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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4

分卷閱讀384

    她這一笑,便讓暗帝與公冶清楚她根本就是故意作弄他們,不由得都瞪了她一眼。

幾百具尸體很快便解決在他們八人手中,其間蒼帝寒冰掌凜冽似常,將一具具尸凍結成冰,那連番不亞于靳長恭的破壞力與有效性,尤其令人欽羨。

瑪寶根本不需要出手,只用一種崇拜的神情,專注地盯著他。

歌笑嫣一柄雙影重重的鴛鴦劍舞得似一輪明月趨趕烏云移出身姿,雪膚冰肌,剎那芳華綻現煞是好看,她劍起身斷,手段比較直接,從尸身中斷攔腰砍斷,干凈俐落。

夏合歡腰間藏有一柄飲水寒軟劍,劍花朵朵似海嘯洶涌襲面,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他的劍法確是比那歌笑嫣更加震撼。

夏長生則以一路乾坤八卦掌,身形巧妙移位,一掌擊出數十數的殘影,直接擊攻那些尸體的筋骨關節,令他們最終變成一攤軟泥,如沒有鋼筋的水泥,轟然倒塌,根本無法起身。

在他們幾人通力合作之下,終將那群死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呼~終于解決掉他們了。”夏長生擦了一把額頭上累出的汗,環顧一周,忍不住彎眸璀璨一笑。

“像這種程度的把勸,簡直就是拿來惹人發笑罷了。”歌笑嫣冷冷甩掉劍上沾上的血跡,白裙仙渺,身姿妙曼,翩然踱回蒼帝身邊。

而瑪寶大眼微垂,板著小臉,卻突然,道:“父皇,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靳長恭聞言,驀地低頭一看,她看著地面上屬于死尸流出的血跡慢慢地滲入地面,那濃稠的血跡像是被地面汲食進腹,那凹陷灰石的地面漸漸用紅色描繪勾勒出一幅詭異的畫面。

這時,夏合歡第一時間反應便飛身躍向靳長恭,一把拽著她的手,緊聲道:“危險,快走!”

而夏長生則僵硬著身子,震眸看著朝著靳長恭飛奔而去的夏合歡,眸中隱忍許久,漸漸露出一種極其復雜的——怨懟。

靳長恭揮開他,連連退了幾步,將那些血繪的圖騰全部映入眼底后,瞳仁一窒,抿直了紅唇。

那是一道雙環型陣術,中間有一只圓眼吊睛,長頸四足,虎齒人爪,性兇悍,頭有一對角,全生寒氣圍繞的獸型巨物。

聽到夏合歡的話,眾人才震醒,一涌而散,飛快地離開原地。

“來不及了!我們都中計了,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自己在不自不覺之中將陣法啟動,現在我們已經被完全困住了。”

轟轟!只聽一陣巨響,以那圓型的陣眼為中心,四周圍起一堵銅墻鐵壁,它不斷地急劇升高,一直高得他們幾乎看不到墻頂的程度。

“你破不了,并不表示我們便出不去,不試一試又怎么知道呢?”蒼帝冷喝一聲,蹙然疾射而去。

“陛下!”歌笑嫣一驚,連忙飛身追上。

而瑪寶自知自已武功低微,追上前也只是一種負擔,于是他便停于原地,只焦急又擔憂地看著他們。

此陣就像一口深井,將他們圍困其中,無論武功再高也無法順利攀爬上去。

蒼帝試著攀越,卻發現那墻壁似打油一樣滑溜,根本沒有附著的余地,就像是他這么高的距離,也不可能一股作氣地沖到最頂。

既然走不出去,那就毀了這里!他想,然而那墻體的金屬層卻堅硬無比,一掌下去連一個凹陷都不曾出現,無論怎么打都紋絲不動。

“真的出不去了……”瑪寶震驚異常,口氣難掩失望。

無功而返,蒼帝與歌笑嫣重新回到隊伍之中。

“丫頭,你可能破此陣?”蒼帝臨危不亂,沉著地問道。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到了靳長恭身上。

靳長恭仍舊怔怔地望著地面,她神情帶著一絲恍惚:“此陣雖以血為引,卻不是殺陣,反而是一道潛龍勿用之陣……對于這種防陣,是沒有破解之法的。”

“什么?!”

破不了那也就是說,他們可能一直被困在這里,至到死為止!

意識到自己的話造成的一番恐慌,靳長恭頓了一頓,這才回神,據實以告。

“那是因為這一道陣法是為了將獵物困死而設,所以它不需要破,卻只有法可解!”

“破?解?那你懂怎么解?”瑪寶被靳長恭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他看著靳長恭,脫口問道。

靳長恭卻撫額,望著地面冷冷一笑:“解除此陣其實并不復雜,一是與布陣一般血祭,以足夠多的鮮血重新將陣眼再一次浸紅,便可將它關閉。二是——人祭,將此陣中被設為人祭的那一個人殺掉,亦可破陣。”

這個陣法華韶曾教過她,也告訴過她如何解陣,當初她只覺得世上竟有如此荒謬之陣,除了以殺止殺,便無其它解陣之法,竟比殺陣還要令人不寒而悚。

“你是說,要破此陣要么殺一群人,要么殺一個人,才能來破陣?”夏長生聽懂她話里的禪意。

所有人一下子都沉默了。

血祭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為被困在此陣中只有九人,然而那名人祭他們卻又不知道是誰?若能知道誰是那名人祭,殺一人便救全部才能離開,想必多少會動搖著他們。

瑪寶看了一眼靳長恭,沉默不語。

歌笑嫣想說什么,卻在蒼帝眉宇間帶著凜著的煞冷之氣所攝,咽下了聲音。

而夏長生地看了一眼夏合歡。

公冶與暗帝卻始終是站在靳長恭身邊。

“你們是逃不出去這個陣的!如果你們想要出去就必須殺掉一個人祭,而那個人祭就是靳帝!只要殺了他,你們才能出去!”雪無色不知道何時醒來,他看著他們被困在這里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反而一副幸災樂禍地冷笑著。

“真的是他嗎?人祭?”靳長恭走近他,望進他的眼睛里,又重復一遍道:“你所說的人祭是指靳帝,還是指他?”

雪無色看著靳長恭,似愣了一下,他神色似正常了一瞬:“柳梅?”

他記得她,雖然那是他在失憶的時候的事情,他卻依舊記得——在那一塊無光灰暗的世界里,他惶惶不可終日,眼前只余一片空蕪茫然,而她是第一個想要帶著他一起兒走的人。

——然而,最終她卻還是放棄了他,卻幫著那個該死的魔鬼!

“靳帝就是他,他就是靳帝,這有何區別!”雪無色冷哼一聲。

“區別就是——這話究竟是別人告訴你的,還是你為了想殺他而故意扯謊胡說的?”靳長恭嘴角揚起邪肆的笑容道。

“我沒有胡說,人祭之人,身上必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