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胎想逆襲(十四)H
備胎想逆襲(十四)H
殿下明知故問 她抓住他那只作亂的手,決心也不讓他好過,遂解開他的衣擺,小手從褲縫中探了進去,輕撫著那根正在勃勃跳動的巨物。果然立即聽到了男人的抽氣聲。 現在不止是臣妾癢了吧? 他喉結快速的滾動了一下,眼角染上了一絲紅意,整個人散發著說不出的妖冶與邪氣。眼前這張被情欲折磨的臉,偏又和閻羅王長得一摸一樣,讓她不由得升起一絲報復般的快感。 可還沒得意多久,就被他一口叼住脖子,又是舔又是咬,像個不講理的小獸。雙腿被掰開,xue內的手指也換成了那根巨物,一下捅得又深又狠,撞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殿下臣妾不敢了她被他托著臀瓣,整個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只能緊緊環住他的脖頸,話音是斷斷續續的,煞是可憐。 他動作一頓,抬起了頭,狹長的丹鳳眼略微不悅地看著她,像個被拿走糖的孩子,為什么不,我很喜歡。 見她不答,他輕輕啄吻著少女的唇瓣, 鸞兒肯親近我,我求之不得。 沒由來的她心中一蕩,或許是眼前人的皮相太過誘人,亦或許是他沒有說寡人。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每次進出都能隱約聽到yin靡的水聲。 啊啊她壓抑不住得開始呻吟,被撞得酥麻的花心開始收縮,緊接著一股熱液澆在龍頭上,讓男人也是一顫,頂弄得更加用力。 身體不受控的被他推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整個后腦一片酥麻。等到他終于泄出來以后,她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更不要說吃飯了。 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臉頰和濕潤的眼角,她才明白什么是凡人口中的禍水。本就俊美邪肆的臉上染上一絲餮足的媚氣,勾得人回不過神來。 還想再來一次?他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像是剛剛飽餐的猛獸。 不,不,臣妾累了。她慌亂地低下頭,又看到二人下身一片狼藉,只好將臉埋在他胸口。 嗯,我知道。他輕撫著她的頭,眼里盛滿寵溺,等我登基,名正言順地娶你。 她心里升起一絲羞愧,因為自己明明在玩弄著他的感情。而且這一切,本屬于另一個女孩。為什么不能讓她進入一個男人的身體,殺了元殊一了百了,這樣周旋在三個男人之中,讓她難堪。 嗯。 @@@ 這般荒yin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直到夏子仁突然開始早出晚歸起來,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影。因為他的吩咐,她無法出府走動,但她很清楚,肯定有大事發生了。 果然,過了半月就有宮里傳召的太監,要領她出府?;实鄣脑t命,自然無人敢阻攔。她惶惶不安地跟著那人出了府,遠遠就望到長身玉立在門外的夏子啟。 他一襲淡綠色薄衫,在八月熱辣的太陽下面宛如一朵初綻的青荷。面色不似以往蒼白,多了一絲瑩潤,整個人在陽光下透著溫潤如玉的光澤。但是看到他臉上欣喜和關切的表情,她甚至有些想逃走。 她才決定舍棄他跟隨太子,現在出了變數又回到他身邊,實在是無顏以對。 他將無鸞托上馬車,見她一直不說話,以為是受了什么什么委屈,輕聲安慰道,沒事了,我們回家。 沒想到話音剛落,少女的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得落。他手忙腳亂得將她摟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后背,懊惱自己嘴笨: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無鸞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眼淚更是停不下來。等到了七王府,擦眼淚的手帕已經濕透了。 他的身體因為停藥似乎已經好了許多,這一路氣息都頗為平穩。等她平復了以后,遞上泡好的涼茶,喝口水吧,哭了這么久,總歸渴了。 她瞟見銅鏡里自己紅腫的眼泡,尷尬地接過,謝謝。自己居然對這些凡人的情情愛愛如此上心,實在是不應該。 等喝完她才想起來問問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讓皇上下詔帶我出來的?他閉門修養已經近五年了啊。 父皇的病總不好,是國師的問題。那國師是太子的人,為了讓太子一直掌權,給父皇吃些有毒的丹藥。他頓了頓,我們派人刺殺了國師,父皇便只能重新啟用太醫,病也自然就好了。 這是我爹的主意吧?你可沒有這么狠心。 他稍顯落寞地笑了,攥緊了手指復又松開,是啊,元尚書也說我沒有帝王相。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無鸞握住他微涼的手,生怕他誤會。她不忍心再傷害他了,哪怕一絲一毫。 我明白。他眉眼舒展開來,反握住她的手,父皇雖然偏心他,但好歹沒有糊涂。這次差點廢了他的太子位,可惜被幾位隨他奪嫡的老將軍阻撓了。但是有元尚書相助,我早晚入主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