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進宮
13.你怎么對我那么好
突然,一只手將他撐在地上的手拉住,帶著這只手來到一處聳立之處。 連楚酡紅著臉,眼眸惺忪,揉一揉這里,有點脹。 溫亦然大手覆了上去,輕輕的揉捏著。 嗯,伸進去。連楚大方地給他撫摸自己的身體。 他照做,五根修長的手指沿著粉白色的肚兜邊沿伸了進去,瞬間溫嫩的觸感盈滿掌心,摸上去又軟又綿,他揉了揉。 怎么樣,還脹嗎?他小心地問著,雙腿間那粗粗的rou/棍卻依舊粗暴地碾磨著花心。 連楚被他的動作弄笑了,你沒有看過春宮圖嗎? 那是什么畫?溫亦然第一次聽到有這種東西。 連楚被他認真的回答噎住了,她以為他知道的。想想自己見過的男人,好像都是知道男女交歡的,比如第一次成人禮的時候,比如梨合院那位不知道叫什么`的人。 她這時候才明白為什么古代小姐出嫁,都會有嬤嬤在婚前教導男女陰陽之事。 溫亦然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你以后就會知道了。 想了想,連楚決定親自將自己的肚兜解開,瞬間兩團挺立的圓白香乳蕩漾跳出,隨著他激烈的動作,像今天剛殺的兔子,一跳又一跳。 頂端那一粒紅紅的,像朱果,溫亦然看到的那一瞬間,突然咽了一下口水,很想品嘗一下,這是什么味道。 她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嫩乳之上。 你可以舔一舔、含一含。說完,連楚就被自己羞得閉上了眼。 溫亦然理解了她的意思,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捏著那上好的脂玉白乳,俯下身,聞到的就是滿鼻的乳香味。 一口就將那紅梅一點吞入口中,軟、滑、硬的口感,如同一道珍饈美味。 他從來都沒有品嘗過這樣的味道,乳香濃郁,口中是快化了的軟嫩糕點。 陽物在此刺激之下,更加用力鞭撻著花心,抽出之后,重重的往上一頂。 嗯~連楚嬌喘著,半瞇著眸抬頭看著天上飛過的一只信鴿。 雙腿緊緊攀附到他的腰間,手指插/進他柔軟的墨發間,挺著胸膛,將自己的一對嬌乳更深地送入他的口中。 花道里都是他進出過的快感,能清晰地描摹出他底下那根巨大陽/具的輪廓,莖身粗壯,將yindao里每一處纖維都照顧到,張開,撐滿。 花xue外圍的兩瓣花唇早在激烈的抽動中看不見蹤影了,rou/棒抽出時,水液被帶出,接著又再次刺入,發出咕嘰咕嘰的微小聲音。 整個交合處的那一圈都被搗進搗出的細沫占滿。 欲潮翻涌,不斷攀升,隨著激烈的交纏,xuerou緊絞得越發厲害,溫亦然吐出口中的朱果,掐著細腰,狠命沖刺。 啊啊啊好快,要到了。 快要臨近高潮,連楚身體不斷痙攣,終是在最后一次的頂弄下,花心處噴涌出大量蜜液,rou/棒被猛得一吸,精/液瞬間被榨出,又濃又多地灌滿花心。 溫亦然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人兒臉上、身上全是香汗,幾縷碎發凌亂地貼在額頭,云雨后的臉蛋透著媚色,粉唇變得鮮艷奪目,一雙杏眸秋水含絲,幾滴晶露綴在鼻峰,如同人間絕色。 他看呆了,胸膛上下起伏,壓著她一動不動。 連楚被他這幅模樣逗笑了,推了一下他,笑道:好了,趕緊再洗一下,我們得趕緊回去了。 濃郁的樹林有著天然的隱蔽效果,臨芷騎著馬聽到一名手下來報,說是蘇丞相家出了事。 主子,要去幫嗎? 臨芷仔細觀察了一下那樹葉底下,果斷射出一箭,將那逃跑的黃貂給射中,滿意地點頭,隨后道:走,去看看。 卻在快要出樹林的入口處,碰上連楚和溫亦然兩人共乘一匹馬,氛圍意外的甜蜜,仿佛剛新婚的夫婦。 臨芷察覺到了二人那不一般的親密,以及他們極力掩飾的一絲事后情味。看來二位進展神速啊。 想騙過她這個情場老手還嫩了點。不過說實在,溫亦然的體格著實健了些,她不太喜歡。倒是連王爺沾染情欲那小身段,隔著布料都能聞到那絲軟媚,看不見臉,也能想象那臉是如何的清媚惑人。 光是想想,她就起了一團火,恨不得把連王爺壓在身下細細把玩。只可惜她不是個余桃,這火就交給殿內的寵侍消。 連楚沒想到會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三皇女,手緊張地捏著溫亦然衣角的一頭。 不用這么緊張,連王爺!臨芷看著連楚有些僵直的身子,戲謔道,想必連王爺定是從馬上摔下來,溫公子救了你吧! 騎在馬上的臨芷,筆直挺立,嘴角一絲戲笑。 這句話好似并沒有發現,不知為何,緊張感頓消。 溫亦然拍了拍連楚的手,然后下了馬,行禮道:回殿下,確實如此,連王爺身上有多處傷勢,需回去醫治。 連楚假裝受傷的模樣顫微著要下馬行禮,就聽到三皇女說:不用行禮了,本殿看你那手腕上的血滲得多,早點回去吧。 連楚低頭看向手腕,的確有點點血漬,但并沒有她說的那樣滲得多。 因著受傷,很快就回去了,在下人的服侍下,重新洗了傷口,敷了上好的藥粉。 然后便坐在椅子上等著南平夏回來,至于溫亦然,出于避嫌,不在同一個屋子里。 另一邊,正獵殺在興頭上的南平夏一聽說連楚受傷了,二話不說就放棄了圍獵。 而通知南平夏幾個侍人,則是面面相覷,那種感覺怎么說呢,很微妙。 一開始她們幾人告知的是三皇女要提前走,要小將軍盡快回去。結果南小將軍根本什么反應也沒有,一門心思尋找著獵物。她們幾人跟在后面說盡了好話,也沒見小將軍動身。 就在南小將軍剛發現一只落單的小鹿,弓箭已經拉開,箭在弦上,即將射出的時候,她們其中一人突然說出連王爺因騎馬摔倒這么一句。 那箭就這樣生生的止住了。緊接著南小將軍就不見了,本來還想說的話一下子沒有了用武之地。 南平夏一收到連楚受傷的消息,立刻趕過去,剛到門口,就看到三皇女等在那里,拉緊韁繩,下了馬。 臨芷一看南平夏過來,率先開口。 南小將軍,本殿有事纏身,這比賽就暫算南小將軍勝利,等本殿有了空閑,定好好的與小將軍酣暢淋漓的大比一場。 臣隨時奉陪!南平夏并不想比,但她是三皇女。 好不容易看著三皇女徹底離開,南平夏快步走向連楚所在的方位。 一進屋,幾塊沾著血的布條便引起了她的注意。 上面的血跡在她看來很是刺眼,眉頭頓時皺起,連楚這么嫩的一個人,受了傷該有多疼啊。 怎么樣,受得傷還疼嗎?南平夏心疼不已,拉著連楚就想觀察她的傷勢。 已經上過藥了。連楚對她的關心很是受寵若驚,要知道,就在前不久,她還和人家的未婚夫私混在一起,心里虛得慌,早知道就應該解了那燥熱就回來,而不是又在小湖邊做了一場。 怎么不要緊,你的皮膚有多嫩,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平夏說著,趁著連楚不注意拉開最顯眼的手婉。 幼細勝雪的皮膚,纖細皓腕上纏著紗布,蔥白如玉的手指及掌心有著傷痕和破皮,有些細小的小痕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一定很痛吧!南平夏感覺這傷仿佛痛在了心上,你好好修養,要吃什么,用什么,派人到我府上隨便拿,或者我派人送過去也行。 連楚很詫異,南平夏怎么對自己那么好,臉上的表情看得自己都以為自己好似受了重傷一般。 這讓她不禁問了出來,你怎么對我那么好? 南平夏復雜地抬起頭,望著連楚被帷帽遮住的臉。你怎么會不知道呢? 這一切都源于她隨同母親進宮赴宴那次。因淘皮,胡亂鉆爬,趁著宮侍不注意的時候,溜進了一竹亭湖園里,見到了宛如神仙的他。 那年的夏天,開滿了花,竹亭旁邊的竹子長得特別的高,也特別直,湖水里的荷花也開得特別漂亮,粉白粉白的。 正想摘一朵吃吃看,抬眼就看見了湖對面站著一個人,摘花的手頓時停住。 那一瞬間,驚艷了此生。秋水為神玉為骨,配她,足已。 想看那神仙是不是真的,只不過,跑過去的霎那,就被母親發現了。當得知那神仙是連楚時,兩人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她很難過,將自己關在屋子里,哭了好久好久。 就這樣,很久都沒有看到過她。 你能不能再讓我看一眼你的臉? 連楚一愣,想了想都是女人,加上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便道:可以。 連楚先把面巾摘了,然后撩起帷帽,一張如畫絕顏就出現在南平夏的面前。 長大后的她似乎更加絕美了,因從不出門,那干凈的氣質不染一絲塵埃,眼眸單純透亮,清風拂過,帶著她的幽香和幾縷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