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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云狼便一直挨著她站著。“云娘,我這一次來是想告訴你一聲,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妥了。”靳長恭讓云狼陪著蓮謹之,她單獨一人走向云娘,開口道。“是你!”云娘仔細看了看靳長恭,聽到她的話后才恍然道。來到流失之地,她只跟一個人提過她的名字,就是那名叫阿恭的少年,如今看到云狼陪在她身邊,她就更加肯定了。“嗯。我想他很快便會來流失之地了,你最好還是先去惡魔城候著。而接下來的事情我也不會再插手,需要你自己去處理了。”云娘看著她目露激動,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才道:“是真的嗎?他,他真的要來這里了,那好,那就好,真不知道該怎么好好謝謝你了。”“不用客氣。只是云娘你的身份暫時還是不要暴露為好,讓柳梅陪著你一起去惡魔城吧,你跟柳梅可以用別的身份進入惡魔城,我想這應該難不倒你,柳梅也可以因此實現她的原來計劃。”云娘頷首,眸中透著睿智道:“嗯,我知道了。”她想,既然靳長恭特意囑咐她,必要這其中有她的考量,而她自己也并不想被人發現她還活著。“柳梅,你的meimei現在一個人在惡魔城,你可以利用機會去陪她了,不過你卻不再是柳梅了,你懂嗎?”柳梅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她已經從云娘跟她的對話中知道了她的身份,剛才聽到她跟她一模一樣的聲音時,她簡直都嚇呆了。不過她明白,當初她就是利用她的身份做掩護進入惡魔城的,若她再叫柳梅,難勉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于是,她抿了抿紅嘴,頷首道:“我知道了。”“不光要知道,還必須要做到,否則……”靳長恭語氣驟然一沉,眼底沒有一絲溫度:“我隨時可以讓你們姐妹消失在這個世上!”她的身份暫時不能暴露,而假的柳梅還在穆梓易手中,為了探知穆梓易與惡魔城的秘密,她還需要那個身份。柳梅被靳長恭的氣勢所攝,心臟嚇得亂跳,“撲通”一聲就跪下,連忙道:“我,保證不會泄露的,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柳梅,起來吧。”靳長恭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再轉向云娘。“云娘,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你自己保重。”云娘看了看靳長恭,再看了看豐神俊美的蓮謹之,突然唇含笑意地問她:“你到底是女子還是男子呢?”靳長恭與蓮謹之,包括柳梅都愣住了。靳長恭面對她似看透一切的眼睛,才嘆息一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既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她摔,干嘛突然來這么一句突擊察查?!她看起來真的那么不像女的嗎?!蓮謹之卻被靳長恭的一番回答嚇得不輕,一時之間竟無法反應。而云娘聞言卻笑了,原來是一位姑娘啊。一般來說,男子聽到這種問題,臉色絕對算不上多光彩,也絕對不會這樣回答的。“看你有多余的閑心關心這種問題,想必身份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接下來你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到惡魔城,那就不送了。”靳長恭看云娘笑得令人雞皮疙瘩,一把提起蓮謹之跳上云狼便要走了。臨走前,她突然回頭看了云娘一眼,嘴唇動了動,密音了一句話,便駕著云狼極速奔跑走了。“看到公冶的時候……幫我跟他說一聲,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神遺之地的分隔線——重新回到神遺之地,靳長恭便讓云狼在外圍自由活動,隨時聽候她的召令,云狼嗤氣撇了她一眼,便撂腿子跑了。“等一下。”看蓮謹之一點防范意識都沒有就這樣原模原樣地走進去,靳長恭一把拉住了他。她首先在他臉上擦些黃色掩蓋膚色的藥水,然后在他那一件黑色襖子上涂些灰,再將他的頭發散了散,然后再稍微將自己也整理得頹廢一些。“小心別暴露出你的臉了,在這個女少男多的流失之地里,就算是男人,長得漂亮的也要小心別被人強了去。”靳長恭一邊在他臉上涂涂抹抹,一邊事先警告著。蓮謹之聞言臉上臉上有些別扭,他看著靳長恭,脫口而出道:“那你呢?”“少擔心我了,你該擔心一下那些敢惹上我的人。”靳長恭歪著腦袋,笑得一派“純良無害”。蓮謹之頓時感到一陣陰風襲過。一踏入神遺之地的入口,沿路走過并沒有看到些什么人,這里就像一座被遺棄的舊城址,堆積的大石塊,破舊的廢墟,凋零的道路……一路走來,愣是半個人都沒有遇著,蓮謹之看向靳長恭平靜的側臉,卻沒有掉以輕心。這時,突地一個方向躥出來一道人影,他從高處撲向靳長恭他們。還沒有等蓮謹之反應過來,靳長恭冷笑一聲,一個閃身,伸腿便一腳踢飛了他。呯!一聲撞擊產生的悶哼,剛才襲擊的人已經狠狠摔落在石子路上,肝膽俱裂,眼鼻嘴都流著鮮血,眼看就要斃命的程度。蓮謹之臉色一緊,迅速看向靳長恭,卻看她一臉陰森煞氣,那一刻從她的臉上他仿佛看到一道熟悉的影子。不,不可能的!蓮謹之嘴唇一白,茫然失神。第一個人試探失敗后,顯然激怒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老鼠,他們隨即從四面八方接二連三地沖出來,然而每一個人都被靳長恭一一逮住就往死里揍,她手下沒有留情,也沒有打算留著這些人的命。一個被她一腳踩斷了脊椎的男人,目眥暴紅地倒身,拼著最后一口氣朝蓮謹之撲去。蓮謹之瞳孔一凝,心中一跳,他低頭想撿起一塊石頭保護自己,可是來不及了,那個男人撲上來的時候,他的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喀擦!最后一刻,他的腦袋以一個扭曲一百八十度被扭斷了,轟然倒地。蓮謹之怔怔地抬頭,看著松開手的靳長恭,她看著他,很認真道:“謹之,若你不想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你,你懂嗎?”蓮謹之似全身的力氣被抽空,腿一軟徒然松開了手中的石頭,靳長恭一眨眼便擁住他的腰,貼緊他的身子,笑道。“謹之,聽聞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你剛才拿起石頭是想砸死他們嗎?”蓮謹之一聽靳長恭這調侃自己的話,一時既羞又好笑,干脆也不強撐著失力的身體,由她抱著算了。接下來的路程,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