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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還是讓小哥哥來吧。”靳長恭看得好笑,上前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妞妞哭喪著臉,點了點頭。“陛,公子,讓屬下來吧。”震北哪里敢讓陛下去做這種粗重活,趕緊上前。“不用,我略懂一些醫(yī)術(shù),順便也可以幫他看一看。”靳長恭拒絕了震北的提議,她剛才雖然精神大部分都沒有投注在那個挺尸的人身上,但還是察覺到他在感應(yīng)到他們進房間時,挺尸的人下意識地僵了僵,雙拳握緊,雖然很快地又放松下來,但是那種戒備與謹(jǐn)慎看起來倒不像是尋常人家培養(yǎng)得出來的警覺性。她走近了才看出來,這是一名男子,他全身上下都包裹著厚厚的紗布,或許是因為沒有勤換上藥,他身上飄著一股異味,白色紗巾胸前部位滲出一些黃色紅色的液體出來,靳長恭不用猜也知道必定傷勢沒有處理好,發(fā)炎灌膿雜摻著血水滲出來了。這倒是包得徹底,脖子啊臉啊什么的都沒有遺漏,最后僅剩下一雙眼睛露出來。“他這是怎么了?”靳長恭靠坐在床邊,暗自屏息,隔絕那源源不斷的異味。“不知道啊,娘娘都不告訴妞妞。”小胖妞撅起嘴。靳長恭再道:“妞妞,你娘娘有沒有找大夫來過嗎?”小胖妞聞言,眼神左右轉(zhuǎn)動,最后卻黯然地垂下頭:“娘娘有請啦,可是娘娘沒有錢,大夫來了又走了,娘娘跪著求他還是走了,他是個壞人!”靳長恭看向震北:“你去請個大夫——”“不用——”那男子不知道是突然,還是早就醒了,他一把抓住靳長恭放在床邊的手,氣虛地叫道。“咦,你醒了呀?”妞妞驀地抬頭,一雙大眼睛直眨巴地高興。靳長恭不習(xí)慣被陌生人觸碰,便移開他的手,蹙眉補充道:“讓他拿些傷藥還有干凈的繃帶紗布,順便讓他開幾服消炎的中藥。”震北一雙鷹眸犀利地看著那名敢碰陛下的男子,仔細打量一番,最后才遵命離開。“你來替你撕下一身的紗布重新?lián)Q上,期間可能會有些痛,你忍了忍。”靳長恭其實是想看看他這一身傷是怎么弄的,剛才他醒來,這個男子望著她的一雙眼睛,意外地令她產(chǎn)生了興趣。☆、第四卷第三十五章清白,玷污?一雙杏眸幽亮,很黑也很亮,非常深透,里面含著一種炙熱光,像兩顆瑰麗的寶石。瑰麗而奇妙的一雙眼睛,可它們時時刻刻都光彩奇異,那里面就像講訴著許許多多迷人的故事;他的睫毛粗而密集,瞳仁如漆一般黑,眼白似湖水一樣藍,似暗藏著鮮亮的月色,瞳仁里隱有清純的橄欖綠色,眨眼的瞬間,那里面猶有孔雀開屏般絢爛。靳長恭靜靜地盯著他的眼睛,似玩味似入迷地透過他的眼睛,想探進他的思想,他的靈魂。而那病號亦被靳長恭的一雙奇魅的黑眸所惑,怔怔地與他回視。而靳長恭則趁著他愣神的一瞬間,將繃帶用力地一撕,那紗布染流著血膿與腐爛的碎rou塊,頓時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小胖妞人小,根本不懂得人情世故,感覺到臭便連忙掩鼻,小胖臉皺成一團急急退后:“吾!好臭!”男子本來因為靳長恭那猛力一撕而痛得肌rou有些痙攣,但聽到小胖妞的話卻一僵,漂亮的眼睛里迅速地閃過一道屈辱與難堪。只覺這聲稚純沒帶任何歧視卻又是世界上最真實的聲音,簡直就像一把無形的刀刃刺入他那一顆高傲的心臟中。“妞妞,你先出去吧,這里由小哥哥來就行了,順便你叫外面叫一些熟悉的叔叔伯伯燒點熱水端來,若他們辦得好,你就將這錠銀子送給他們當(dāng)作酬勞。”靳長恭斜睨捕捉到病號眼底的難堪,便取出一塊碎銀遞給妞妞,哄她先出去。“哦,銀子啊,那,那妞妞就先出去了,小哥哥妞妞去燒水了,你等著。”小胖妞拿著銀子眨了眨懵懂的大眼睛,其實她腦子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可她看了看小哥哥與那名臭臭病號,嬌俏的小鼻子皺了皺,實在受不了他身上那味兒,便掄著小拳頭,噗噗地趕緊跑出去。等小胖妞出去之后,靳長恭繼續(xù)做著剝皮的工作,她一層層地將這名男子剝得一絲不掛,男子從一開始就想要反抗,可是靳長恭邪睨了他一眼,僅一句話便定住了他所有動作。“你如果不想我替你換,那就等到青娘回來再讓她換你吧。”說著,靳長恭便暇然自在地收手,而男子當(dāng)即就停止了掙扎了。而靳長恭眸底迅速露出一抹jian詐得逞的黠意,她早猜準(zhǔn)他是不會愿意讓青娘替他換傷口的,否則他積蓄的一身惡臭又是從哪里來的呢?她想,再怎么說讓一個“男的”替他換傷口也總比一個年輕寡母換來得妥當(dāng),更何況他的傷勢涉及各種曖昧隱密的部位。可說實在的,他此時的身材與肌膚簡直就沒有一點可觀性,胸前一片爛爛洼洼,稍微好一點的大腿部位還沾著血水膿腐,至于脫得干凈的男性部位靳長恭僅匆匆一眼掃過,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爛掉。“呃~嗯!”他痛得悶哼一聲,骨指分明的手指深深地掐入被褥當(dāng)中。靳長恭將粘著結(jié)痂的血rou眼都不眨地一并撕開,看著他部分皮膚發(fā)白,軟泥般耷拉的rou堆,胸前那一片呈黑色、炭化皮革狀,臉部有著不同程度的暗紅深紅的傷痕。她神色末變分毫地看完,平靜地問道:“你身上這些是燒傷的嗎?”病號驚訝地看著她,瞳仁深深震撼著,她看到他這一身惡心難聞的傷難道不害怕嗎?靳長恭將最后一塊粘著他茱萸的紗布撕下。“嗯~”病號意味不明的輕哼了一聲,那性感微沙啞的聲音,聽起來竟意外地——勾人?靳長恭嘴角一抽:“你叫得還真銷魂。”男子一愣,瑰麗的瞳仁看著她頓時閃射著刀光劍影。“你叫什么名字?”靳長恭何懼他小小的威脅,手已滑至他的腹部。男子抿住唇型尚完好的嘴唇,并不言亦不語。靳長恭上佻眼線輕笑一下,掌中稍微用力施壓于他的腹部,男子忍不住又哼叫了一聲。“你,你輕、點!”“名字。”靳長恭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情,她笑得雖無害而溫和,可是那蟄伏地眼底冷森卻令男子心驚。他知道她必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可是他想不通,青娘一個普通農(nóng)村婦女怎么會認(rèn)識這種來歷不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