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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會供應足他們全城人的吃用水,可沒有說那水的來源是用這些潭鹽水來提純,不是嗎?”靳長恭漫不經心地淺笑。“那你哪里來的水?”單凌蕓顰眉,不解。靳長恭挑眉:“那他們以前又是哪里來的水呢?”這時,安陽城的百姓一片喧嘩,慌了起來。“靳公子,您是說那洄天雪峰的水嗎?可是那里現在已經被堵死了呀。”“是啊,我們曾經派了上千人去想辦法,都搬不開那些巨石。”底下人七嘴八舌,都表示不可能。“放心吧,我既然承諾了大家,自然不會食言而肥,況且你們原本不是也不相信我能將此湖的咸水變淡水嗎?可我如今不是依然做到了?”靳長恭面色嚴肅,聲音不重,卻像一個字一個字地砸進眾人心中。這一句話,成功地讓眾人紛紛住嘴了。是啊,這位公子能人所不能,也許,他還真的有辦法解決他們這一件難事呢。莫名地,僅相處不過半日,這少年就有一種能夠令人信服,無法拒絕他的一切決定的威嚴與魔力。單凌蕓看到百姓的態度就知道若讓她與靳阿大相爭,必輸無疑,此少年夠狠,狠絕,夠果斷,亦夠能力與實力。雖然有些不甘,可是她承認,她比不上眼前的少年,但是她心中有一個人,她相信只要他來了,這筆生意絕對就落不到這靳姓少年手里!~~~~~~分隔線~~~~~~~~~~~洄山雪峰離安陽城騎馬約有一日路程,但靳長恭搭著小金走航空路線便不需要一個時辰便能到了。但讓小金在空中慢慢航行,她一路沿著干涸的溪徑朝西,一路地勢越來越高,最終她在一處雜亂的碎巖層邊,看到了那被隔絕溪流的那幾塊大石。難怪安陽城出動上千人,都無法撼動其一二,原來那大石已經稱之為巖山更為準確。特別是擋在中央位置的那幾方,高至少十米,寬七八米,周邊的碎石塊憑人力倒是可以搬動的。“看來唯有炸了它一途可行!”靳長恭臨風負手,夾帶著雪冽的風拂動她衣袂翻飛,飄然似仙似神。她望著下方沉吟:以現在靳國的水平,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配置出過炸藥,她記得配制的配方是硫黃、硝石與碳。但是,匆忙做出來的簡易的火藥若想炸掉這么幾座巨大厚實的巖石,怕也是不易的,這必須反復地設點轟炸,這么一想確也太耗時耗材了。“可若不炸的話,又該怎么辦呢?”回到城中時,已是黑夜覆城,她末用晚膳便進了房間,吩咐小二拿來紙跟筆,讓花公公閉在門口,不準任何前來打擾她。她關在房中,不斷地在紙上舉例一番,設想一番,從力學的原理,到杠桿原理,通通將算式算出來,考思著需要的人力物力。同一間客棧,最左邊的廂房內,單凌蕓將寫好的紙卷慎重地放入一個竹筒,交給一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記得要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公冶少主手上!”單凌蕓沉聲道。黑衣人恭敬地接過信筒,道:“是的,請單小姐放心。”黑衣人離開后,單凌蕓便裊裊婷婷地原地走了幾圈,似在想著些什么事情。最后,她翩然拂袖坐于桌邊,桌面燭火閃爍,她放松雙肩,撐著下巴,雙眸則漸漸失神地看著那忽閃刎明的燈心。變幻色彩的燭火勾勒出一張腮凝新荔,鼻膩鵝脂,俊眉湄眼的臉,眉宇間微微英氣,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嬌花臨水,而是一種濃妝淡抹總相宜,顧盼神飛的臉。“他會來嗎?”她眼前似浮現了那一張佛湛清潤,皎如玉樹的人,眸光癡迷地迷蒙著。“好想你啊……公冶……”一句噬骨的思念,伴隨著那一聲悠悠嘆息聲,于夜色中越飄越遠……------題外話------下一章公冶要沖來了……年會投票的親們,靜今天又是萬更來感謝乃們啦。也幸得這幾日有空,沒有事情纏忙著,也順便感謝上天相助阿密達,呵呵~☆、第四卷第二十章大家一起拼!靳長恭一個人靜靜地待在房間內,伴隨著閃閃燭光微微晃動,碎影映月,一夜不斷地進演算測估。“若在這里的主吊繩上設上N個輔助定點和一個主定點,在被提升的物體重心的兩側分別設一個動點……”這么做特點在于被提升的物體一端著力點受力時,與輔助定點連接的動點可成為支點,使物體重心另一側的動點上升,并可與主吊繩上相應的輔助定點連接,使之成為下一個支點。“可高空吊物,沒有輔助器材承力不就是白搭了?”靳長恭頭痛地捏了捏眉間,果斷地又刪除一條預測的辦法。數十張紙上分布粗糙圖紙,演算方程式,還有一些推算結果定論,部分被打著大叉的刪除,部分待定。在花公公推門而入時,便看到了一室疊亂紙鋪地,他看靳長恭伏案假寐揉著頭痛,他將手上端著的麋粥糕點擱下,便款款施步上前替了靳長恭雙手,力度拿捏恰到好處地替她揉著太陽xue。“陛下,可是遇著難題了?”靳長恭知道是他,她向后靠在了他身上,闔眸疲憊地吶吶道:“嗯,麻煩死了……”“您就別太勉強自已了,一夜的不吃不喝反而會適得其反,也許您歇息這么一會兒,便能想到最好的處理方法了呢~”花公公低磁輕哄的聲音就像一曲悠揚的搖籃曲,輕輕綿綿,曲調柔軟令人能夠身體放松下來。“前一段時間,管轄峽北這一帶的官員,以郡守為首皆全部上書,申請朝廷處理安陽城這一帶缺水干旱的問題,奏折被擱在內閣那一張書案上足足有三月之久,堆積成灰……”靳長恭緩緩深吸一口氣,強行使自已打起精神來,她看著桌面的方案,眸光幽幽道:“若寡人再不處理,靳國內再傳出旱澇旱死的可怕消息,那靳國倒真是混到頭了。”她如今憂心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但是她卻只有一個人,能夠處理的事情也必須是一件一件地來,即使有人幫她,但無一不是需要她過目決策的。一國之君,遠比她曾經在電視中,歷史史記的書本中了解得更加累人繁瑣。特別是她運氣“甚佳”還是攤上靳國這么一個千瘡百孔的國家!“陛下啊……”花公公聽懂了她的心聲,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