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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然棄了馬,打算混進敵軍,使些不上臺面卻分外管用的小手段。罌粟花卻拉住我意欲潛行的小手,低聲問:“集體行動,你又想做什么?”我拍了拍抗起的麻袋:“給敵軍的馬匹喂些巴豆。”罌粟花一臉的不贊同:“戰爭時,馬就是伙伴,定然看護得分外嚴謹,你這是去送死!”我脾氣上漲,用鼻子哼了哼:“不用你管!”黑暗中,罌粟花用力一扯,將我擁入樹干與自己的懷里,眼睛燃燒起熊熊怒火,第一次對我低吼咆哮道:“我若不認識你,你喜歡如何便如何;我若不在乎你,你想怎樣就怎樣;但,現在,我不允許你去冒險!從我喚你娘子的一刻,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就必須歸我負責,歸我管!”一百三十四。這個禍害在罌粟花的咆吼中,我想,我受到的震憾還是滿大地。竟然就這么任他緊緊攥著我的手,感受著他那波濤洶涌的憤怒,如同兇猛的海嘯襲擊向我。可,他媽地!我竟然覺得……興奮!是的,在他的呼嘯憤怒中,我確實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喜悅。平靜著無法平靜的心神,苦難地咽了下口水,沙啞道:“你……你不是喜歡白蓮嗎?管我做什么?”罌粟花微愣,眼睛緊緊地盯著我,用肯定的語氣,問:“十一弟找我哭嚎委屈時,你跟來了?”我甩開他的大手,也直勾勾望向他的眼,點頭:“對!我看見了你抱著他,聽見了你安慰他,感受到你心疼他!不過,很不好意思,白蓮是我的,即使是朋友,我也不讓!”女人是極端的動物,雖然我想咆吼他的態度問題,但卻喧囂出自己那早已經坦白二天下的感情傾向。罌粟花恍惚了一下,卻緩緩勾起唇角,眼波瑩亮著璀璨光束,抬手提起我的小下巴,親昵地俯下頭,將那熾熱的呼吸落在我的唇畔,曖昧地低語道:“你娘子,你嫉妒了?”咔嚓!我腦中的弦被他一句話切斷了。啥?開什么玩笑?我嫉妒?我嫉妒自己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喜歡?怎么會?絕對不會!搖頭,堅決的搖頭。可我發現,我越是搖頭,罌粟花越笑得越是邪魅,索性,我的脖子軸承還可以控制,努力固定住急著表態的腦袋,以不變應百變,看他到底打算做什么。罌粟花明顯心情大好,卻只是抬手提過我的麻袋,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抑頭望了眼水洗明月,笑嘻嘻道:“今天,還真適合做些浪漫之事,為夫替小娘子跑這一趟,去害那馬兒腿軟。”我一把拉住罌粟花的手腕:“你找死啊?”罌粟花立刻展露出一副‘小娘子,你很關心為夫’的樣子,真讓我愛不了,忙松了手,扭開頭,愛去不去!罌粟花身形一晃,突然彎下腰,在我的唇畔上落了一記柔軟,人也瞬間消失在我的眼前,只余下唇上的溫度,以及那飄忽不定的話,伴隨著他一貫的吊爾郎當忽隱忽現地飄進我的心里,他說:“一吻定情,為夫是認真的。”媽地!我突然有種想要宰了罌粟花的沖動!我突然想哭,想笑,想對月亮一頓鬼哭神嚎,然后瘋沖到罌粟花面前……狠狠……宰了他!這個混蛋!!我以前怎么就覺得他最懂我?總是在背后默默支持我?總能在我需要的時候第一時間沖出來幫我?可現在,站在我眼前的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欠扁的化身!真是……極度欠扁!我恨得牙都癢了,眸子里卻縈繞起一層迷亂的水霧,更加分不清所謂的真假。這個妖孽!!!這個痞子!!!這個無賴!!!憤恨地上了馬,責令偷襲部隊跟著我,策馬向罌粟花的背影追去,不就是下個巴豆嘛?用得著搞得這么煽情嗎?還是他覺得浪漫不過如此?真是個沒有口味的家伙!如果真玩浪漫,就應該當我的面將那一麻袋的巴豆咽下去,每嗑一粒,還必須rou麻兮兮地飛出一記媚眼!想上茅廁?忍著!忍不住?堵上!馬匹從罌粟花的身側飛馳而過,直接插入‘猛嗜部落’的腰部位置,將灌了酒水點了棉布條的罐子,用力地扔進敵軍陣營,制造絕對不小的慌張與混亂,更是燒毀了不少囤積的糧草衣物。連抹了數人脖子后,大家策馬回奔,在頃刻之間,跑得無影無蹤。接下來,大家并沒有休息,而是轉到敵軍的另一處,又發起了快速而兇猛的攻擊。就這樣,一連挑了無數個敵軍營地,搞得‘猛嗜部落’火氣暴漲,終是忍無可忍,在我們的第N次挑釁中,瘋了般策馬追來,打算將我們扼殺在憤怒之下。如今,我們這些精銳之師所騎的戰馬皆是敵軍調教出來的,自然大腿健腹,跑得飛快,與敵軍的追擊不相伯仲,于是形成了一段永遠的差距。感覺上,就是一個字:“爽”!我用望遠鏡觀察著敵軍的動向,他們追我們就跑,他們休息,我們也休息,搞行敵軍惱火異常,仿佛要在屁股后插下火箭似的,寧愿屁股開花,也要將我砍殺。這親追逐了兩天,收到了白蓮的信鴿,說‘猛嗜部落’正式向‘赫國’發起戰爭,準備進攻!于是,我與罌粟花兵分兩路,他回陣營組織戰斗,我將這批為數不少東的‘猛嗜部落’引入‘烙國’軍隊面前。一來為眼鏡蛇解決掉燕王這個隱患,二來也讓‘烙國’為此次戰爭出點力氣。罌粟花即使沒說什么,但我仍舊感覺到他的不放心,但我們都知道,戰爭就是如此,它煎熬著人們的心血,蒸煮著人們的意志,油炸著人們的神經,烘烤著人們的身體,如果不吃了別人,就會成為他人的腹中餐!不想死,就得戰斗!在分別前,大家隨著敵軍一同休養生息,罌粟花坐到我身邊,拾起一根木棍,在荒原地土地上隨意勾畫著圖案,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飄來那般不真切:“父皇不但是一個優秀的男子,更是天下間難得一見的強悍霸主,當他寵你時,你覺得自己就是天上那獨一無二的皎月,怕是永遠也不想做繁星中的一顆。就是這樣的男子讓娘以為她是獨特的存在,是唯一的真愛。娘很愛父皇,愛得有些癲狂,父皇雖然給娘圣眷榮寵,卻也是極寵槿淑妃。這一點使娘常常患難得患失,深怕失去這個掌控天下的男人。父皇終日勞于政務,招槿淑妃陪王伴駕的時間明顯比如見娘多,娘心有怨氣,又愛了底下人挑唆,一氣之下闖了御書房,撕了槿淑妃正在整理的折子,被盛怒下的父皇貶入冷宮。那時,娘已經懷了我。父皇心懷著的是天下,而娘心里的只是父皇,哪個愛得多了,相對得到的就會越少。種種不平衡下,定然要做出傷人傷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