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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得不張開來,他便順利的長驅直入,入迷一般地恣意品味著她的唇舌,讓她漸漸呼吸困難。“親你老——”MU字這句粗話并沒有噴出來,因為她換了一口氣后,再次被狠狠地賭上!此時,靳長恭體內沒有與暗帝同宗的陰寒之氣,所以他親她不會再跟從前一樣,受寒誘發舊疾,也就是說,只要他有本事,他就可以對她肆無忌憚。當然,這得他有強過靳長恭的本事才行。如果,他沒有的話,下場就是——靳長恭眸光一凜厲,一腳腿在暗帝放松欲行不軌之事時,一屈頂住他的腹部,趁他受痛,反身作主將他壓于身上。憤力一拳便揍去,將他打趴在床上,這一拳拳打得虎虎生風,她舔了舔嘴角,再呸一聲,看著險些沒被打死的暗帝,就翻身要下床。看著靳長恭想要走,暗帝不顧被揍得一身是傷,便起身追,那眼中不怕死的志在必得,看得靳長恭一陣蛋痛!她隨手抄起燭臺便給他砸過去。“你追什么啊?!”她瞪著他。麻辣個巴子,還真有不怕死,欠虐的人存在!她算服了他了!暗帝一愣,殷紅似血的薄唇抿緊。“那你跑什么?”靳長恭被他幽怨的指腔弄得一頭黑線。裝的吧?再不跑她估計在他嘴里連渣都不剩了吧?“你別過來,否則寡人就打死你!”靳長恭指著他,兇神惡煞地叫囂道。“那你就打死我吧,反正我也活不長了。”他陰陰一笑,堅決地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從養生殿一口氣跑出來的靳長恭,在看到殿門宮衛那怪疑的表情時,她這才醒悟過來——可惡!她為什么要跑,那可是她的寢宮,要跑也是將那肆廝賊人打跑才對啊?!靳長恭懊惱,悔不當初,并且發她決定她要回去了!但方踏出一步,她便頓住了,心產猶豫。萬她這次真回去了,那腦子有病的暗帝又叫她陪他睡,她指不定真的會失去理智在暴怒中將他打死!這種結果,是她要的嗎?她想了想,如果真把他打死了,想來想去,對她來說都并沒有什么實質的好處,反正那貨也聲稱他活不長了,想著這一次有他幫襯穩定朝局,反而留著他對她還更有些好處。算了,她想估計今天他是腦子抽風了,就決定暫時不回去,等他們都冷靜一下再說。而且,她抬頭看了看一片艷陽高照,白云朵朵,晴空萬里的大白天,她就不浪費那個時間去睡了。靳長恭摒腿兩側,獨自游走向芙蓉亭,卻正巧看到幾名裊裊宮裝制衣坊的宮女朝月鏊殿那邊走去,她們一看到靳長恭表情有些驚慌,立即放下手中托擺,伏地跪地。“陛下。”靳長恭本隨意地路過,卻不經意看到托盤內之物,有些疑惑:“你們拿著些什么?”制衣坊的宮女見靳長恭問話,便立即回道:“這是莫小主吩咐我等制作的棉錦團,讓我們盡快做好送去給她。”莫小主?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還真當她是宮中妃嬪不成?“哦?”靳長恭意味深長地拖了一音,桃花眸一彎,道:“將它交給寡人吧,你們都先退下。”宮女們哪有跟陛下說不的權利,一個二個連問一句都不敢就懦懦退離了。靳長恭從盤中取出兩塊拳頭大小的軟綿包,挑眉心中好奇。她一路走來,宮奴鋪陣跪地,她示意不需要張聲喧嘩。一路穿徑走廊來到了莫巫白的房間,她立于門邊,想了想便也禮貌地敲了敲門。的確是很禮貌,誰看過會懂得敲門的帝皇?許久,都沒有人前來應聲。靳長恭顰了顰眉,稍微細聽并沒有聽到里面有人聲,便也不故作矜貴,直接就將門推開。“莫巫白,這大白天的你窩在房中做什么啊?”啊?!房中突然響起的聲音,令莫巫白一僵,然后驚疑地一回頭,此刻他倪裳羅裙滑落,單衣褪至腰間,那平坦白皙的胸部,那與纖細骨骼完全不相稱的精瘦體魄,看得出來平時沒少鍛煉肌rou。也對,他打粗了算今年也不過才十七歲,能長得魁梧到哪里去呢?靳長恭傻了傻眼。“啊,暴君?!你怎么沖進來了!誰準你進來的?”莫巫白眼睛瞪直,臉一陣青一陣給,就像少女遇見色狼,第一個反應就是掩胸,惱羞成怒。靳長恭被人甩臉子瞪眼,便一巴掌拍在桌上:“怎么就不能進來了?啊?這整個皇宮都是寡人的,寡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著嗎!”桌上的茶具一震,猛地響起的一聲“呯!”聲嚇得莫巫白一跳,訥訥道:“你發什么瘋啊,這么兇?”別怪她此刻脾氣暴躁,只因剛才暗帝那里受了晦氣,如今算是逮著誰倒霉就朝誰撒潑!“怎么!你一個男的,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看了看那一馬平川的胸部,又怎么了?”靳長恭一屁股坐下,捏了捏手中之物,才想起便一把將手中的棉團扔給他。莫巫白慌張接下,捏著棉團臉色有些尷尬,又有些無語,但他第一反應還是趕緊沖到門邊,看了看外面無人才趕緊將門關上,覺得不保險,若再遇到幾個像靳長恭這種無禮還有理的人,他不得郁悶死了。“你的身份不能暴露的!給我爹知道我的身份暴露了,他鐵定得打死我!”莫巫白著急地申訴。靳長恭替自已斟一杯清茶,睨了他一眼:“為什么?”莫巫白忸怩地為難了半晌,才吐一口氣,憂愁道:“此事說來話長……”“那就長話短說啊?”靳長恭頗為不以為然地瞥了他一眼。莫巫白嘴角一抽。他的男兒身反正暴露了,他就隨意披上一件單衣穿上,坐下也替自已倒一杯茶,很爺兒們地一飲而盡。他醞釀了一下情緒,才艱難地說了一句:“其實……我并不是莫巫白。”靳長恭握茶杯的手一僵。不會吧,又是一個桃代李僵?“哦。”“哦什么?”莫巫白表示對這輕描淡寫的“哦”一字有些不滿。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陛下怎么能夠這么敷衍了事呢?靳長恭深深地覺得,“哦”這個字絕對是被詛咒了。“所以呢?你難道不是莫家的子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