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8
的寒毒,若是如果遭受意外令它清醒,那么它吸取的寒毒就會全部爆發,換言之,此刻冰蠶會慢慢替他消化多余的寒毒,但也意味著冰蠶就那最大的寒毒,若它蘇醒過來,也就意味著暗帝會死。”玥玠交待的事情,七怪的人聽了,也給靳長恭翻譯了一遍,但眾人的心情卻依舊沉重。“那平時要注意什么,怎么樣才能令冰蠶一直沉睡下去?”靳淵柏緊聲道。玥玠聽到骸的翻譯后,卻是看著靳長恭,一本正經道:“禁欲,最好是關在一間冰冷黑暗的房間,終生不要出來,這樣基本上可以活到老。”聽完他話的那一瞬間,原本已經很寒冰的冰窖,現在都是陰風陣陣,無語中……“你滿嘴狗屎,哪里有這種說法,這跟坐牢有何區別,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靳淵柏第一個跳出來反駁,但他不敢靠近玥玠,這個人就是一個移動毒物,誰碰誰倒霉,從暗帝口中聽到他隨便一個毒,便融了一個女人,連毛發都不留一根時,他從此心底就有了一道揮不去的陰影。他拽著靳長恭,假意是她拖著她,他倒是叫囂得歡,但偏偏底子卻是虛得很。靳長恭被他逗樂了,卻一想到剛才玥玠的話,又頭痛不已,她撫額輕嘆道:“玥玠,不要騙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令他脫離危險。”靜靜地看著他,靳長恭的眼神沒有絲毫閃爍,那般筆直而穿透性的目光,令玥玠頓了一下,眼神稍微飄移了。“沒有騙你,大喜大悲都會影響他體內的冰蠶,禁欲是為了令他保持足夠的精力,身體差了自然抵抗力差,若將他好好在關起來,他就不會遇到什么影響他情緒的事情,更能好好地調養身體。”頓了一下,他慎重地再加一句:“恭,我是為他好。”若是別人質問他的決定,指不準現在已經在地獄反省了,也只能是靳長恭問了,他才這么老實八交地解釋一通。當然話雖然說得漂亮,責任也推托得干凈,但是他內心怎么想,誰也能知道呢?靳長恭聞言后,稍一沉吟,才道:“只要保持平靜的心情,再加上調養,一般情況下冰蠶是不會蘇醒的,是嗎?”她需要他確切地保證這一點。玥玠感受到靳長恭那被冰冷面孔下隱藏對暗帝的關心,心底漸生一種除之而后快的感覺,但是他卻從不將不滿的情緒表露在臉上,他淺淺一笑,煥發著極為清潤柔和的光彩。“若無特殊情況下,的確是這樣。”說法仍舊帶著保留,但靳長恭也知道這世上無常事十有八九,誰也無法百分之百確保不會有意外發生,于是她也不再繼續追問。“辛苦你了。”靳長恭回過頭,對震南震北道:“你們帶他們出去吧,寡人要在這里待一會兒。”這句話,也是間接提醒其它人的。“等等,我——”靳淵柏的聲音在靳長恭面無表情下,嘎然而止,他悻悻然撇了撇嘴,他還想瞧瞧暗帝是不是真的沒有問題。七怪倒是很放心靳長恭,也或許是因為心底的愧疚亦或心虛,總之他們將這片空間留給了靳長恭與暗帝兩人。而玥玠則瞥了一眼暗帝,確定他不會這么快醒來,便讓蟒傳達給靳長恭,他會在外面等她,便也跟他們一道出去了。等他們都離開后,靳長恭才感覺到冰窖里面有多冷,她呵了一口暖氣,感覺指尖有些僵地走上前。她彎下腰,看著似睡著一般安靜的暗帝,他長長的睫毛撒落在那蒼白的臉上,上面染上點點雪霜,他唇依舊妖異地灩紅,削薄的唇,醒著的時候總會無意識地抿直,給人一種刻薄,不屑厭世的感覺。但睡著的時候,唇角雖然自然放松,但那殘酷固執的痕跡依舊殘留,但此刻他面容靜謐似幽幽湖水,纖弱的骨感的五官,令她感覺很整個人很蒼白,很孱弱,就像輕輕一觸碰,就會風化吹散。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那突起的顴骨,與削瘦的臉頰,令她平靜的黑眸微閃了一下。“本來來想著醒來后,有力氣后,藥性消失后,一定要狠狠地折磨回來,你所加施在寡人身上的一切一切……”“可是你卻消失了,在對寡人做出那種事情之后,你竟寡廉鮮恥地跑了,你可知道寡人當時想什么嗎,嗯?”靳長恭危險地挑起眉毛,再用兩根手指掐住他臉頰的一團rou扭著,狠狠道:“寡人想一刀刀地將你活剮了!”“可還沒有等寡人出手,你又像這樣要死不活地躺在這里,還要讓寡人去求你的仇人來救你,暗帝,寡人已經不欠你了,或許是說,影兒也不欠你了,她還了你一條命,而我則給了你一條命。”她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開了他的臉,望著那冰塊壘成的墻體,看著那剔透的冰面映出她寡淡薄涼的面容。“靳國與靳長恭,都將是屬于我的,請容許我,不能將他們歸還給你了。”靳長恭的聲音擲地有聲地傳響在空蕩的冰窖當中,她末再看暗帝一眼,便啟步離開了。而一直昏睡的暗帝,在她看不見的背后,指尖微微顫動了一下,但轉瞬又歸寂于平靜。離開冰窖后,她便看到站在門口等待著他的玥玠,他的右手邊則是靳淵柏,震南與震北在她踏出門口第一時間便回到她身后。“咦,堂弟,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靳淵柏轉身看到靳長恭出來,有些訝異。他以為她會在里面多待一會兒呢,畢竟她不是故意將他們都趕出來,只為了跟他單獨相處嗎?“震南震北,將靳淵柏押到寡人的私囚刑室去,若遇反抗,生死不論。”靳長恭一下令,靳淵柏臉色微變,腦中浮出七個大字:秋后算帳的來了!他想跑,可是他能敵得過震現震北兩大宗師嗎?他們一左一右堵住了他的全部退路,他望著靳長恭,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堂弟,你不會對我這么殘忍吧?”靳長恭冷冷瞥了他一眼,勾唇笑得很滲人:“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耍人很好玩兒是吧,那寡人就讓你見識見識,惹怒暴君的下場,拖下去。”后一句,是對震南震北說的。等將栝噪的靳淵柏拖下去之后,靳長恭看著玥玠,此刻七怪不遠不近地等候在一旁。“換血之事,能暫且延后嗎?寡人最近的政事比較繁忙。”靳長恭和顏悅聲地問道。玥玠沒有想到她第一句話就是跟他談這個,雖然他等在這里也是準備跟她談此事,可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