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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長恭鄙夷地瞇眼。靳淵柏跳腳:“我怎么可能知道得很清楚,你又不是不知道暗帝,他是一個會坐著跟你嘮嗑詳談的人嗎?這些消息還是我旁敲側聽打聽出來的好不好!”“那你說玥玠利用那女的黑了暗帝一把,他具體做了些什么?”靳長恭穩住情緒,再問道。靳淵柏這個倒是知道,他便侃侃而談道:“那個女的,好像叫婕什么的,她偷偷地在玥玠那里偷來了一個大匣子,她說這個大匣子玥玠很寶貝,到哪里都隨身攜帶的,里面裝了很多重要的東西。”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示意靳長恭看地上那個長型大黑匣子。“就是那個,暗帝剛開始就懷疑她這么輕松盜來的可能是假的,然后叫那個女的先去打開,而那個女的倒是沒有懷疑,并且很自信,她經常跟在玥玠身邊,自然知道那個鎖怎么開,當她打開鎖的時候,卻不想里面竟冒出一團毒氣,那個女的一碰到當場就融成一團血水,而暗帝離得較遠,撤離及時,倒沒有傷到什么,但是第二日,他病突然加重,整整躺在床上好幾個月才能下能下床。”而靳淵柏不知道的是,就是這幾個月令暗帝失去了對靳長恭的控制,差點令靳微遙害死了靳長恭(事實上,前身永樂帝已經死了。)導致事情一步一步地演變至今,所以暗帝對玥玠的痛恨由始以來。“那個女的為什么要幫暗帝?”靳長恭奇怪,她不是玥玠的命定之人嗎?雖然不確定命定之人是什么意思,但那女的竟會離棄像月光一樣美的男人,去投靠一個像惡魔一般鬼畜的男人?“咳咳——”靳淵柏暗中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傷處,暗道,兄弟,可不是哥哥我給你使絆子,誰叫你當初干的事兒,比較缺德呢,誰不知道他靳淵柏最憐香惜玉了,既然他堂弟問了,他可不能撒謊。“其實嘛,那個女的啊,據說是骸的眾妹子之一,異域孩子一生都生一窩算。當初暗帝有意收服七怪,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了骸那條村子,于是那妹子,就對咱們暗帝有了意思,你想啊,暗帝那廝一個無節cao,無臉皮,無道德的人,哪里管人家喜不喜歡,能利用則利用,在得知她的身份后,就那樣了。”靳淵柏攤攤手,表示他無藥可救,我也奈何不了。“無恥,卑鄙。”靳長恭對以上之話,做的全部總結。而靳淵柏則很贊同地點頭,然后一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眸輕眨:“沒錯,堂弟果然慧眼啊,要不,你甩了暗帝那無恥,卑鄙的人,與為兄在一起,怎么樣?”“你嫌昨天沒死夠,還想再死一死嗎?”靳長恭眸不斜視,輕輕道。靳淵柏聞言,兩只準備揩油的手便僵在半空,然后十分尷尬地收回去。“堂弟,為兄一顆玻璃心被你踩碎了,嚶嚶嚶——”他不依地假哭。懶得理這愛耍寶的男人,靳長恭走上前,隨著玥玠一般,望著身上冰越覆越厚的暗帝,她沉吟片刻,道:“沒問題吧?”玥玠聽到她的聲音,手自然而然地滑入她的掌手,然后握上,收緊。“恭,沒事。”他的聲音就像淡淡的清風拂過,能輕易撫平任何的焦躁與不安。靳長恭感受到他掌心的溫暖,亦回握住他,勾唇微微一笑:“嗯。”她想不通,為什么他的那個命定之人會背叛他,他宛如寧靜流水下澄澈的月光,亦像懸掛天空,可望可不可及的皎白月亮,剔透,干凈,那般柔潤而純粹,即使這樣靜靜地站著不動,亦給人一種美感的蠱惑,難以抗拒,這世上真有人舍得傷害他嗎?還是說,真的是因為不了解,而產生美,因為距離,而感覺不到他隱藏的危險?是啊,之前她怎么也想像不到,對于一個長年跟在他身邊的人,他會使用那種狠毒的手段將她置于死地,或許,玥玠就像料峭早春月光下綻放的第一朵絕世曇花,只是它是開在懸崖邊兒上的。美則美矣,但只要一個不注意,失去的就是一條鮮活的生命為代價。看到靳長恭與玥玠兩人靠在一起,那溫馨和諧世界如此美好的畫面,靳淵柏感覺眼睛不舒服,嘴巴不舒服,身體不舒服,渾身上下打哪兒哪兒舒服。他看著尤躲頭(病)冰床上,生死末卜的原配,再看看在他床邊秀恩愛,秀和諧的jian夫,yin婦,雙眼淚汪汪,無語凝噎。兄弟啊,可恨這對jian夫yin婦武力值太強大,為兄不能挺身而出為你報仇雪恨了,可這事沒完,明的不行咱就來暗的,為兄唯有以身侍yin婦,替你將那害你如斯的jian夫擠掉,讓他失寵,讓他也嘗試一下你的痛苦滋味,讓他下堂……越想靳淵柏越興奮,眼前已經浮現了他與靳長恭兩人相親相愛,纏纏綿綿,而玥玠那一張美貌如花的臉滿是淚痕地爬在他們跟前,叫著喊著哭著求著,他們別將他掃地出門的畫面。瞬間,那雙桃花眸似蓄滿了千萬伏特的電力,他搖步以一種姿態美好,速度卻豪邁的狀態沖上去,一把拉過靳長恭,成功擠身進入第三者。“堂弟,暗帝怎么樣,他沒事吧……一定會沒事吧?我們家就剩他這么一個弟弟了,若他死了,我們靳族祖先就算是死了,都會活著爬起來掐死我的。”一開始,他還鬧著歡,可真實看到暗帝那被薄冰覆身,就像一具冰冷的尸體的模樣,他的聲音漸漸低沉了下去。靳長恭瞥了他一眼靜寂下來的面目,就算是易容,他跟暗帝某些部分也出奇的相似,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當他認真不笑的時候,就像兩顆黑玉泡在水中,幽暗陰冷。“不用擔心,如果他死了……”靳長恭慢悠悠地頓了一下,看到吸引住靳淵柏看向她這邊,然后咧齒一笑,寒意生:“寡人會直接送你下去陪他的,這樣你的祖先也不需要特地活過來一次,再掐死你了。”靳淵柏臉黑了,白了,再黑了,再白了,就像川劇的換臉譜一樣,精彩十分。“我、謝、謝、你、了。”“甭客氣,誰叫寡人是你的堂弟呢。”靳長恭掀唇譏笑一聲。而靳淵柏此刻滿心的憋屈,想蹲去角落打小人,但不知不覺剛才心底的陰霾灰暗,倒像是被她這么一打岔,飄散了許多。“冰,冰化了!”這時,蟒驚喜的聲音喊出來,令靳長恭第一時間看向暗帝。果然,他身上結冰的皮膚漸漸開始融化,那淡薄的氣息已經漸漸強穩,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是情況明顯好轉了。“此刻冰蠶已經在他有腹腔沉睡,它會不斷地吸食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