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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分憂,乃奴才的分內之事。”“陛下,發生什么事了,剛才您怎么突然不見了?”契趕緊躥上來,剛才他被人潮擠到一邊兒去了,一回頭人毛也找不到,要不是他利用花雀來找人,還不知道她竟跑來放花燈了。“說來話長。”靳長恭懶得解釋。“那就長話短說。”花公公踱步其后妖孽一笑,接下話茬。靳長恭嘴角一抽,就知道花公公這妖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于是將前因后果,簡單描述了一番。蓮謹之并末發言,他靜靜若悄然水中綻放的玉白睡蓮,靜謐默然。“你是說,你抓錯人,還這么巧就抓到了蓮謹之?”契從來不喚四大男侍他們叫小主子,直接叫名字。靳長恭瞧他們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翻了翻白眼,朝天吹了一記口哨,金雕聽到主人的召喚,迅速降落。小金雕王此刻已長大了一圈,那一呼翅展翼,足以掀起飛沙走石,水波漣漪。眾人一驚,這才看清稍前將秦舞陽接走的是什么東西,原來是一只氣勢宏雄的大金雕。它將身上的秦舞陽晃掉下去,再斂翼收翅,乖巧地站在靳長恭身邊。身形不穩跌落的秦舞陽,被靳長恭一把抓住,放在地上,然后她再沒好氣地點了點小金的腦袋:“干什么耍脾氣,將人摔壞了,你拿什么賠我?”小金暗金的雙瞳委屈地眨了眨,拿起大翼就想拍秦舞陽,可是有靳長恭在,它哪里能得手,于是它更加憋屈,它將腦袋低下,示意靳長恭看看。這時眾伙兒才發現,可憐的金雕脖子一圈的軟毛被拔了幾禿,這就是它被迫害的證據!靳長恭下意識看了一眼秦舞陽的雙手攥緊的毛毛,嘴角一抽,這才明白小金為何要發脾氣,它可是愛毛如命的類型,想必當時在天空的秦舞陽不會武功,一害怕一緊張自然就用力抓緊它的毛發,唯恐掉了下去。如果秦舞陽不是她吩咐它保護的人,恐怕剛才在天下它都想給他甩下來,摔死以解它心頭之恨!“小金乖,咳咳,主人我會替你教訓他的,竟敢將扯掉寡人小金最珍惜的毛,絕對嚴懲不怠,你先去玩會兒吧。”靳長恭捋了旅它的順毛,彎眸笑笑,柔聲哄道。小金拿腦袋輕輕撞了撞靳長恭,張嘴“吱吱”亂叫了幾聲,算是同意,便熟練地跳上她支起的一只手臂,當作樹枝為撐點躍身展翅朝天飛起,翱翔而去。“陛下,您對這小金,可比奴才溫柔多了,奴才不依~”花公公扭著身子,小花帕可憐兮兮地蹂躪著眼角,十足怨夫型。“如果你也被拔成禿頭了,寡人一定對你十、分、溫柔。”靳長恭慵懶的神情帶著鄙夷。看這二人越來越不正常的對話,眾人只覺渾身發寒,許久不見,陛下倒是越來越男子漢了,可花公公也越來越娘了!“陛下,有小金這么一個寵物,真是令人羨慕啊!”契眼巴巴地盯著小金離去。其余的人,心中亦是這般想的,不過這么一只龐大而具有危險性的金雕王,也只有永樂帝才有本事將它馴服得如此乖巧,他們算是連想都不敢打這么想。“咳咳……”秦舞陽剛才在上空吹了許久冷風,有些不適地清咳了幾聲。靳長恭看他發絲散亂,面色青白,咳得十分難受的模樣,原本打算質問的話,暫時咽了下去。第一批的黑衣殺手,絕對與他有關,他是怎么惹來那一群人的?“契,等一下派人將沉落河底的黑衣人的尸體撈起來,回去慢慢徹查。”靳長恭表情嚴肅,徑直下令。契瞧了瞧河水,應聲是。“至于這十六名美貌若仙的樂府女伶,明天吊到墻頭去,在她們每一個人身上掛一塊牌子,上書,贖一人一千兩,贖二人四千兩,贖三人九千兩,依次疊加,如果到后日子時,都沒有人交清贖金,就將他們賣去妓院賺夠了銀子,再殺了!”靳長恭瞥向那十六名女子,沒有一絲感情地判決著她們的生死。那十六名舞伶臉霎時變得灰青,沒有想到靳帝竟然想到如此歹毒的方式整治她們,如果她們主子不拿錢來,她們的下場可想而知有多慘,可如果拿錢,贖得越少當然越便宜,可是漸漸增加的話,那筆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陛下,您不審問她們什么嗎?”雪無色不懂她為什么既不審,也不殺,反而用她們去換贖金,這不是土匪的做法嗎?“審什么,一切不是真相大白了嗎?況且殺了怪可惜的,拿她們試一試樂絕歌對自己的手下的態度,不也挺有趣的,正好還可以斂入一筆錢財入國庫,一舉兩得。”靳長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眸閃過一絲狡黠。蓮謹之聞言,垂下的腦袋,抑不住揚起嘴角,微微清雅一笑。花公公媚骨三分的雙眸隨意掃視了他們一眼,明顯發現他們對靳長恭的態度有些不同了,雖然說不上哪里不同,可流淌的氣氛明顯和諧了許多。一回到宮中,一則令人牙痛的消息就撲天蓋地傳來,失蹤數年的太上皇回宮了,并且還將傳說中的女主角莫仙子一道帶回了毓秀宮養病。靳長恭躺在養生殿,聽著震南跟震北一則一則消息,細細道來。“呵呵~想不到靳微遙竟然回宮了,這倒是一則好消息。”靳長恭毫不在意地歪著腦袋,任著花公公將一顆嫩青的葡萄喂入她嘴中。契懶懶地靠在石柱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瞌睡。“陛下,莫流瑩是與太上皇一道回宮的。”震北仔細觀察著靳長恭的神情,不由得再重復一遍,生怕到頭來,她會責怪他們沒有及時稟報。“嗯,寡人知道了,她傷得怎么樣?”靳長恭哪里不知道莫流瑩的傷勢,不過還是想聽聽她如今恢復得怎么樣了。莫巫白的下落,她一直沒有打聽,雖然她知道他一定沒事,可是也該偱例前去質詢一聲?震南略為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景,道:“當日,她不能行走,是被太上皇一路抱回毓秀宮的,聽氣息短促,隱有輕咳伴有血腥味道,恐怕傷得不輕。”呵呵,靳長恭聞言笑瞇了雙睫,彈了彈手指,示意震南靠近,她附在他耳朵低語幾句,便揮手讓他們告退。“陛下,您有何打算?”花公公俯下身,將頭輕靠在靳長恭纖弱的肩頭上,貼著她細嫩的頸,絲絲曖昧流轉。靳長恭眼眉俱彎,笑得為恐天下不亂,道:“去惡心他們一下,呵呵~”竟敢有膽子跑到她的地盤上來,她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