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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1

分卷閱讀451

    陽明鄂的驚叫聲,眾人好奇不小心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莫巫白,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哇媽啊,當真有美女眨眼就變夜叉?。?/br>
莫巫白被他們一張張驚魂末定的面容也嚇了一跳,心中不住地想:難道我真的變得丑絕人圜了?!

她瞪向靳長恭,用眼神哀怨可憐兮兮地相詢道:你究竟將我的臉變成何等丑陋的模樣了?

靳長恭被莫巫白埋怨,當即便不滿地瞪著陽明鄂,沉聲道:“鄂兄,你對我家小三的臉,有何意見?”

看到靳長恭生氣的模樣,不知道為何陽明鄂心底一悚,趕緊擺手,面露虛汗,道:“見諒,剛,剛才看這位姑娘,呃,她的臉怎么變成這樣了?”

陽元與風(fēng)淮晉也湊上來,看著莫巫白的麻子臉都愣了一下。

“唉,我家小三從小便得的怪病,你瞧她長得也不差吧,可偏偏自從得了這怪病,每一次相親都無疾而終,到現(xiàn)在這把歲數(shù),還嫁不出去,”靳長恭一聽到他的問話,臉色一變,便唏噓長嘆一聲。

莫巫白聞言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

她哪把歲數(shù)了啊,請問?再說,她什么時候去相親了,她哪里嫁不出去了?

呃——莫巫白轉(zhuǎn)念一想,好像,她的確是“嫁”不出去的。

她郁卒地干脆撇過頭,任她在那里胡編胡謅,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叫小三,誰管那個“小三”到底嫁不嫁得出去。

“原來如此……”陽明鄂既同情又遺憾地看著莫巫白。

而陽元卻一直暗中窺視著安靜默語地跟著靳長恭的花公公,這個男人陰晴不定,剛才那偶爾間劃過的陰狠簡直令人心驚,不得不說,他對他的忌憚更甚于那名叫啊大的人。

一眾人從黑山上下來,靳長恭坐于馬車上,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那巍巍似鐵甲犀牛般俯臥的黑山,枯枝霧靄的陰沉老山中,蓮謹之分明就在離她觸手可及的不遠處,但是她卻沒有第一時間將他救出。

憑她如今三層功力,若冒然撞入,是為不智,就算再心焦也需一步步籌劃。

駛著馬車,陽元與風(fēng)淮晉不離陽明鄂半步,他們根本就不信任這三人,雖然他們自稱為兄妹三人,可瞧他們一個行為比一個怪,況且從五官輪廓上看,哪一點像是兄妹了?

一妖,一邪,一怪。

那個妖人一樣的男子對著那個黑衣少年,可謂是無微不至地照顧細致,有這樣卑恭屈膝的大哥嗎?

而那個黑衣少年跟那個滿臉麻子斑點的女子,一路上調(diào)侃嬉鬧,不像兄妹般友恭親愛,反倒像小情人一般笑罵怒嗔。

這哥哥、meimei的關(guān)系,著實令人懷疑啊。

安陽城位處一片荒原,黃黃地土巖,高高的石堆,風(fēng)沙活動頻繁,地表干燥,裸露,沙礫易被吹揚,遠遠看去似旋轉(zhuǎn)的沙暴。

雖值深秋,但是白日里的安陽城依舊炎熱,這里的百姓基本上穿著一件單薄短褂子,下面是一件半截及膝的棉褲,頭戴竹編的圓帽。

城中小攤販很多,一條街道上隔幾步擺一個擺位,但是他們從不叫賣,只耷拉著腦袋,躲在房檐的陰涼之處,似睡非睡地等待有客人來將他們叫醒。

小商販的身后是一列列整齊的商鋪,但商鋪主人倒不驅(qū)趕他們走,想來是因為地攤上的貨都是些低檔貨,商鋪中的卻是高級貨品,兩者不在一個檔次,自然不需要計較誰擋了誰的生意。

只要不要擺在他們門口,基本上不會計較這種小事的。

在黑山中,似乎一切明亮的光明都被霧障全部切斷,而安陽城卻是很明媚光亮,城中無論是小販還是商鋪一般都是經(jīng)營陶瓷,器具,琉璃等物,遠遠看去一片璀璨耀目。

安陽城就是以制作優(yōu)良舉世聞名的陶瓷而富甲整個靳國,基本上全城都會這門手藝。

以往安陽城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景象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此刻街道除了本城人偶爾光顧,就是寥寥無幾的閑人了。

“這安陽城聽聞曾經(jīng)是一個瓷器城,如今怎么如此凋零?”靳長恭撩開窗簾,隨意地問道。

陽元有些怪異地瞅著靳長恭,風(fēng)淮晉則不愿意搭理她。

而陽明鄂聞言,扭過頭來看著她,有些奇怪道:“阿大,你不知道嗎?如今整個靳國基本上都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說來說去,都是那個該死的永樂帝害的!”

說到最后,他忍不住低咒一聲,而陽元等人則見怪不怪了,看來他不是第一次這般詛咒發(fā)xiele。

靳長恭愣了一下,嘴角擒著一抹淺淡的笑意,似根本不知道別人罵的人是她似的。

“這是怎么回事,我前段時間去了別的國家辦事,最近一段時間才回國,尚不知道國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陽明鄂見她的確是不知道,便耐心地跟她解釋:“這件事情歸根究地就是那永樂帝是一個不守信用的人。她先前明明就將十二區(qū)的礦產(chǎn)權(quán)賣給了人家八歧塢,卻想不到?jīng)]過多久竟然就反悔了,不僅收回礦產(chǎn)僅,還在全國打壓驅(qū)趕人家八歧塢的商鋪?!?/br>
他咽了咽口氣,吸一口氣,忿忿道:“人家八歧塢一開始就是忍啊忍,甚至都沒有任何報復(fù)行為,至到那個永樂帝變本加厲,八歧塢才做出了反擊,八冶少主將在靳國的投資全部抽走,咱們陽明鄂本有百分之六十幾的交易貨品都是跟八歧塢簽定的,如今,我們的貨物都頭痛著往哪里銷,我看啊將來這國家遲早被那暴君給毀了!”

靳長恭額頭青筋一突一突的,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

一想到暗帝奪回靳國做的那些事情,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竟然背著她,還曾暗中如此對付過公冶,想來他本是想通過公冶,進一步快速地毀掉靳國。

“這個混球東西!”

靳長恭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茶具一跳,也嚇得眾人一噤。

“你,你,你沒事吧?”莫巫白怕嚇著路人,于是就在臉上遮了一層面紗,她看著被陽明鄂的話惹得勃然大怒的靳長恭,嚇得一顆小心臟呯呯地亂跳。

她以為靳長恭生氣是因為被人當眾辱罵,卻不想她氣的是另一樁事情。

“沒什么?!苯L恭臉臭臭的,額頭上刻著“生人忽近”幾個大字。

花公公斟了一杯茶放在她手邊,有外人在,倒也沒有多說些什么。

看她雖然氣,卻沒有想殺人泄憤的舉動,這令莫巫白多少放下了一顆提著的心。

而其它人則覺得靳長恭莫名其妙地。

她上一次跟公冶意外在流失之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