸過其他有本事的人,先和二哥接觸的話,會產生錯覺,覺得得有本事的人全像他那樣,通病是一個“狂”字,外加脾氣不好,認為低于自己的,無一例外是低等生物。

二哥只有在說他寶貝照片上的建筑物時,脾氣才會好點,其余時候,他是一個愛盛氣凌人支使別人的臭二哥。

突出表現之一,他說我和程可青都是小屁孩,小屁孩必須聽大人的話,叫干嘛就干嘛,他是指揮官,我們是小兵,支使我和可青團團轉,給他清理一樓的小雜物間。

他大爺的,他只會抄起手閑在旁邊看,不時說這不滿意,那不滿意,要我們弄干凈點。

等我們捯飭好小雜物間,他撿現成便宜,完全將那里據為己有,不讓我和可青進門,說是洗照片的暗房,小毛孩亂蹦會破壞他一整天的心血成果,不經過他的同意,擅自進入他的根據地,一律格殺勿論。

撇開他的臭毛病不談,拋開他惡意霸占小雜物間的行為不論,盡管,他拍出來的照片確實很漂亮,主要采用黑白相底,照片里的房子很有韻味,散發出渾然古拙的意趣,但是……

我呸!

談什么建筑藝術,他搞來搞去,將來就是個糊水泥造房子的,和藝術差遠了!!!

輪得到他?

他也配么他!!!

假如換一個人,我肯定沒有以上這么刻薄的想法,可輪到他身上,再好的東西,我都要埋汰他到死。

我不待見他,自有其由來。

伯伯姑姑他們均在地方大軍區擔任要職,工作繁忙,一年之中,來不了幾次北京,就算來了,伯伯他們也很難聚到一塊,所以,全家人聚得最全是春節期間。

我剛到北京的第一年,認識伯伯姑姑他們,自然也是春節期間認識的。

過年很熱鬧,大人們聚著談一年的工作,交流交流看法,我們小孩子聚著當然是玩,不過,經常是玩不到一塊去的。

我們小孩子間的年齡差距頗大,程可青和我還好,一個班級的,正準備跳級,三個哥哥呢,大哥即將大學畢業,做考研準備;二哥高一,成績拔尖,一覽眾山小,牛逼烘烘,尾巴翹上天;三哥即將初二,上面兩個哥哥壓著,榜樣的力量,很有壓力,整天捧著本書狂看,做習題,都快成呆子了。

唔,我們幾個孩子要能湊一塊,一是湊著看看電視,二是湊著逛逛廟會。

真的,頂多是湊著看看電視、逛逛廟會吧。

該死的中央臺沒什么好節目,除了春節聯歡晚會,就愛播老電視劇、什么的,那會兒反反復復地播,各個地方臺的節目也枯燥得要命,明明不好笑的節目,非是硬胳肢人笑,鬧心死了。

這看電視堅持不了幾分鐘,大家又散了,因為鬧心么。

出去逛廟會,好吃好玩的,我們都要去招呼一遍,通常走在最前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哥,他看中的某些東西,會一馬當先沖過去,大家怕走丟,不得不緊跟在他屁股后頭。

我不止一次見到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我郁悶死了,感覺上像陪著少爺逛街的小跟班,大哥太隨和了,也不說說他,真是。

狂得二五八萬的二哥,沒想到有一顆愛吃甜食的心。別的不說,他很愛吃切糕,那種加了紅棗、江米蒸的米糕,軟軟甜甜的。他買了一塊,悶頭咬一口,嘴巴塞得滿滿的,腮幫子撐得鼓鼓的,還一個勁從嘴巴里說出含含糊糊的“好”字。

逛完廟會那天,二哥吃切糕不夠,又買了一個回家。

我不待見他,就是從這塊切糕開始的。

舅舅家和程家,無論他們是待我好,還是待我壞,對我而言,都不是自己家,是別人家。舅舅家的寄居生活告訴我,長期住別人家的孩子,要懂禮貌、聽話、不頂嘴,大人才會喜歡你,所以,我表面上是一個相當矜持的小孩。

不諱言,這個矜持也可以理解為我很會裝大尾巴狼,比如說,我拿著大人給的吃食,明明喜歡得不得了,想大嚼特嚼一番,可是我矜持吶,矜持的小孩怎么可以這樣做嘛,要小口小口的吃才對,偶爾遇見眾人分食的情況,還要表現出自己不是很喜歡,淺嘗輒止,該殺的,天知道我多想一人獨吞全部,簡直是割rou一般逼自己離開美食啊。

綜上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