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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恭以更怪異的眼神回視著他,他說她還愛著靳微遙,她也承認(rèn)了,他讓她忘了,她也答應(yīng)了,怎么他的表情好像還是……十分不滿?他到底在糾結(jié)什么,為何要弄得她也跟著糾結(jié)呢?是的,她對他比任何人都來得縱容與寬限,可是她卻沒有打算讓他任意干涉她所有決定,只是有時候看著他好像不好受的樣子,心里也感覺有些不舒服,才停下來跟他好好討論一下。可,可他還是不滿,他到底想怎么樣呢?“你到底想怎么樣,忘還是不忘,你給句話吧。”靳長恭一點(diǎn)都不理解男人,她又不是情感專愛,感情方面的事情,說她小白那是抬舉了,記得在現(xiàn)代有一個男閨密曾跟她說過,如果有一個男人愿意跟她談戀愛,那一定得具備不怕死,不怕傷,以一種長征的態(tài)度,才能最終上壘,否則最終不是氣絕而亡,就是被郁悶得想撓墻。花公公傻眼,顯然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什么叫他想怎么樣,難道他想怎么樣,她就怎么樣嗎?“這種事情……不是陛下您自己作主嗎?”他用一雙深沉,卻憋屈的眼神瞅著她。“你也知道由我作主,那你還問什么?”靳長恭更郁悶了,當(dāng)即橫眉怒目。有點(diǎn)懷疑他們兩個人正說著的事情,是同一件事情嗎?“奴才不過就是關(guān)心您,您如果覺得奴才煩,奴才就不問就是了……”被她一兇,花公公立即就像一只焉掉的茄子,聳拉下頭,那一身陰暗背景說有多凄慘就有多凄慘。靳長恭一窒。半晌才抽動著雙唇,咬起牙道:“所以,我才問你,你想怎么樣,太上皇的事情你想怎么處理?”花公公當(dāng)即抬眸,弓樣的眉睫,蔭掩著盈盈的雙瞳,不思議道:“您,您聽奴才的?”“別廢話了,寡人還有很多事情要理處,你就不能爽快點(diǎn),再羅里巴嗦,寡人管你……”靳長恭耐心快耗盡了,她皺起眉就準(zhǔn)備發(fā)飆。“不要再愛他。”花公公眼睛一亮,立即提要求。難道陛下為他妥協(xié)一下,他必須趕緊把握機(jī)會。她本來就不愛他,這個不難,或者說十分合她的心意,立即頷首。花公公見她答應(yīng)了,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是卻十分高興,因?yàn)椴徽摯嗽捠钦媸羌伲紝λ兄Z了。“不要私下跟他見面,見到他也不要開心地笑,不要無條件答應(yīng)他任何條約。”他想了想,還是再加上一個保險鎖為好。靳長恭沒想到還有條件,不過這些倒是不難做到,本來她身邊除了暗衛(wèi),還有他這個跟屁蟲跟著,單獨(dú)相處本就比較難,而且她看到靳微遙也不想笑,更不會傻呵呵地?zé)o條件答應(yīng)他任何條約的。“我會盡量,特殊情除外。”靳長恭雖然答應(yīng),可是卻不會不給自己留一條后路。花公公一愣,沒有想到她真的會答應(yīng)了?!“如果無可避免碰上要離五步距離以上。”他試探地又加了一句。靳長恭蹙眉,略有煩躁地點(diǎn)頭。花公公大喜過望,他好像知道靳長恭對此事,給了他多大的權(quán)限決定了。“不要被他觸碰,他從來不愛干凈,也不跟離太近跟他說話,他有口臭,宮中的侍婢都嫌棄跟奴才抱怨過的。”花公公那含笑的眉眼,在蠱惑間流轉(zhuǎn)出愉悅歡快的神采。靳長恭嘴角一抽搐,這話也太損了吧,靳微遙的潔癖這件事情整個皇宮誰不知道,也只有他敢睜著眼睛,在她面前公然撒謊。“夠了!”靳長恭懶得跟他站在這里討論這種“無意義”的事情,轉(zhuǎn)身步出走廊,走入蝴蝶蘭小徑。花公公一慌著急地抓住她的手腕,感受到那細(xì)致得不似男子的細(xì)軟,心一跳。“陛下,奴才還有一個。”靳長恭被迫回頭,瞪著他,一字一句道:“你還有什么沒有說的?”“陛下,奴才跟太上皇,你現(xiàn)在更喜歡誰?”他那一句急切脫口的話砸進(jìn)靳長恭耳中,讓她腦子一個轟隆發(fā)暈。而花公公則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烏亮的眼珠時而閃過緊張,鳳眸全是認(rèn)真是執(zhí)著。“你——”“吻我。”花公公打斷了她的聲音,攬過她的腰肢,紅唇魅惑地微啟,那嬌艷欲滴的色澤,吞吐著炙熱的氣息:“陛下如果不想回答,您就吻我。”他不想逼她,也不想聽到她可能會撕碎他心的答案,暫時就先這樣吧。慢慢來,他有的是耐心與決心,他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蠶食了她的心,令她根本無暇顧及別的男人,真正成為他的。靳長恭本來可以很直接地告訴他,靳微遙跟他完全沒有可比性。可是,他卻似請求,似以一個男人傲嬌而誘惑的態(tài)度,要求她吻他,一副任君采擷的妖孽模樣,他的手緊緊錮住她的后路。花公公闔上眼,沒有催促她,卻也不肯放手。喜歡,她喜歡嗎?靳長恭看著他,有些迷糊了,跟之前一樣對這個答應(yīng)感到迷惑,無解。重要就是喜歡嗎?不想他離開她,就是喜歡嗎?對他越來越縱容,也是喜歡嗎?她沒有比較,也沒有遭遇過,所以無法辨識,確定。可,她知道她愿意親近他,就像現(xiàn)在,她低下頭,微冷的雙唇輕碰一下他的柔軟,一觸即走。許久,花公公羽睫如蝴蝶扇動張開,眼前已沒有了像偷吻一樣輕柔觸吻他的人了,他張開雙臂,仰頭望著那陰沉,沒有一絲暖意的天空,卻笑得若水洗般明艷動人,那明媚的笑容足以感染整個天地為之失神。當(dāng)夜幕遲遲降臨后,靳宮整個陷入一片華燈初上的美景,每一個房檐下都掛著大紅的燈籠,今天年二十九,宮中按照往年習(xí)俗只將迎接賓客的國宴布置得喜慶華貴,至于宮中其它地方卻沒有任何的鋪張浪費(fèi),只因前身永樂帝對過節(jié),過年都十分排斥,反感,是以漸漸整個京都對于過年都漸漸冷淡下來,沒有多少過節(jié)氣氛。這種習(xí)慣,靳長恭也懶得去調(diào)整,她本來也對過年沒有什么特別感覺,小時候她的父母都很忙碌,即使過年都難得回來過年一次,所以過年聽得最多的則是爺爺奶奶對她父母的埋怨。入夜后,靳國第一場冬雪終于降臨了,雪猶如鵝毛般在天地間翩翩起舞。整個世界穿上了白色的外衣,一片片雪花從天上飄落下來,瑩白了整個世界。國宴在重陽殿舉辦,重陽殿是靳國最大的宴會殿,其殿內(nèi)設(shè)計精妙,空曠以純木質(zhì)為低板,長長兩排的宴桌,中間有一條抵在高臺的大理石過道,過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