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就要與連楚貼貼
8.就要與連楚貼貼
并不燙,過會就干了。連楚很寬容。 蘇雨安見連楚并沒有追責,便收了口氣。 因著自己弟弟犯了錯,蘇雨安便提議換一身,衣服之類的她會提供。 連楚被迫接受,打算換掉外衫,剛脫下衣服,敲門聲就響了。 楚君,我送衣服過來了。是剛剛那名侍奉她的少年,稚嫩的聲音。 連楚穿著里衫打開了門。 蘇召思一見她身上白色的里衣,頓時覺得臉燙燙的,視線往上,發現還帶著面巾。 麻煩了。連楚接過他手中的衣服,就打算關門。 楚君,你那濕衣服 哦,稍等!連楚入內,將濕衣服遞了過去。 蘇召思將帶有連楚暗香的衣服摟入懷中,一臉陶醉,就連回到包廂的時候,都是滿臉春色,眼波蕩漾。 紅招因為被蘇雨安按住了,過不去,轉眼就看到蘇召思那滿目含春的表情,怎么能不想歪,心中暗嘆連王爺的魅力。 直到連楚換好衣服進來,蘇召思早就將她換下來的衣服藏了起來,就連蘇雨安都不知道。 蘇雨安、章樂等人見時候差不多,就打算去外面逛逛,叫個船舫,游一下山河,聊一下詩詞歌賦。 起程的時候,蘇召思想跟著連楚同進一輛,被紅招攔住了。 你不可以進去。 蘇召思哪里被一個下人如此說過,正要起性子的時候,蘇雨安撩起車簾。 蘇雨安自然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見他臉上的薄怒,就知道他此刻心里不爽了。 你一個侍從,如此放肆,還不快過來! 不!蘇召思一臉的不情愿,就想要進連楚的馬車,哪怕是自家jiejie也休想阻攔。 連楚聽見聲響,看了過去,發現那名侍從竟敢與蘇雨安叫起了板。 便仔細觀察他,發現他一張臉長得精致細膩,是那種深宅香房里大家公子才會有的皮膚,露在外的手也是白嫩細長,手指甲蓋粉/嫩健康,卻穿著粗布舊裳,多違合! 也不知道他與蘇雨安什么關系,竟然能帶他出來游玩。 既然如此,她就不可能讓他侍奉了,要是蘇雨安的心頭好就麻煩了。 最終蘇召思還是被蘇雨安拉了回去,進了她那輛馬車。 一路上,蘇召思就特別的鬧騰,一會把車里放的茶幾弄得砰砰響,一會就拉起車窗簾,看看到哪里了。 你能不能安靜會! 誰要你拉我進來的? 你一個兒郎,怎能進人家王爺的馬車。 當初你明明答應過我,讓我見楚君的。 當初怎么說的,事事聽我的,你滿口答應我才帶你過來的。 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讓我呆在她身邊。 蘇召思耍起了無賴,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度,接著馬車里又傳出砰砰的聲響。 行行行!蘇雨安被吵得煩死了。 蘇召思見她答應,停了下來。 耳根終于清凈了。 畫船舫之地,比起在亭竹茶樓還要熱鬧,歌舞升平,吃喝玩樂,若是到了晚上,更加紙醉金迷,觥籌交錯。 蘇雨安不是經常來,畫舫里的主事還是認出了她們,很快就登上了船。 這艘船體之上畫著淡雅之梅、高山流水,極致風雅,一進到里面就能聞到清淡的梅香,令人舒暢。 船窗開得較大,微風拂過,舒爽怡人,往外看,山巒疊嶂、云霧繚繞,與天地融為一體,偶有幾只飛鳥掠過,輕點湖面,蕩起銀圈,山水盡入眼簾。 蘇雨安幾人一進來,就開始賦詩雅詞,舉杯興嘆,連楚就不湊熱鬧了。 哪怕她在這個朝代學了古文,但她還是不會作詩填詞,平時看書,也是看那些什么游記、志怪,那些個安民飽國之書卻興致缺缺。 正想著,突感手邊有溫熱之感,嚇得立刻抽手,發現是那名穿著下人裝的高門公子。 見他拿著酒觚,嘆了口氣,將杯子遞了過去。 楚君蘇召思似是不滿剛才連楚突然抽手的動作。 我不知道你要給我倒酒,沒反應過來。 不不,是我未提醒。蘇召思見連楚對他解釋了,臉再次發燙,之前那絲細微的不滿頓時煙消云散。 喝著酒,作著詩,飽盡風光。 夜幕降臨,蘇雨安幾人很是盡興,早就忘了今天帶過來的兩個人連楚和蘇召思。 紅招第一次來這里,很興奮,想出去劃水游玩,連楚就讓她去了,到現在也沒有過來。 因喝了酒,幾個人都醉熏熏的,連楚亦然,她才喝了四五杯,期間都在吃食,渴了才喝酒,饒是如此,也醉倒在椅子上,歪著頭閉眼。 也不知道是在休息還是睡著了。 蘇召思見自家姐的臉朝著窗外,其他人皆橫七豎八地靠著窗戶,沒人往這邊看。 想與連楚親近的欲望更是旺盛。 面巾蓋在連楚的臉上,勾勒出美妙的弧度,隨著她清淺的呼吸,飄起一個小包。 蘇召思走到她的身旁,淡淡的酒香混合著她身上獨有的暗香,變得更加魅惑迷人。 蠱惑著他接近她,靠近她,貼上她。 蘇召思呼吸放緩,擂鼓陣陣,耳邊全是心臟跳動的聲音。他兩指捻住面布一角,微微用力,那如畫的容顏頓時展現在眼前,呼吸滯停。 一如記憶中的那樣,刻骨銘心。 飽滿的殷唇如同洗凈的櫻桃,晶瑩透亮,想要一親芳澤,蘇召思一個沒忍住,少年柔軟的嘴唇就貼了上去。 甜、軟、香。 唇齒之間全是她的氣味,令他陶醉,不愿放開,唇與唇細微的摩擦,都能讓他回味好久。 連王爺,天很晚了!紅招還未進內,聲音便到了。 連楚像是要醒來,嘴唇微動。 蘇召思嚇得趕緊將掀起的幕籬重新蓋了回去,端正的立在一旁,咂著嘴似乎品嘗了什么美味。 紅招進來就見蘇召思站在連王爺的身邊,臉頰紅得跟抹了大紅胭脂。 連楚終是醒了過來,晃了晃腦袋,想站起身,忽而腳下一軟。摔倒之際,被一旁的蘇召思扶住,手握在他皓白的手腕處。 連楚道了聲謝便抽回了手,半瞇著迷朦的眼,看到蘇雨安幾人喝得亂醉如泥。 不用管她們,會有人過來的。 聽到他的解釋,連楚點了點頭,歪著頭,身子靠著紅招,一副喝醉的樣子。 等等蘇召思見紅招拉著連楚要走,忙說道,船未靠岸,你們還走不了,不如先到上層休憩一下。 紅招從沒有讓自家王爺在外面留宿過,更不曾出過遠門,現下要在船上呆上一晚,不禁皺起眉。 隨我來吧,我帶你們上去。 紅招嘆了口氣,只能這樣了,反正有自己在,連王爺也不會出什么事。 有勞了。 蘇召思帶著她們停在一間上好的廂房內,打開房門,讓她們進去。 多謝! 紅招將連楚放置在床上,雖是末春,但晚上的天氣依舊寒涼,便給她蓋上了被子。 想著還沒有給她凈臉,便又走了出去,見之前領路的人不在了,以為他下去了。 實際上蘇召思躲在拐角處,剛好有一束綠植遮擋了他的身影,見紅招到樓下去了。 打開房門,往連楚這邊走去。 蘇召思立在床頭,看著連楚那張嬌艷的臉,而她臉上的面巾被放置在一側。 他知道此刻的行為不對,可就是抑制不住想呆在她身邊,哪怕什么都不做。可真正呆在她身邊的時候,又希望能貼近她。 之前品嘗過她甜香的唇,現在這個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和她了,豈不是能 臉頓時燒了起來,但動作卻一點也不含蓄,蹲下身子,一手抵在床沿,一手往她臉上摸去。 好滑,帶著溫熱。 蘇召思咬著下唇,春心蕩漾,眉目越靠越近,能看到楚君那長長的睫毛像排黑色的小扇子,皮膚上細小的白色絨毛貼近了才能看到,手感如同軟滑的豆腐。 玉鼻挺立著,形成優美的弧度,往下是最為致命的朱唇,他品嘗過,很甜,很軟。 蘇召思動了動喉嚨,感覺有些渴,但具體卻不知道怎么做。他還未出嫁,對于人事一知半解,親吻已是他至今為止做的最大膽,也最出格之事。 突然,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似乎已近門口,隨時有可能打開房門走進來。 這么快! 蘇召思看了一圈,低矮的案幾,紅色的地毯,精致雕花梳妝臺,墻壁上掛著壁畫,幾株白色的月季小巧雅致,并無藏人的地方。 吱呀 門開了,紅招帶著凈洗盆走了進來,剛把盆放在支架上,就見連楚的被子有些微亂,定是她睡著的時候動了一下,卻沒注意床的另一側微微鼓起的弧度。 蘇召思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身材瘦削,躲在被子里,不仔細看,是注意不到的。床被里全是連楚幽幽的香味,他感覺此刻腦袋暈乎乎的,僵硬著四肢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又是一聲吱呀,那人出去了,他才軟了緊繃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