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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勢,一個想要色,雙方便達成了一條協議。“呵,靳帝以為我樂府的圣器,是什么樣的寶物都能夠比得上的嗎?”樂絕歌眉目清傲,帶著淡淡的譏誚,腳步一點緩緩地飛升,升到那有著星辰與皎月的深空里,和著云絲曼妙輕舞,如同天上人間的喧嘩化作一片絢爛織錦,一幅無聲的靈動畫卷,一曲清新的玄妙天籟。靳長恭臉上的神色一緊,她感覺到耳鳴間震動的不安氣流,樂絕歌恐怕要來真格的了!“秦舞陽,抓緊我!”蹲膝抱起秦舞陽的腰,靳長恭縱身騰空而起,只見一曲催魂的魔音從樂絕歌的唇邊逸出。那音攻似有實質般紫藍色的風刀劃來,只見方才靳長恭站立的地方已經被轟得稀巴爛。靳長恭見此冷哼一聲,五指銀光一閃,咻地一聲射去,然而樂絕歌周身似有一層氣罩,完全被擋了下來。樂絕歌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靳長恭抱起秦舞陽朝天空使勁一拋,然后朝天一聲長嘯,只見受驚掉落而下的秦舞陽,在半途被一道金影接了去。“小金,帶著他飛高些!”金雕王聽到靳長恭的命令,立即展翅盤旋一周,便仰沖而上,樂絕歌微愣,下意識眺望上空那漸漸消失的一雕一人,然后謂嘆一聲看向靳長恭。不得不說,這個靳長恭比他想像之中還要來得難對付,此刻的她幾乎要完全顛覆他心目的想像中的永樂帝了。靳長恭沒有了后顧之憂,看著樂絕歌有著奪人眩目,屬于鷹的凌厲與兇狠。“就讓寡人來好好會會你!”她不再掩飾渾身炙烈的煞氣,魔眸泛紅,額間的紅鉆艷麗流轉如炙熱的火焰,美艷而絕冷,那張風靡萬千的臉,似魔似仙,似妖似鬼,從末有一個人能將這切邪惡的集合變成一種妖異的美貌。那一刻,樂絕歌竟然迷失在靳長恭展現出來的絕美之中,忘了呼吸,忘了眨眼。靳長恭卻不顧他的失神,橫掌一拍,那掌力貫注著她的浴血魔功,若被打中自然非同小可,所幸樂絕歌反手將玉笛抵于胸前,運足內力相擋,再微微施以浮步游離退后。然而,就算他反應再快,也感覺喉間一猩,但他強行將那一口猩甜咽了下去,雙眸煁煁似火星。“靳帝的浴血魔功恐怕已經大成了吧!”靳長恭微微冷笑,瞬間化出五道殘影從四面八方擊向他,樂絕歌立即調動內力,笛聲一聲高亢似鳳鳴,尖銳而刺耳。那是一道勁氣從四面八方圍剿而去,靳長恭迅速爆出罡氣擋下大部分攻擊,但手臂,腰間,部分還是被劃破,滲與一條條紅絲。“你們樂府的絕世秘功,看來你也練成了吧!”靳長恭反唇以譏道。樂絕歌聞言,妖嬈縱橫地大笑起來,那絕美的臉龐上有著一種暢快與愉悅,他笑聲漸止似浸滿水意的雙眸,帶著春意蕩漾地睥向靳長恭。“絕歌生平極度自負,卻不料能夠遇到靳帝如此狂妄的存在,三生有幸,實乃三生有幸啊。”靳長恭亦十分佩服他的能力,能夠如此年紀便將武功內力練就成如此水平,如果不是生性堅韌,即使一代絕世天才,亦斷不可能與她水平相當。不過內心雖然有幾分頎賞他,不過靳長恭對于自己的立場卻是十分堅定的。“秦舞陽是寡人的,秦舞陽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寡人的,所以你就別想從他身上打什么主意了,這一次寡人可以不追究你們的事情,可是下一次,寡人就沒有這么好脾氣了!”樂絕歌臉上的笑意嘎然而止,他凝視著靳長恭,突然心中涌出一種說不清是失望還是遺憾的情緒。“我族的圣器,絕歌是絕對不會放棄的。身主執掌者,尋回它是我的責任,即使……”“即使你的一意孤行,會令你們樂府從此踏入萬劫不復的境況也不悔?”靳長恭接過他的話,語氣不善道。樂絕歌淡淡一笑,像云淡月出柔靡。“是。”沒有猶豫與閃避,他優雅啟唇答道。“你還真冷血。”靳長恭嗤笑。“彼此彼此。”樂絕歌輕笑一聲,樂于接受。☆、第二卷第七十七章為卿始不悔那廂,以舞技絕勝的雪無色,將十六名樂府舞伶通通點xue制住,因為還弄不清靳長恭的意圖,所以沒有擅作主張殺了她們。他瞧了一眼被他的死士護著,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云莫深,眸光微閃。任他這么繼續躺著流血,肯定必死無疑,他瞧了瞧靳長恭與樂絕歌正在強強對峙,沒有空理會他們這邊,于是微嘆一聲,走到他身邊,在他腰間掏了些瓶瓶罐罐,找出一瓶雪參丹,一瓶止血散,替他簡單料理了一些傷勢。“靳帝,雖然我們樂府不喜愛打斗,亦不愿與于一國對抗,可是若你執意窩藏我樂府的叛徒,霸占我族圣器,恐怕我們兵刃相見是無法避免的了!”樂絕歌算是撂下了狠話。可靳長恭會怕他嗎?答案就是——“樂絕歌,你還真當你們樂府是一根蔥,還是一顆蒜,裝哪門子了不起,別說你樂絕歌今兒個奈何不了寡人,就算你們樂府全族出動,在寡人眼中亦不過就是蚍蜉撼大樹,螞蚱斗公雞,全是送死來的!”看靳長恭那副下巴朝天,狂妄傲氣到天上的態度,樂絕歌平淡無波的雙眸,莫名染上幾分笑意。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當你若欣賞起一個人來,就會她對你橫眼怒眼,你也會覺得她是在對你嗔笑撒嬌。而樂絕歌說實話,也因此落入俗套,他對靳長恭的印象漸漸深入便已轉入一種好印象,甚至談得上有一種莫名的好感。“靳帝,你真的以為我們樂府存在數百年光景,在軒轅大陸能沒有什么憑藉、依仗,可以與你靳國對抗?”他輕輕搖了搖頭,明媚的聲音已稱得上是一種軟性相勸。“有本事就來啊,你當寡人是吃素的嗎?”靳長恭不屑地哼了一聲。雖然表面她很輕浮地拒絕了,可是她心底卻千思百轉,思考著該如何裁決此事。“秦舞陽,我可以作主放了他,只要靳帝讓他將圣器交出來,他便可以繼續留在你的身邊。圣器事關著我樂府的傳承,只有這一點是無法商量的。”樂絕歌墨色雙眸變成深沉。靳長恭知道樂絕歌是不會妥協了,他的態度也表明了整個樂府的立場,究竟這樂府圣器是什么東西,值得他們這么拼命,豁出整個家族也要奪回去?眼下,華容跟圣器都不在她的掌握范圍之內,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