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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桌中央位置則隔著潺潺流水,水流清澈見底,隱有鯉魚翻身躍動。在這古色古香的殿內(nèi)唯有那金漆雕龍寶座顯得尤為顯目,此刻上面正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飄蕩;鳴鐘擊磬,樂聲悠揚(yáng)。臺基上點(diǎn)起的檀香,煙霧繚繞。靳長恭依椅愜意拿著酒盞輕啜,此時年宴尚有幾個人沒有來,她卻一點(diǎn)不在意。她身邊,設(shè)了幾個宴桌,分別坐著雪無色、秦舞陽、云莫深與息子豐。對于息子豐坐在靳長恭身側(cè),與那些后宮男寵在一起侍奉,底下有不少人竊竊私語眼帶鄙視,可心中卻更多的則是畏懼與慎重,因?yàn)樗麄冎溃L恭此番舉動就是在警告他們,敢對息子豐作對便是跟她永樂帝作對!而震南震北與花公公則站在她兩側(cè)。下面是文武百官,他們早早就在宴桌上盤腿安坐,左右兩排為武將跟文官,其上坐離靳長恭高座最近的則是十二個附屬小國的國主。其中之一的麗國的國君——雪雄林,他像是這些小國國主的老大一樣,雖然他一直低調(diào)地掩飾著,可是最終他還是代表他們起身,朝著靳長恭敬酒。有些事情不可避免,比如他必須挑頭做一個作派出來,讓那些人信服。就像一個當(dāng)頭的都退縮,隱于人后,別人哪里還敢興得起反抗的想法。他以為他鼓動這些小國的國主上京都是一件秘密,可是在靳長恭眼中,他就像一個跳梁小丑,根本就沒有蹦達(dá)出她掌手的實(shí)力。“陛下,一年不見,您倒是越發(fā)俊美強(qiáng)壯了,靳國上下也因?yàn)槟卫淼靡簿袟l,果然令我等佩服,哈哈哈,來來,讓雄林來敬您一杯酒,祝我靳國繁榮昌盛,歷代不衰。”那豪邁粗曠的聲音惹得靳長恭隨意一瞥,當(dāng)時略有興味地笑了笑。粗眉,銅鈴大眼,滿臉胡腮,約有二米高的壯碩身材,一身虎皮大裘裹著威武壯碩的身子,看起來就像一頭野林奔跑的猛虎,這雪雄林倒是跟雪無色完全沒有一點(diǎn)相似,恐怕他那張我見尤憐的小受臉是跟那麗妃遺傳吧。“好說,麗國國主這次帶來那么多牛羊奴隸,金玉珠寶,遠(yuǎn)遠(yuǎn)超出寡人開出的納貢條件,倒是寡人該先敬你的酒才是。”靳長恭咧嘴一笑,舉杯隔空與他相碰,一口飲盡。雪雄林一怔,聽到她的話心里一震,不明白她為何要說這些話,她抖出他的納貢范圍,意欲為何?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他看到其它國主驚疑地暗中觀察他的神情,心中一陣飲恨,她根本就是有意地分離他們的關(guān)系。他這一次故意多交納貢品,就是有意想巴結(jié)靳長恭,一方面方便更好地維系他們之間表面和平的關(guān)系,順便讓他從這次十二國附屬國上京都的冒犯行為中脫離出來,若此行評估沒事則好,如果若有什么意外,他也好替自己多留一條后路。但是,如今靳長恭一句話就將他徹底將他的陰險自私心思暴露在這些附屬國國主的面前了,他們腦子并不笨,肯定也猜到他此番的行為,是何用意了。難道,她知道這一次是他挑唆他們一道來靳國參加年宴的?!不可能!雪雄林心一下驚,暗暗穩(wěn)定心神,笑得大嘴張揚(yáng),道:“陛下,實(shí)在太客氣了,這些都是雄林該做的,這些年無色那孩子,也托您照顧費(fèi)神了。”說完,他就一口氣喝盡酒。他巧妙地將多納貢的部分,轉(zhuǎn)移到雪無色身上,這時眾人才恍然坐在靳長恭身旁的其中一男寵,則是雪雄林的兒子,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靳長恭能夠善待他的孩子。“哦~這無色倒是來寡人身邊時日不長了,但麗國國主卻甚少來靳國露一面,相必你們父子也很長時間沒見了吧,那無色,下去陪陪你的父王敘敘舊吧,機(jī)會難得,想來你們下一次要見面,可能就不容易了。”靳長恭笑得和善,聲音清脆若環(huán)佩相扣,悅耳異常,那態(tài)度好得令人起雞皮疙瘩,全身寒得不得了。天啊,這是誰啊,十二國主簡直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了,她在笑,好吧,她也不是沒有笑過,可是她的笑容是這樣嗎?不是那種猙獰的惡笑,不是那種猥瑣的邪笑,不是那種惡狠狠的佞笑?!而靳國的文武百官經(jīng)過一段時間跟現(xiàn)在的靳長恭磨合嚇著嚇著,也就沒有什么驚訝的,十分“淡定”地喝酒,低頭,小心隱藏自己那顆抖得不得了的小心肝。好嚇人啊~就算讓他們再面對一百年,他們也不會習(xí)慣,會感到害怕啊!雪雄林嘴邊的笑意一僵,總覺得眼前的靳長恭,怎么跟原來的她完全不同了,現(xiàn)在的她根本就讓他抓摸不透,這是靳長恭嗎?怎么一年不見,她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雪無色一直默不吭聲,不敢搭話,因?yàn)榻L恭曾給了他一計(jì)陰寒警告的眼神,他暗中看了一眼他的父親,他懂他心中的驚疑與錯愕,但是現(xiàn)在他比之父親也鎮(zhèn)定不了多少。“陛下,無色遵命。”他發(fā)現(xiàn)真的很難有人在靳長恭那雙魔魅般的眸子下有反抗的能力,連一些推脫的說辭都會變得蒼白無力。他只能起身步向雪雄林的身邊,在坐下那一刻,他感到了父王身上傳來的暴佞的憤意。有靳長恭在場的地方,再熱鬧都一定會冷場,明明臺上歌舞生平,可是坐宴的人卻總是“熱”不起來,直到一聲太監(jiān)高亢的傳喚聲響起。“夏帝攜夏悅公主入席。”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親自前來了。靳長恭深眸幽光重重,優(yōu)雅起身站立,其它的坐宴的眾臣與十二國主他們見靳長恭起身相迎,自然不敢有絲毫拖沓地齊齊起身,歌舞聲樂,鐘絲樂鼓亦在同一時間停止,整個大殿頃刻安靜。“蒼國使臣——秦將軍,慈軍師,秦蕓小姐入席。”另一撥人,幾乎同一時刻也來臨。靳長恭眼神一閃,秦將軍?蒼國竟派了他來,哼!是準(zhǔn)備跟他們下戰(zhàn)書嗎?誰不知道秦將軍只懂兵法打仗,可沒有聽說過他是適合出使別國祝賀的人。“風(fēng)國使臣——樂宰相入席。”樂宰相?靳長恭隱隱有一種奇怪的感應(yīng),這個姓樂的人該是一個熟人。看著燈火幢幢,大殿門前那一列列大火燈籠點(diǎn)燃,明亮一條火龍的蔓延而去,一眾人影漸近。“既然有貴賓來了,那只是在殿內(nèi)喝點(diǎn)小酒,吃點(diǎn)渾rou也沒有意思,所以寡人特地給你們備了另一處很好玩樂兼十分有趣味的地方。”靳長恭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爬上嘴邊。☆、第二卷第八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