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差點人財兩空
15.差點人財兩空
連楚看著最后一扇窗戶關上,整個屋子都透著一股子陰暗味。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本還很多的宮侍們只剩下三兩個。 抬頭,往蕭貴君那邊看過去,此時的蕭貴君早已停止了說話,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嘴角勾起的笑意看得她發慌。 蕭貴君,這是什么意思? 連王爺,實話說了吧,我并不是天韻的生父。之前那些話也不過是個由頭而已。蕭貴君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連楚。 你覺得以我的樣貌能生出天韻那樣的孩子嗎? 連楚看著他走過來,趕緊站起來,想往后躲,后背卻撞上一堵rou墻,她向后看去,是一名長相可人的宮侍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這個時候,蕭貴君也到了自己的跟前,伸出手似乎想摘下她的帷帽,趕緊一躲。 呵,連王爺真是可愛得緊,像極了我養的那只畫眉。蕭貴君沒有硬摘,而是沿著帷帽,慢慢地向里伸進去。 你可知道我是誰家的? 連楚感受到那指尖觸碰到那面巾之上,想伸手拿開,卻被宮侍一把按住了手,掙扎了一下,越發被按得緊了。 那指尖終是碰上了面巾,輕輕一扯,便掉了下來。 我不知道 ,蕭貴君高抬貴手,放了我吧。連楚感覺那手指很曖昧地撫摸著自己的臉,她突然明白了,這人想要干什么。 現在的她很怕,怕遇到跟那晚春宴一樣的情況。突然,連楚想起春宴失身的那一晚,不由猜測,春宴那晚難道是你? 連王爺說什么,我聽不懂呢!蕭貴君使了個眼色,宮侍很快就將連楚一個往前,身體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那香、那體,果然不是凡人能比的了的。 嗯,王爺輕點。 連楚懵了,男人也能發出如同女人的叫聲,見自己馬上就要貞潔不保,趕緊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是哪家的? 王爺,這么想知道奴家的姓名,等享受完了,再告訴你也不遲,王爺可以叫人家小名,年兒。蕭貴君早就想著與連王爺春宵一度了,現在人在眼前,底下那sao棍早就不受控制的硬邦邦的,頂端更是饑渴得流著清液。 等兩人好事一成,連王爺嘗到了那味,食髓知味后,就不會是這般冷淡了,聽說連王爺不近男色,說不準是個雛,唔,更興奮了,就由他帶領王爺享受那極致歡樂吧。 想著,手更加放肆地在連楚身上亂摸,一旁的宮侍也同樣如此。 衣服胡亂扒著,很快,肩頭那一處嫩白的景色展露,摸上去比他們的皮膚還要細滑。 蕭貴君更加難耐極了,撩起帷帽,伸了進去,就見連王爺那絕美的臉上露出受到欺辱的神色,一雙美目里充斥著對他的恨意,紅唇氣得發白,發顫。 唔,怎么就連生氣都那樣的驚心動魄呢,他更愛了。 嘟著唇就要親上去。 恰在這時,一道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把蕭貴君的動作打斷。 誰? 他記得不是讓一大群下人守著嗎?不許任何人過來打擾,而且今天也不是女皇翻他牌子的日子,聽聞最近女皇從冷宮里得了個新寵,也沒空到這里來啊。 是池貴君過來了。 他怎么過來了,難道是上一次的事?不都賠禮道歉了,甚至他還把最喜歡的香膏都送了出去。 看著連王爺衣衫褪盡了一半,整個香肩都露出來了,一幅美人愛辱的香艷畫面,底下更硬了。 蕭貴君猶豫了,不行,他還沒嘗呢,可不能就這樣放回去。 打昏她,抬到里面去。 連楚原本以為自己得救了,結果卻是要將自己打暈,氣憤不已,正要喊叫,只覺脖子一痛,瞬間沒了意識。 蕭貴君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那三名宮侍道:抬進去,誰也別偷吃。 是。 隨后蕭貴君便一臉端莊得體地重新坐回原位。 陷入黑暗的時間有些長,連楚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她被蕭貴君囚禁,好不容易出來,天變了,黑壓壓的,她往下看去,突然發現自己被一根繩子系著,垂釣著,底下全是烏壓壓的人,冒著垂涎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她很害怕,可越害怕越來什么,繩子突然斷了,一雙雙骯臟的手,像黏膩的黑液即將把自己吞沒,眨眼間眼前就全黑了。 突然不知是誰,將自己拉了出來,他抱著自己,底下那些人便不見了,正想看清楚那人是誰的時候。 她就醒了,脖子酸痛得難受,模糊地看到輕紗在微風中飄晃。 感覺自己躺在軟綿的布料中,耳邊回蕩著悠揚的琴聲,空靈飄渺,透著股無法實現的哀嘆感。 努力揉捏了一會脖子,她這個時候才看清自己在哪里,白色的煙紗,空無一物的涼亭,透過紗,她看見了一條蜿蜒的小路。 涼亭外,植被茂盛,無人修剪,任由這些植被攀上墻頭、亭柱,幾只白蝶繞著一朵紅花轉悠。 荒無一人的感覺,讓連楚涼得搓了下手臂,加之琴聲,更加詭異了。 她沿著這小路往前走,終于上了宮道,見到了熟悉的金瓦紅墻,而之前的那絲琴聲卻若有若無地快聽不到了。 之前那種荒涼感,好似在夢里,連楚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好痛。 是真的。她從蕭貴君手里逃出了。只是很可惜自己那送出去的鎏金小鐘表,聽紅招說有東西拿,她才去的。 現在看起來,自己過去,就是人財兩空,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不過,到底是誰救了自己,難道是那琴聲的主人。 連楚左右看了下,又是自己不熟悉的宮道,心里厭煩這偌大的皇宮,想出去跟走迷宮一樣,還不如自己的王府。 突然,她很想知道,如果紅招知道自己一直沒回去會怎樣,會不會來找,然后 一想到紅招背后隱藏的勢力,連楚眼里就閃現出一絲凄涼背叛。 剛出現這個想法,連楚就否定了,這么多年,紅招也沒對自己出手,應該不可能。 這個時候,那絲風一吹就散的琴聲又出現了。 連楚覺得還是有必要搞清楚那琴聲的主人是否救了自己,順便從那涼亭里扯塊紗布遮臉用。 重新回到那涼亭,她終于聽到了琴聲的來源,就是從旁邊的院落里傳出來的。 想著撕了白紗就去看看,可這白紗質量簡直太好了吧,怎么撕也撕不下來,反而把自己累個半死。 她坐在地上,喘著氣,手上紅通通的,突然這琴聲變得歡快起來,好似嘲笑她一樣。 現在她敢肯定,院落里的人一定知道這里有人。氣得她不想撕了,直接找過去不就好了,順便要個遮面的布。 院落內,干凈的沒有一件裝飾品,清冷的只有一棵老樹還抽著枝葉,以及墻外爬過來的爬山虎。 主子,她過來了。其實他也聽出來了,就算不懂,也發現主子這曲風突然變得歡快起來了。 嗯。曲調重新變得不急不緩。 連楚走到院落門前,泛著黃的門扉,其他地方都是青磚碎瓦,就這里干凈得沒有雜草。 在這皇宮里,一個這樣的院落,應該就是冷宮了,不會又是女皇的男人吧。 想起上次,梨合院都比這里都要好上一些。 可現在自己在這耗著也是耗時間,還不如大膽一點,但愿這次不會同上次一樣。 她推著門,年久失修的宮門發出吱呀吱呀的刺耳聲,仿佛下一秒門板就會掉下來,砸到自己。 所以她一直盯著上面的門,沒有注意到前面彈琴的人老早就不彈了,目光望著自己那滑稽的動作,抱著門板,頭一會往上看,一會往門框看。 終于那門慢悠悠地打開了,她擔心的掉下來沒有發生,松了口氣。 然后,嘭 門掉了。她擔心的事發生,幸好沒有砸到她。 塵土揚起,眼前盡是細小的塵粒飄蕩,她嗆得咳嗽,好不容易咳好,就聽見一聲笑。 她往前看去,一身清冷如高嶺之雪的美人坐在琴前,而那笑聲正是他后面的宮侍發出來的。 等塵粒都掉落,她才發現那美人美得仿佛從雪里走出來,面若寒霜,眉如冰峰,眸中盡是淡漠地看著自己。 這冷得她想開口都仿佛嘴巴被凍住了一樣。 到是那美人旁邊的宮侍先開了口,連王爺,有事嗎? 作者:求珠珠、求收藏、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