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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這樣的愿望就不會消亡!說得好!”女皇輕輕拍擊了下桌案,看著面色各異的群臣,大聲說道:“效遠雖然年少,見識也比不上諸位,只是這話卻說得極是在理!連百姓都有這樣的愿望,更何況朕這個一國之君?魯大將軍,我命你為征西大元帥,帶著朕的勇士們,去捍衛我中昭的每一寸國土和每一個子民,你可愿意?”“老臣接旨!不平西戎,絕不返朝!”魯鹿激動萬分,大聲應了下來。群臣這才隱隱有些明白,只怕是女皇早已經有了盤算,剛才詢問步效遠,不過是個由頭,借他口把自己的意思說出來而已。見局面已定,也就只能紛紛附和了。女皇略想了下,又說道:“諸位愛卿,剛才輔國公的話也不是沒道理。朕領不了兵,打不了仗,卻是可以少裁一件新衣,少吃一場盛宴。朕決定從今日開始,裁減內宮各項費用,結余全數充作軍餉,以表朕對這西征全體將士的尊敬!”女皇這話,再次如巨石入水,立刻又掀起了一陣響應。群臣紛紛上言表示效仿,爭著要為這西征盡些自己的綿薄之力。女皇面帶笑容一一嘉獎之后,站起身宣布道:“昭告天下,三日之后,大軍祭天,開拔出征!”群臣山呼萬歲。“昌平,效遠,你們隨我來。”女皇叫道。作者有話要說:上章趕著發文,所以有些話沒說,在這里補下。1.這個文不是情節文,走的是男女主互動線路,情節什么的不會很曲折,也沒什么誤會之類的狗血,兩人相處時的事情會相對描寫多些,所以有時候發展進度可能會因為這個慢些。2.長度預告,這個文不會很長,比宋朝系列要短,所以如果還看得下去,請大家盡量支持。謝謝。4.兩人分離前,會H半次的,,沒錯是半次。其實這么多文下來,我覺得男女主曖昧時期最有愛,真你儂我儂了,也就感覺盡興了,好收文了。這個半H,要H得別致,H得讓我自己也熱血沸騰,正在努力。。3.上章留言過25字的,現在去送分,這章還有下章也一樣,大家努力啊,讓我送分送得心疼吧。。。。。。^_^。明天也兩更,以補下今天V了沒三更。5.最后大力推薦一個文,主角也是個公主喲,很可愛的。。坑爹的介紹就是一個公主和三個男人的故事,大家去看看吧,O(∩_∩二十九章“效遠,你也來坐下吧。”女皇用手撐了下額,隨口說道。步效遠應了一聲,卻是不敢真的坐下,仍是站在昌平的身側,心中略微有些驚訝。她剛才在群臣面前,目光熠熠,聲如洪鐘,此時面前只剩下他和昌平兩人了,看起來卻是有些疲倦,臉上的朱丹傅粉也掩飾不住已經微微下垂的眼角。“母親可是有話要說?”昌平坐得筆直,看著女皇問道。步效遠偷眼看去,見她眼眸晶瑩,神情肅然,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昨夜她騎在自己身上,半是純真,半是妖冶地肆意折磨他時的情景。她對著我時的樣子,和對著別人真的完全不同呢……不知為什么,這個念頭讓他全身禁不住又一陣微微的戰栗,心底里的那絲歡喜壓不住,慢慢地浮了出來。“確實。”女皇已經坐直了身子,聲音有些低沉。步效遠一凜,急忙打斷了自己有些不合時宜的胡思亂想,凝神聽著。“蘅信……三天前在被送往西郊秘獄的路上,趁守備不防,自戕而亡……”步效遠很是驚訝。不止他,連昌平也是,身子微微地向前傾了過去。“怎么可能!”“是啊……但這千真萬確……”女皇微微嘆了口氣,“昌平,你還記得姬如流嗎?”“皇叔的兒子,我的堂兄?”“是。朕懷疑這這件事情和他有關,連西戎的反叛,只怕也是和他脫不了干系。”“母親,如果我沒記錯,十五年前,皇叔密謀奪宮,被父皇和母親鎮壓下去,皇叔兩年后死于被流放之地,姬如流那時不過十五歲,父皇念他也是先祖血脈,不忍嚴厲對待,第二年他意外墜馬而死……”“昌平,他并沒死去。他只是一直隱姓埋名,暗中圖謀而已。他自小就聰穎異常,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當年你父皇得了皇位,你的皇叔就一直心懷不滿,這才有了后來的奪宮之亂。你皇叔死去后,朕當時就意**斬草除根,只是你父皇仁厚,阻攔于我,這才讓他借詐死逃脫。這十數年來,他借了自己的姬姓血脈和你皇叔從前留下的秘密財富,一直在暗中謀劃。那個光和黨就是他的勢力,他自己躲在暗處,只不過借了你皇兄的名頭,一來名正言順,二來離間我母子之情而已。可笑弗陵卻是愚鈍不堪,還真以為自己被他們擁立,心中對朕暗懷不滿,做夢想著有朝一日登基稱帝……”女皇冷笑,冷笑過后,卻是長長嘆了口氣。昌平眉頭微皺:“這就對了。我剛才還在奇怪,西戎一直都是我中昭屬國,幾十年相安無事,為什么這幾年頻頻生亂,現在更是這樣膽大包天,原來是他暗中挑唆。只是母親,憑他一己之力,也是掀不起這樣的大浪……”“昌平,你想得不錯。朕雖還沒得到確信,只是十有**,姬如流和北夏只怕也早有勾結了。”昌平沉默片刻,突然說道:“母親,我明白了。蘅信是他們安插的一枚棋子。之所以遲遲不動,只是在等待適合的時機。數月之前,時機成熟,于是安排了那場本來志在必得的刺殺。中昭若是驟失君王,必定內亂,姬如流再借西戎興兵發難,亮出他姬姓的血脈,只怕稱帝也不是白日做夢了!”“只是他們沒想到,朕竟然逃過一劫。那姬如流隱忍多年,羽翼豐滿,如今已是按捺不下去了,這才發難的吧。所以這場戰事,非但一定要打,而且必定要速戰速決!效遠剛才在朝官面前的一番話,深得我心。”步效遠聽她兩個的一番話,雖然第一次聽到那姬如流的名字,只是也驚訝萬分,知道這皇室中的紛爭實在是深不可測,不是他能理解了的。正呆呆不語,突然聽見女皇提到了自己,這才回過神來。淺,草,微,露“昌平,你的兩位兄長,一個愚鈍不堪,一個身體孱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