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胎想逆襲(十六)
備胎想逆襲(十六)
主子,醒醒。 阿箏搖了搖她垂落在帷幔外的手,自己的手心因為緊張而滲出些許細汗。 無鸞正做著自己被提拔進天庭的美夢,穿著新織的羽衣等待天帝的傳召。這一下被別人搖醒,無疑是從天下跌到地下,聲音也染上了絲煩躁。 何事。 她攤開掌心,一張紙條靜靜躺著,我早上在窗沿上發現的。 無鸞揉了揉眼睛接過,等看清上面的字,恨不得把一口銀牙咬碎 不許和他同床。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起初重復的幾個我的還能看得清,后面越來越雜亂無章,可見寫字之人的情緒波動。而這種渤州涇縣的宣紙一直是寫詔書的御用紙,除了皇宮也只有東宮才有。 這個神經病,居然監視她! 她前幾日已經打聽到,太子被皇帝禁足半年,停了一切事務閉門思過。他自己身陷囹圄居然還有心思盯著她。 她又氣又想笑,翻身下床,在桌上快要燃盡的殘燭里將紙條燒毀。 此事不可與外人道。 是。阿箏憂慮得捏了捏手,今日也虧的我醒得早,若是被其他下人提前一步發現,要出亂子了。 我會想個法子的。近幾日你受累一些,早起檢查一下,不會太久的。 阿箏明白。另外,王爺吩咐讓您醒了去趟書房。 她皺了皺眉,我知道了。 無鸞覺著這幾日夏子啟和之前不太一樣。他幾乎時時刻刻把她帶在身邊,而她身為他的王妃,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到了晚上也順理成章得搬進了她的房間,雖然二人并未發生過什么,但在外人看來無疑是十分親密的,這才引得東宮那位醋意大發。 她草草收拾了一下,穿上昨日他叫人新裁的衣裳,聽說是現在京城的貴族最喜歡的款式。那是一種極淡的藍色輕紗,將女孩曼妙的身姿包裹的窈窕有致。織金的飛魚繁復,從兩肩上蜿蜒而下一串珍珠嵌在襟口,將脖頸襯得修長白皙。 繞過院中間的池塘,她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王爺? 進來。 推開房門,她見男人并沒坐在案旁,而是拿著幾封書信坐在平日喝藥的軟塌上。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 她提起裙擺,乖乖地坐到他旁邊,無意間看到他身旁幾封信上,竟寫著元婼親啟! 這幾封是元府轉交過來的書信。他伸手將已經被拆開的一封遞給她,或許我不該擅自偷看。 心里徒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攥緊裙擺,強裝著鎮定將那張折好的紙打開 鸞兒,近來可好?我好想你。 ....... ....... 請回信,哪怕一封,足慰我心。 元殊。 她略過那些rou麻的文字,看到落款是元殊,心里一跳。他給她寫的信,恐怕都落在了夏子啟手里 他為什么叫你鸞兒。夏子啟抬起手將她微微汗濕的劉海捋順,動作是無比的輕柔,卻教她渾身冰涼,你不是元婼,對不對。 你知道假冒王妃是什么罪名嗎? 我 他目含笑意,將顫抖的少女攬入懷中,別怕,我不會怪你。單手輕撫著她的脊背,現在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了么。 青鸞。 她話一出口,連自己都驚了。她明明想說無鸞的 好名字。往后我便叫你鸞兒,可好? 好。她聞著他懷中氤氳的花香,意識到他沒有生氣,漸漸平靜下來。他身上的藥氣一淡,花的香氣就蓋不住了。這種香味她從沒聞過,是一種讓人極為舒適的花香,她每次一進他懷中,就不想出來了。 那這些信,不看了好不好?他低頭看向懷中的少女,眸中幽暗。 好。 薄唇微勾,帶著幾分勢在必得,從今往后鸞兒的心里只能念著我,好嗎? 好。她美滋滋地在他懷中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全然不在意他說什么。 乖。他似乎很滿意,如玉般的面上綻開一絲笑意,修長的雙指抬起她的下頜,讓她的臉對著自己避無可避,那現在為夫想親你,好不好? 無鸞如夢初醒,臉上驀得漲紅,還沒來得及拒絕,淡櫻色的唇瓣便貼了上來。馥郁的香氣撲面,不疾不徐如水般浸潤萬物使她無法抗拒。起初只是溫柔繾綣,卻漸漸染上些情欲的味道。 男人昔日清冷的眸子里也染上一絲紅意,壓著身下的少女躺倒在軟榻上,牢牢地吮吸著她的唇舌不予逃離。長舌撬開貝齒長驅直入,攪弄出yin靡的水聲。 喘息漸重,他雙手隔著衣料揉摸著她的乳rou,長指打著轉在她微微翹起的乳尖上夾磨。夏日的裙裳本就單薄,雖然隔著一層衣料那些觸感也格外清晰。她微喘著掙扎了一下,腿間抵著的那根硬物實在灼燙,她知道如果繼續下去會發生什么。 讓她沒想到的是,夏子啟居然真的放開了她。 男人支起身子,胸膛因為喘息急速的起伏,面上還帶著宛如醉酒般的紅暈。簡直就是畫中仙落入凡塵一般,讓人心生一絲沾染的欲望。 鸞兒不愿? 我她瞧著他這副樣子,拒絕的話也不知怎么說了。她顧忌著自己早已不是處子,不能確定他發現以后會如何待她。她不敢,也不想再多生事端了。 無妨,我會等你準備好。他垂下眼簾,纖長的睫羽遮住涌動的眸光。隨后溫柔地幫她整理好衣裙,神態沒有絲毫不愉。 無鸞瞧著他這副模樣,愈發地慚愧,如鯁在喉般說不出一個字。她最是吃軟不吃硬的主,他無疑是拿住了她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