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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穩了!”便再次快馬加鞭,跳躍過那個大坑,續而委屈道:“公平何在啊?”身旁的人馬齊齊奔跑,白蓮恨聲吼道:“山兒,你給我等著!”我一哆嗦,竟有點怕這個小祖宗。后面的追兵發現我們跑了,竟然策馬狂追,由此肯定,如此認真者,非敵軍莫屬。我振臂高呼道:“兄弟們沖啊!為了捍衛白蓮的貞cao,快跑!!!”罌粟花沒心沒肺地跟我一同笑著,白蓮氣得直想用馬頭撞死我。話說,行動就得有口號,此口號一出,大家果然快馬加鞭地往前逃竄。我發現,短距離時,我們的良駒還可以,但若比起耐力,就照追兵的馬差了很多,真看人家是專業練習草原長跑的,果然霸道!漸漸的,只有獅子和眼鏡蛇的寶馬仍舊健步如飛。罌粟花雖然駕駛技術很好,但是帶著我,漸漸變得吃力,已經與白蓮、月桂落到一起。獅子與眼鏡蛇放慢馬速,分別來到罌粟花身旁,對我伸出了手。沒給我思考的機會,獅子大手一抓,鐵臂一提,就將我若抓小雞般擄到了自己的馬背上,揚長而去。奔跑間,我與獅子皆沒有說話,耳邊,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顛簸間,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前方有突然涌出一隊攔截人馬,讓這場追逐變得更加熱鬧。獅子緩緩抽出了殺氣甚重的大刀,準備迎戰。所有人也皆將武器拔出,只為搏倒前面守候的猛虎!這場圍擊,看來是蓄謀等待之作,很顯然,‘烙國’‘赫國’欲與‘鴻國’聯姻的合戰計劃,已經對‘猛嗜部落’造成相當大的恐慌,他們只能拼盡全力,阻止這場聯姻。更何況‘猛嗜部落’生性殘忍兇悍,報復心里及強,薩末雖然被‘刃’殺死,但也少不了‘赫國’的圍剿幫襯,這比賬終是要算的。這場戰斗,勢必要打響,只是不知道,我們的勝算有多少。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獅子以雷霆之勢,不世戰神之姿,大喝道:“沖過去!”同時下命令的還有眼鏡蛇,只見他長劍一挑,指向山上滑坡:“潛下去!”兩方人馬微停,只知道現在分開覺對不是好主意,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分秒必爭時,我于馬背上,向山上小路一指,大聲吼道:“都TMD給老子上去!”還好,無人反擊,大家掉轉馬頭,踏著難走的漆黑,奮力地沖上山,引得后面追兵全部追來。‘猛嗜部落’的戰馬適合狂奔,但若說到攀爬,那實力就與我們這些坐騎無異,只能拼個體力耐力。終于登到山頂時,我下令道:“刺馬屁股,迎風而下,四處點火!”頃刻間,馬兒的嘶鳴聲響起,疼痛使它們瘋了般沖下山,將追兵甩在爬山的路上。每個人都掏出火折子,在干燥的樹木上點起火種,就著風勢,向山上滾滾燃燒而去,將‘猛嗜部落’的大部隊阻止在山頭,下不來,只能原路返回,逃命而去。也有圍繞大山頭包抄過來的追兵,但下山猛虎豈是可阻擋的?就著一股子生猛俯沖,奮力拼殺出重圍,在山腳下,砍殺出一片用鮮血匯聚的紅河,斬首無數‘猛嗜部落’的圍剿兇兵!獅子用黑色披風包裹著我的身體,將我密不透風地護在懷里,動作干凈利落地揮舞著大戰刀,所過之處,皆人頭落地!果真彪悍啊!!!我緩緩拉起黑披風,將眼睛也蓋上,腦袋完全縮進去,既然幫不上什么忙,那就安心地躺著吧。話說,獅子的身材還是那么棒!如果有可能,真想再畫畫他,就畫獅子光著屁股揮舞大刀哧剎戰場!吼吼……想想都激動。窩在獅子懷中,獨自YY著,突然聽見一聲熟悉的痛呼,我忙探出頭,往聲音之處瞧去,只見不知何時已經掉下馬背的白蓮正捂著受傷的手臂,抬頭向我處尋望而來。心下一糾,趁獅子與人交戰時,馬兒微停,我身體一滑,從獅子懷中滾到地上,向白蓮狂奔而去!兵刃拼殺聲,伴著人類凄慘的嘶吼異常刺耳,我躲過鐵騎馬踏、冷兵利劍,撲到白蓮身旁,扯了衣袍,迅速包扎了他的傷口。迅速牽來一匹已經失去主人的戰馬,飛身上去,回手拉過白蓮,躍到馬背上,喝道:“抱緊!”便策馬飛奔出去。遠處,仿佛聽見誰的呼喊,我回過頭,尋聲望去,耳邊,卻響起白蓮的驚呼:“小心!”我還沒等回過頭,就覺得呼吸一禁,血腥的味道瞬間染了鼻息,當我真正轉過頭時,只看見眼前一只漂亮異常的手指,緊緊抓著一把突襲而來的彎刀!那鮮血,順著毫無瑕疵的手指滴答而下,就仿佛烙鐵落在我心上,狠狠地,抽痛了一片……白蓮緩緩松了手,那柄染著白蓮鮮血的彎刀便落在了我的手中。掃眼尋去,憑借本能,將那刀子旋轉擊出,準確無誤地抹了那人的脖子!使那傷害了白蓮的人,無聲無息地倒入自己的血泊中。白蓮那被鮮血覆蓋的手指,收于我的腰部,染了大片的衣衫,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他受傷,還是我?因為,我的心,是如此的……痛!!!白蓮沒有喊疼,沒有痛吟,甚至連一慣的嬌氣也沒有升華半分。只是安靜的抱著我,任我帶他去任何一個地方。身后月桂策馬而來,護在我身側,而我心中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能悶不做聲地飛馳而去。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脫離了危險,這些還算完整的小部隊終于累得人仰馬翻,大躺在草地上修整著困乏的身體。我一聲不吭地扯過白蓮的手指,借著皎潔明月,看見那猙獰的血rou,陰森的白骨,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樣的勇氣,為我抓住那鋒利的彎刀。深吸一口氣,扯了柔軟的內衣,點了金瘡藥,小心仔細的包裹著,但愿,別烙下疤痕才好。白蓮則曲著褪,老老實實地坐在我眼前,用那雙葡萄眼掃著我的臉,竟噗嗤一笑,嬉笑道:“山兒,看你臉抽巴的,都快成老太婆了,笑一笑嘛。”我沒有吭聲,包扎好后,身后往后一倒,便躺在了草地上。白蓮小心翼翼地望著我,小貓樣子的爬到我身旁,溫順異常地面向我,躺下,小聲呢語道:“山兒,我不疼,也不許你心疼。”我呼吸一禁,卻噌地彈起,飛身就要上馬。‘猛嗜部落’,你我的梁子結下了,敢動我的人,定叫你身首異處,尸骨無存!白蓮忙從地上站起,抱住我的腰,急聲吼著:“山兒,你做什么?”我不想他擔心,只能先妥協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安撫道:“沒什么,我轉轉。”白蓮卻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