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被隔離在前男友家中 (h)、被賜予催眠系統(tǒng)后天天想NPH、【快穿】專治重生、逍遙小仙女、二度、今日宜甜、風流不是我的錯【NPH】、眼里月色(1v1 H)、屬於我常識的世界、就好了
把扯過靳長恭占有似地攬進懷中,揮手便是殺氣騰騰的直取樂絕歌的命門之處,欲置他于死地才能罷休!而靳長恭只覺背脊貼在了柔軟又不似堅韌的胸膛,一股似曼珠沙華的馨香傳入鼻翼,抬眸一看,便看到花公公一張比鍋底還要黑的臭臉顯現(xiàn)。樂絕歌當然不會站在那里等死,他長袍一揮,因靳長恭與他同時撤掌,讓他多了一絲回旋的余地,花公公的內力并不及他,但是他憤怒的一掌,如果受上,絕對也是非死即傷,再加上方才被靳長恭打出的內傷末愈,他更是不會貿然接下。于是,他矮身微蹲,錯開一掌,再蜻蜓點水急促后仰,但是花公公亦不是吃素的,想當然他跟靳長恭一樣,都愛吃“rou”,自然不會放過送到面前的肥rou,一把抱過靳長恭回來,就跨前一步,再度送去一掌。樂絕歌連忙護住心脈,卻也再度咳出一口血出來。“哪里跑出來的一個無恥之徒,竟然敢輕薄咱家的陛下,不將你挫骨揚灰,何以消咱家的心頭之恨!”花公公攬著靳長恭的雙臂死緊死緊的,媚長的鳳眸一片冷凝結冰微瞇,顯然氣得不輕。靳長恭乍見花公公出現(xiàn),一愣,聽著他的話,又頓時滿頭黑線。在他眼中,她怎么感覺就像一個黃花大閨女似的,被輕薄一下就得大發(fā)雷霆?“輕薄……”樂絕歌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緊急下的動作,是有多曖昧,當時情況緊急,他根本來不及多想,但是男人與男人,他倒是沒有多想,現(xiàn)在只覺得雙唇的觸感十分的軟膩。他看向那個火衣似血的男子,黑潭似的雙瞳流露著沉思,不該啊,憑他的功力剛才那一掌,根本不可能傷得了他,可是,結果他卻著著實實的是傷上加傷。擁有世上最妖嬈如紅蓮般誘惑的身段,同時亦擁有一張令人所以人都無法直視的容顏,有人說他為虎作倀,有人罵他邪門歪道,更有人怕他若修羅般的手段。“花公公,久仰了。”樂絕歌輕眨雙睫,微微一笑百花怒放。此刻四周布滿的官兵,靳長恭的武功又勝他一籌,再加上一只不知深淺,喜歡扮豬吃老虎的花公公,他能夠帶走秦舞陽的勝算可謂是微乎其微。“樂絕歌,你膽子不小,連你父親樂城在世都不敢輕易跟靳國叫囂,你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花公公揚起一抹深意的笑容,那瀲滟水色的雙眸,妖媚惑主卻又冷冰至極。“父親在世,僅提過一次花公公,他立于中亭,負手望月站了好久,最終長長一嘆:可惜了!”樂絕歌突然道。花公公一怔,回憶起十年前,第一次跟樂城相識的場景,那時候兩人因一言不合,年輕氣勝交手后,他亦是這樣望著他,目光幽遠而深意,長嘆一聲:可惜了……他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可是他卻覺得甘之如飴,若他沒有了那些束縛,沒有他守護的人,即使他擁有了整個天下,擁有了整個世界,他亦不過只是一具行尸走rou!高高在上,孤寂望月的日子,他已經(jīng)受夠了,特別是如今擁抱這令他心神蕩漾似水,捧在心上怕摔壞了的人兒,他確確實實感到的那黑洞一般吞噬著黑暗的心,竟也會感到滿足與溫暖。有何可惜?——一切都值得!他不悔。“你父親已逝?”花公公淡漠地問道。樂絕歌將笛握于手中,眸光一黯,沒有回答,手心運轉內力,朝天空一躍,似跳上的那一輪彎月之上。滿天飄撒著槐花瓣,那潔白,一片,片片,漫天飛舞,最終變成一道花墻撞上花公公與靳長恭他們兩人。“靳帝,這一次絕歌無功而返,但下一次,定會再次來領教。”靳長恭聞聲,長袍一揮,花瓣紛紛飄落水面,眼前哪里還有樂絕歌的身影。她回眸瞪著花公公:“為什么放他走!”別以為她的一雙眼睛是擺設的。花公公不顧所有人在場,將她抱住,下鄂抵在她柔軟的頭頂上,眸光微黯霧諳,蹭挲道:“我欠他父親一個人情,陛下幫我還了好不好嘛,嗯~?”擦!這么大個人,做錯事,還帶撒嬌的!靳長恭嗤鼻,但看他心事沉沉的模樣,心下一軟,卻最終沒有說什么了。還就還,她的人欠的人情,她幫還也是理所應當?shù)模∵@么一想,靳長恭也釋懷了,反正她也沒有打算殺了樂絕歌,順勢將他放走,倒也符合她一開始的設想。“站好,下次再這般自作主張,小心寡人撤了你的職!”靳長恭嚴肅道。她余光瞧了瞧四周圍攏而來的靳國官兵,覺得如果輕易給他好臉色看,真有點丟范兒,只好繼續(xù)繃著臉教訓。花公公殷紅的雙唇揚起,那絲絲浸出的柔情,足以融化世上最堅硬的冰面,他的陛下果然懂他啊~“陛下,撤了奴才的職,那又打算給奴才在宮中安插個什么職位呢?”既然她不愛他當公公,他自然不介意再謀其它的位置,例如……她身邊的位置。“哼!調你去宮中倒夜香!”“那奴才可以申請去陛下宮中倒嗎?”“……”這不是一樣,最終還是回到她身邊了?“陛下!”岸邊,契高聲喊道。這才將他們兩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岸邊,靳長恭醒起正事飛身上岸,花公公樂呵一笑隨之追上。“參加吾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那些士兵一見靳長恭,立即緊張兮兮地跪地叩拜。“賊人已跳脫,趕緊分散人群去搜索!”靳長恭揚臂一揮,冷聲叱道。眾士兵一驚,立即領命。“你們沒什么事吧?”靳長恭這時才看向雪無色他們。雪無色似弱不勝衣,微微一行禮,便撲到她身上,淚光閃閃:“陛下,剛才嚇著奴才了,您沒事吧?”靳長恭不動聲色地推開他,走到云莫深身邊,隨便一打量,轉眸看向雪無色,道:“是你替他療得傷?”雪無色眼底閃過謹慎,不懂靳長恭問話的目的,遲疑地頷首。靳長恭這才對他柔和了幾分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做得好,當時寡人太忙了,倒沒在意他,好在你危機時刻,還懂得救人,實屬機靈。”云莫深乃太醫(yī)暑的一支重要棋子,她留之有用,好在雪無色有眼色,替她護著沒讓他莫名其妙地掛掉,否則她哪里再找一個云莫深出來。雪無色被靳長恭豪氣拍過的地方似過電一般,輕顫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常態(tài),笑意吟吟。“陛下,您太客氣了,為您效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