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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靳長恭對他的質疑表示冷嗤,揮手趕人。要說契辦事也就是一個效率,不過中午時分,契便再度急匆匆進宮來了。“陛,陛下啊,暗帝那廝我給您找到了!”“他在哪里?”靳長恭落筆微頓,一滴墨雜白紙,變成一團黑。“呃,他——他就在柳街。”契撓了撓腦袋,說完便有些尷尬。“柳街?”靳長恭抬眸,愣了一下。契嘴角一抽,不可思議道:“您該聽過才對,那個地方——”不是您以前常光顧的地兒嗎?這一句慷慨陳詞沒有來得及吐出,便被靳長恭一口打斷。“寡人知道!”靳長恭只是一時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去那種地方,所以才下意識問了一句。她冷哼地諷笑,呵,就他那副柔弱易推的小身板,真不知道他是準備去嫖人,還是被人嫖,白癡!可一想到他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軟sao少年,他那殘忍的手段隨便逮一樣出來也能讓人不寒而悚,可一想起昨日她受不住沖動地對他差點下了死手,他想必還沒有恢復,一轉眼他竟自暴自棄地去被人嫖,不,是去yin窩尋歡作樂,武力值無限削弱,若真遇上一個彪悍的妹子,嘖嘖——所以,她該放縱他享受一下這最后的美好時光嗎?“陛下,那您去嗎?”契看不清陛下這一臉高貴冷艷的表情是為何?“寡人去干嘛,他要嫖就去嫖,被掏空了也是活該。”靳長恭轉眸橫了他一眼,一點兒都不在意的模樣。契卻古怪地看了一眼她,略一躊躇才慢吞吞道:“陛下啊,如果您真不去,恐怖那條街道明兒個一定會成為一塊上京最大的墳地了。”靳長恭指關節(jié)一緊,擰眉問道:“什么意思?”契攤手,極度無奈地嘆息道:“聽七怪偷偷地來傳信,說他們的主子被您傷后,身體失血過多,再加上悲痛交加,便魔入身心,就想見血,也急需要新鮮人血去補充,呃,也就是說,他去柳街就是順便色欲食欲一塊兒就地解決。”靳長恭一僵,暴怒道:“那個混球,他敢!”什么新鮮血液,他丫的不是只能汲取純男的血液,柳街清一色的軟妹子,他敢不敢再扯更扯蛋的謊言啊?契瑟瑟脖子,卻還是忍不住嘴賤,打擊了一句道:“陛下啊,他當然敢啊,他現(xiàn)在可是頂著您的這一張臉頂風作案,反正最后名聲受損的也只是您而已啊,他有什么不敢的。”靳長恭簡直氣得胃都痛了,她當然知道這根本就是暗帝故意想引她去而耍的把戲,可是如果她真鐵了心不去,那貨絕對會干出那種玉石俱焚的蠢事了!——可去了,她又該拿她那一顆恨之欲宰他的黑心怎么辦呢?“陛下,您咋這副表情,這是準備去呢,還是打算去呢,還是已經要去了呢?”契擠眉弄眼笑瞇瞇,卻滿嘴遺憾地問道。可他的一番幸災樂禍最終得到了報應,一個五指鍋巴扇在他的腦袋上。“限你半個月將玥玠的資料給寡人找出來,否則你的下場絕對不會比今天晚上的暗帝好!”契抱住受創(chuàng)嚴重的腦袋,瞠大眼睛看向陛下,受不住嚇得兩腿像彈棉花似地不住打顫,媽啊,陛下此刻好像黑化的惡婆婆準備虐待小白花媳婦般猙獰兇狠!而且,他極度冤枉好不好,他就一個打醬油的路人,咋也被一并虐了呢,天啊,這算不算是他今天出門撞的日期不對啊!陛下,誤傷無辜是不道德的呀!------題外話------明天情節(jié)比較多,希望能夠不斷章的碼完=。=暗帝那廝終于又開始主動出擊了,被算計的除了阿恭又會是誰呢?☆、第四卷第三十九章采泉閣柳街乃上京一處名勝男子居樂之所,妓女所居之地,京都所謂俠少萃集于此,兼每年新進官員榜升游游皆以紅箋名紙游謁其中,京中謂此為風流藪澤。柳街說白了也就是通俗的煙花巷或花柳巷,“紅燈區(qū)”,可它又并不是傳統(tǒng)性的只為“性”而營生一途。像是一些著名士人文人亦愛光顧此處,不為風流只為此處供了激發(fā)靈感的環(huán)境和藝術氛圍。想這柳街河畔亦分三六九等設施,以名字來區(qū)別一、二等妓院的名字以“院”、“館”、“閣”為主,三、四等妓院多以“室”、“班”、“樓”、“店”“下處”等命名。要說柳街十二處風景,十二分絕色,皆要數(shù)泉采閣、金美樓、滿春院、金鳳樓、燕春樓、美仙院、慶元春、美錦院、新鳳院、鳳鳴院、鑫雅閣、蒔花館。時值月梢眉頭,一身黑袍錦帶束腰,腳蹬盤龍金線靴,面罩修羅面具,一身體態(tài)似游龍翩鳳的身姿游走于各花街之處,其身后跟著一名身材雄偉,短褲短袖,一頭半長粗質的頭發(fā)披散于肩,面貌五官立體生動,是名能令人眼前一亮的俊男子。其間絲竹晝夜不絕,綠樹聞歌鳥,青樓賦水裊裊見舞人搖曳生姿,月華吐艷明燭燭,青樓妖嬈唱衣曲。“他在哪里?”靳長恭頓步,疑聲回眸。她身后跟著的契梗著脖子,眼珠子轉溜了一下,便瞠大眼睛指著前面一處,驚喜道:“泉采閣,對,就是那一間!”靳長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離她約十幾米處,但是卻擠滿了人群,馬車與轎子。泉采閣客來迎送的駕勢業(yè)務熟練,雖然目不接暇的男男女女進入,但場面依舊不紊不亂,控制得很好,看著那輛輛馬車排滿了湖畔,相繼而下的熟悉面孔,靳長恭蹙眉。“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此時,河畔上花舫火紅燈籠高高懸掛,藝妓舞妓開始了唱春鶯囀。“怎么還有女人來嫖妓?”靳長恭看著從軟轎上下來,那面蒙輕紗,身姿苗條的閨閣女子,亦或富態(tài)貴婦,有幾分不解。契亦瞧了一眼,摸了摸鼻子不屑道:“這些個女子還不是瞧上了泉采閣的那位什么狗屁巧弄公子,聽說來往的高門貴婦、書香仕女,延及尼姑女冠、娼優(yōu)姬妾,都說什么一見巧弄誤眾生啊,死活要跟他共度一春宵,方覺此生無已撼!”靳長恭聞言扯了扯嘴角,原來這泉采閣還是多元化經營,將拿來裝飾的名貴扇子輕輕地拍了拍手掌,她面露贊嘆道:“巧弄,多么低俗而yin賤的名字啊!”而契原本以為陛下對此會有什么高見言論發(fā)表,卻不想她半天卻冒出這么一句令人滑倒的話,他眼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