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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孩子似的,眸露寵溺與溫柔。看到這樣表情的靳長恭,就像被她吸入了魂魄,寶兒怔愣地看著她,一動不動。就在他們一行人出發之際,突然從墻頭躍出一波人,他們身穿黑衣蒙面持刀,二話不說,就朝著他們動刀子,典型地殺手模式。這些小雜碎,根本不需要靳長恭親自出手,震南與震北兩人隨隨便便就能妥妥地料理干凈了。靳長恭擔心嚇著寶兒,便先走著他先走一步,將馬車留給風裴炅。稍后,風裴炅駕駛著馬車趕至他們身后,也許是感應到一路的不平靜,于是靳長恭亦不上馬車,反而饒有興趣地沿著漫步前行。果然,不等震南與震北解決掉先前那一波殺手,才轉一條巷子,又沖出十幾個武功更高階的殺手。他們殺氣騰騰地冒出來,手中長劍寒光粼粼,頓時嚇得街角的買菜百姓與商販小攤主全都尖叫連連驚恐逃躥,好在臨近午時,人流量已稀疏不少,散得也快,沒有發生什么踩踏事件。靳長恭斜眸睨了一眼,看到殺手瞬間嚇得臉色蒼白,使勁朝她身后躲去,激烈顫抖的寶兒,輕聲問道:“寶兒,可認得他們是誰派來的?”寶兒聽不懂,他使勁地搖頭,淚花跟不要錢似地撒落:“寶,寶兒不認識——”“喔~那你們是誰,竟敢當街行兇?”靳長恭慢條斯理地轉向那堆殺手,視線如實質冰冷地一一劃過他們。感覺得出來眼前這個黑袍,神色高深莫測少年不是善茬,殺人略顯躊躇,他們其中步出一個眼神尤厲的殺手,盯著靳長恭冷聲道:“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若你將那個少年交出來,我等便不取你性命,否則便將你們一塊兒殺了!”“新鮮,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有勇氣的人,竟然敢當著你的面前如此囂張呢?”風裴炅駕著馬車隔著一段距離,她看著這群殺人就跟遇著公雞下蛋一樣稀罕,甚至還瞠目結舌地夸張叫道。而靳長恭聽著她的話,嘴角的笑亦沉下臉去,陰聲道:“的確,凡是跟我作對的,不是已經死了,就是準備作死了!”這一刻,靳長恭身上爆發出來的澎湃殺氣足以令那些殺手們都一震,他們瞠大眼睛,有些忌憚地盯著她。這個人究竟是誰?怎么會跟他們任務目標攪一起,上頭不是說他單獨出來了嗎?現在可怎么辦,不殺了他,他們完不成任務肯定會死,可要殺他,面對這個黑袍少年,又沒有十足的把握。況且此事他們必須速戰速決,以免引來靳國的巡邏兵,驚動靳國的高層。“啊——大哥哥,我,我好怕,嗚嗚——他的聲音,我,我好像認得,好像,好像是——”寶兒含含糊糊地貌似想起什么,便伸出手指,指著那個殺手恍然大叫。那個殺手聞言當即一驚,眼中狠色一逝,當即便咬牙不再遲疑,一攻而上。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們準備大開殺戒的下一刻,飛躍至空中的十幾道人影,就這樣硬生生地頓住。只見,他們每一個人心臟處都有一根銀白色的絲線,他們仿佛就像十幾只停在空中的飛箏,瞠大難以置信的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銀線一收“呯”地從空中摔落在地,半晌沒有聲息,人——已經咽氣了。風裴炅傻眼了。寶兒呆住了。周圍樓里探頭探望的百姓則看懵了。怎么一回事?那些殺手剛才不是還氣勢洶洶地,怎么一眨眼,反而是他們躺在地上了?風裴炅雖然知道靳國的永樂帝武功不凡,但卻怎么也沒有想到竟如此驚世絕倫,她僅僅動了動手指便將十幾名算得上是一流的殺手就被解決掉了。這個人果然好恐怖啊~風裴炅渾身抖了抖。“走吧。”靳長恭若無其事的回眸,掃了一眼兩人,表情依舊很平穩,聲音依舊很平和。但寶兒跟風裴炅卻一激伶,立即忙不迭地沖上來。從別莊到靳宮這一路程并不遠,平日靳長恭坐馬車不過三刻鐘,但今日卻足足走了半個時辰,因為除了迅速解決的二波,接下來又出現了三波殺手,當然最終的結果就是盡數被他們滅掉了。從他們契而不舍的態度上來看,這幕后之人,對寶兒這個智障少年是存了必殺之心了。一路上寶兒表現得異常乖巧,從靳長恭親自出手一招便滅掉一波殺手后,他便異常沉默,很安靜地跟著她身后,亦步亦趨。直到他們終于來到靳宮大門前,一切刺殺行動才終于截止。雖然在宮門前沒有遇到殺人,倒是遇到一件令人噴血的事情。平常威嚴而莊嚴的靳西宮大門前,竟不知道何時竟擺了一桌火鍋料理,桌子很大,很長,呈長方型,上面放著各種食材,五花八門的都有。火鍋湯底正燒得咕嚕咕嚕正翻騰,那誘人的香味飄香萬里,引人垂涎欲滴。而在禍湯邊,一名身形修長,穿著一件花蝴蝶般顏色絢麗多彩的衣袍的男子,正在舉著筷子悠然自得地正在唰著一片玉白菜。他獨倚長椅,矮爐中燃燒的火光映照之下,他那一張面艷桃花三分的容顏更是灼灼生輝,優美的粉紅色薄唇有些戲謔的上揚,叫人沉迷而無法自拔。一段時間不見,靳淵柏他依舊活得這般肆意而鬧騰。靳長恭眼眸暗了暗,她從來還不知道竟還有人如此膽大包天,膽敢在她宮門前大吃大喝。像是感應到靳長恭的不善目光,靳淵柏停止了動作,悠悠地轉過頭,一陣竊香的風,只為撫過海棠的紅顏,發絲拂過他那含笑的眉眼,在蠱惑間流轉出熟褐色的神采。殷紅色的唇畔,微微上仰著愉悅的痕跡,就那般沈靜地看著她,然后做出一張一闔作出嘴型:堂弟,要不要一塊兒來吃啊?------題外話------知道為毛靳淵柏要在阿恭宮門前擺火鍋么?請回憶前一章。至于那個寶兒的身份,有木有人猜得出來?☆、第五卷第五章送去鳳國聯姻?“靳淵柏,你膽子恁大。”靳長恭臨風而立,衣衫翻飛,靜謐如山水般不動的面容,永雋而俊秀,如大氣而韻流如巍峨瑰麗的云海般莫測。從未有一個女人,能夠將這種危峻疊巒般,似千峰萬仞般凌厲與柔湄粼水般傲骨融合,形成一種奇異而般引人入勝的獨特風情。究竟是什么呢?靳淵柏失神地凝視著她,究竟她身上是什么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