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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色后宮太妖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3

分卷閱讀383

    身若鋼鐵,面色冰冷,四肢堅硬無情,它們已不是人了,而是一個個尸體傀儡。

原來那些從上空扔下來的尸體是一支伏筆,就為了此刻的作用。

“小心那些皮膚泛綠的尸體。”

那些尸體中,有一些士兵尸體臉上青筋暴露,面如漲綠,血液已經透著暗綠,像呲牙裂嘴,眼珠凸起的獸人,朝著他們撲上來。

靳長恭表情閃過一瞬間的僵硬。

“殺是殺不死的,就直接將他們揉碎吧!”

靳長恭跳身一縱一個曲膝頂入一個士兵腹部,他“呯!”地一聲砸倒在地,他茫茫然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靳長恭獰笑一聲,高高舉起一舉踩在他的腦袋上,力道足以壓扁,再伏下身將他的四肢分別用指割掉拔斷。

最后它一動不動,只剩幾截摔落在地。

其它人看見都呆若木雞!

太——太兇殘了!

歌笑嫣畢竟是一介正常的女子,她就算武功再高強,亦殺過不少人,卻看不得如此暴戾,血腥惡心的事情,她顰起纖秀的眉。

“你——”

還來不及多言,只見那撲上來的幾個尸體,力壯如牛,那揮舞的力氣竟比那普通人大了好幾倍,想當然這人數一多,就算武功高強被圍困也吃力。

畢竟他們不是活人,不會害怕也不怕被傷害。

雖然他們拿劍刺,拿刀砍,拿掌劈,用腳踢,但最終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方式,最終那些被控制的尸體還是會如數站起來。

就像砍掉他們的腦袋,一樣會憑著四肢站起來。

于是便陷入一種打得越久便越疲憊,在這一場持久消耗戰里,最終失利的只會是活人,所以以蒼帝為首,他們全部都舍棄了先前的顧及打法,開始學著靳長恭那逮小雞似的分尸手段。

公冶自然由靳長恭全程護著,而武功最弱的瑪寶自然也有蒼帝護著,而暗帝比不上平日里的殺伐果斷,內力受滯動作便顯得有些劣拙,一個錯失空漏,差點被一個毒尸抓傷,好在靳長恭抽空關注了他一眼,順便救了他。

他瞥了一眼靳長恭,垂下幽黑的眸子,至此就好像賴定靳長恭想護他的命一般,就一直跟著她身邊。

靳長恭一時之間要帶著兩個“拖油瓶”,滿臉烏云陰霾,下手就便狠了,簡直凡是她路過之徑,必定尸伏壘疊,斷肢殘骸飛舞,血流成河……那俐落分尸的手段,那眼都不眨一下的陰戾,簡直令人見之便毛骨悚然,寒毛孔根根豎立起來。

☆、第三卷第七十二章人祭

公冶跟隨著靳長恭左右,那氳著溫顏輕輕揩拭了一滴被濺在額上的血跡,他輕輕地喚了一聲:“柳梅……”

靳長恭嘴邊擒著邪惡嗜冷的笑容,身體內潛在的殺意不斷被眼前的鮮紅,血rou殘骸撩撥得心臟突突地正興奮,根本沒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那隱隱泛著紅猩色澤尤如不祥夜空般妖冶的黑眸鋒利瞇起,她此刻便如那殺戮無數的魔神降臨,揮殺如麻,血灑如雨。

公冶輕顰岱眉,音量稍微加重了一些:“梅,醒醒……”

她手中的銀絲飛舞如織如刃,像天女織衣無縫地切割著眼前一眾撲殺而來的傀儡尸體,他們四周不斷地產生新的殘骸斷肢,淅瀝嘩啦的血臟內腑,那一切切的腸子,切爆的腦漿……

眼前的殺光了,她便想要繼續找“獵物”,而公冶臉色微變,想叫住她,卻一腳踩在了那一攤粘稠腥黑的東西上……

“夠了!你究竟想胡鬧到什么時候!”

那沉寂溫和的聲音突然間爆發,驚得靳長恭動作一怔,她眨了眨眼睛,那赤月般異妖的瞳眸漸漸恢復清潭般幽澈。

她驀地回頭,便看見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公冶。

只見他原本那一身干凈的灰袍沾著些暗紅色跡,新月般無暇的臉頰污了一小塊兒,還有腳邊那稀泥一直粘著的東西……那些難不成是她剛才分尸時噴到他身上?!

……那高雅似清山綠黛般——有潔癖的公冶被她弄臟了……難怪佛都生火了……

她不由得訥訥地伸出手幫他柔柔地擦了一下臉頰上的污漬,看他沒有動彈便訕笑一聲,眼神閃爍道:“呵呵——那個,稍微有點激動了……”

他袖擺微蕩漾,便伸手握住她那溫涼的手指,那一雙此刻柔中帶著無奈,又略帶責備的黑眸凝視著她。

“你可胡鬧夠了?險此被迷了心智。”

似清水洗滌過的柔和嗓音,撫平的靳長恭那一顆浮燥的心。

不過,那像大人責備小孩子的膩人語氣令靳長恭嘴角一抽。

她記得她好像還沒有這么年輕一爹吧?

她想了想自己剛才有些亢奮的舉止,暗暗詫異,卻一番思前想后便悟了,想來她曾經練就的浴血魔功,雖然如今內功盡失,然而那從小便練就的魔性卻已經根深蒂固植入她心中,非輕易能夠拔除。

見兩人一番舉止曖昧,雙手“親密”相握,暗帝卻不爽了,額間吹拂起的碎發,氤氳的濕氣帶著他周身拂不去的死氣撲面而來,帶著他陰冷地睨了一眼公冶,勾彎卻笑得滲人,但眉目之間那一份天生清貴之氣,倒沖淡不少他身上的煞氣。

“公冶少主倒是矜貴,一點點血氣都能嚇得受驚。”

公冶聞言,不急不緩地回視著暗帝,橫波清眸,唇畔含笑道:“公冶自然是比不上靳帝陛下的‘身經百戰’。”

兩人的視線相交,一溫一陰,卻能在空氣中迸射出一種激烈摩擦的火花。

靳長恭挑了挑眉,悄然撇開眼,決定遠離那屬于男人的“戰場”。

她看到了那廂依舊躺在地上暈迷的雪無色,奇怪的是他并沒有被那些尸體傀儡們傷害,靳長恭撫唇想了想,突然回頭,道:“我懂了。你們兩個也干脆扮成死人躺在地上,只要你們不動彈,那些尸首傀儡就辨不清死人與活人的區別,也不會攻擊你們了。”

兩人都愣了一下神地看著靳長恭,當他們視線移到不遠處那躺地碎尸中尤不自知的雪無色,與他周邊那血rou模糊的地面時,都同時噤聲并緘默地看著靳長恭,那眼神都有著一抹不容輕圜的堅決。

想那兩人是住慣了豪宅,吃慣了希饈百味,眾仆簇擁圍繞,那種高高在上不懂人間疾苦的人,他們哪里能容忍得了裝死,還躺在這種污穢之地。

靳長恭看著他們那一副認真的模樣,不由得撲哧一笑。

他們倒是認真了,可實際上她只是在開玩笑而已,既然威脅已經差不多快解除了,又何必讓他們裝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