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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5

分卷閱讀575

    電地盯著,薄嫩的臉頰忍不住紅了紅,他輕咳幾聲,再佯裝鎮定地去開箱子。

首先,他開的是那個銀箱子,喀擦一聲打開,他推開了蓋子。

里面放著整齊成三列的布匹,莫巫白訝異,原本以為會是什么珍寶金銀,卻不解為什么靳長恭會特地給他送布?

這時太監開始報禮:“頂級澄水帛一丈,瑟瑟幕五丈,火蠶棉三十丈。”

一開始普通百姓聽著沒有什么感覺,但是買布的商賈一個個卻驚呆了,瞠大眼珠子,直噴粗氣。

澄水帛是什么?據聞它薄如蟬翼,假如有人將它淋上水再掛起,所有在場的人都會感覺到涼爽舒適,即使三伏夏日、擁擠不堪的場所,人們都能身輕無汗。

而瑟瑟幕則輕薄柔軟,透明得象空氣一樣,透過陽光,可以看見它上面有青綠色的紋路。但是即便天下大雨,它也不會濕一點,更不可能滲過幕簾,幕中人可以放心安坐。

最后是火蠶棉,用它絮棉衣,一件衣服用一兩棉就足夠了,如果用多了,穿衣服的人就好象被火蒸烤一樣,即使數九寒冬,也熱得無法忍受。

這三種布料簡直就跟傳奇的之物一般,周圍的百姓聽到商賈驚奇詫目地講解一番后,都瞪直了眼睛,看傻了眼。

天啊,這禮也太太太貴重了吧?一匹都價值連城啊呀!

還有金的箱子呢?里面會是什么?他們所有人的目光火熱火熱地朝著金的箱子看去。

要說那金的箱子可比這銀的大多了,這里面又會裝著些什么物品呢?難道是一樽金佛玉像?雖然他們猜到里面的珍貴,卻沒有猜到會珍貴到如此程度!

莫巫白心中游激蕩不已,連手心都冒汗了,他穩住情緒接著打開第二箱子,卻瞬間怔愣不已。

舉著金鑰匙托盤的太監,梗著脖子繼續報禮:“至尊金簪,天仙姐妹玉(一對),千年古海明珠貴寶,至尊奇玉珍珠,至尊金玉佛御寶,金銅水晶石,千年古寶玉,古海金幣(3塊),沁琳寶玉(3塊),水晶玉塊(3塊),各色彩心寶鉆(分別3塊),送子玉觀音(6式),茴音古玉與金鑲首飾,羽海珍珠(8顆),銀鑲首飾有:靈瀏玉配(2對)玉佛(3樽)玉童(3樽),玲瓏玻璃球(3顆),冰雪之玉(6塊),龍慕翡翠玉(10快),南海珊瑚珠(200顆)……”

這一大長串的報名數多得令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雙眼出神,靈魂出竅了。

他們從來沒有聽過這么多的寶物,更別說看了,看著那一箱國寶級別的寶物,他們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心在跳,眼在燒,渾身的血液倒流啊!

而莫家的人則羨慕嫉妒恨啊!

而莫巫白拿著鑰匙的手都在哆嗦著,他按住那顫抖不停的手,望著靳長恭巍巍顫顫,似也受驚道:“陛,陛下,您,您太客氣了吧,這,這些禮,草民,承受不起啊!”

跟莫家與周圍群眾那眼珠子快掉地上的震精相比,靳長恭從容而大氣,她上前執起莫巫白的柔荑,溫柔的目光巡視在他俏麗的眉目間:“巫白,這些俗物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論,在寡人眼中,它們比不上你的分毫。”

嘶~有jian情!有內容!有黑幕啊!齊唰唰別有深意的目光粘在他們身上。

原來如此,原來這莫巫白憑借一個女兒身竟能夠成為莫家家主,原來是因為有永樂帝在背后當靠山,怪不得啊,怪不得!

周圍人的恍然大悟,而莫家的人既恨又忌諱,卻又無可奈何,誰叫他們得罪不起永樂帝這尊大神擋道!

而莫巫白的父親,也就是即將下臺的莫家前任家主——莫衛,他則用著一雙即擔憂又欣慰的目光看著莫巫白,輕嘆一聲。

他擔憂的自然是怕陛下會發現巫白的男兒身,也怕陛下會對莫巫白出手,若巫白真的是女兒身,她嫁給如今的陛下也無妨,可是他偏偏就是男兒身,哎!

欣慰的則是,巫白以后不需要孤軍作戰地對付莫家那一派老jian巨滑的人了,有陛下坐鎮,量他們也不敢有絲毫反叛的膽子。

與莫家的人隨意寒喧了幾句,靳長恭并沒有隨他們進莫家,接下來該是莫巫白的舞臺,靳長恭傾身在她耳朵悄然低語一句,便推脫全部挽留,毫不猶豫地帶著一大批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巫白,剛才陛下跟你說了些什么?”莫衛感覺莫巫白自從陛下離開后表情就有怪異,遂趁人流量減少時,輕聲地問道。

莫巫白回神,勉強勾唇笑了笑:“爹,沒事,陛下只是預祝我順利承受家主之位。”

莫衛雖然覺得他的話哪里怪怪的,不過即使莫巫白解釋了,那他就不必再多問了。

而實則,靳長恭臨走前所說的是這些嗎?

非也,其實她對莫巫白耳語的是:“那些東西暫時擱在你哪里充充場面,完事了便要歸還的,若少了一件,或損壞了一件,你該知道后果?”

這世上竟然有如此摳門的皇帝,送的禮還得還回去!他勒了個去!

回到皇宮后,小岳子依舊規矩地守著殿門口,靳長恭疑道:“靳淵柏怎么樣,回去了沒有?”

小岳子躬著身子,表情訕訕地搖了搖頭,他道:“陛下,淵伯候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妙,您還是進去瞧瞧吧,還有剛才聽前邊兒說平徹候幾番進宮,好像是為了淵伯候失蹤一事而來。”

靳長恭頷首,徑直推門入殿,一股暖風撲面而來,她抬步走到床榻前,便看到一臉紅撲撲的,唇紅似桃瓣殷紅,額滲汗濕,濕黏的發絲沾在臉頰,昏迷鼻息粗重的靳淵柏。

她愣了一下,怎么感覺情況好像更惡化了?

“熱嗯~”靳淵柏睡得不踏實,他無意識將蓋在身上的厚被子推開,然后撕扯著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香肩半露,早晨剛換上的薄質絲綢寬袖袍被扯得七零八落,蜜色光潔的大腿袒露,內底不著一縷,私處遮掩得苦隱若現。

昨夜囚型室昏暗,靳長恭并末看清楚他的身材,今天一看才知道,他的身材很好,他是那種脫了衣服精塑完美,而穿上衣服卻不顯rou型的,那性感而誘人的線條,足以令女人血脈賁張。

但靳長恭看著,卻額頭一抽,上前拉過被子替他蓋上:“你想冷死嗎!”

“熱……”燒迷糊了的靳淵柏腳再度一蹬,將剛蓋好的被子再次踢在腳底下。

“有那么熱嗎?”別說,剛進來一會兒,她也覺得身上冒汗了,不經意掃過腳邊的三爐火通通的火爐,靳長恭嘴角一抽。

這廝燒得更厲害,是不是因為熱過頭了呢?靳長恭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