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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卻不依不撓地又將她扯進懷里,璀璨的眼眸露出些許懊悔,勾出靳長恭的疑惑,才道:“有人在我們路經地途中,設下了一道幻境,以為這種程度的小兒科能將我們困住,可惜奴才早就看出這一種上有問題了,那些突然出現的紅蜥蜴,從特性上來說雖然是群居,可那聚集而來的數量也太不正常了,于是奴才在心里早就有了留了一個警,可惜走得匆忙忘了提醒您一句了。”靳長恭嘴角猛地一抽,話說——她還真沒有注意到這個!“提醒什么?咳咳,我早就知道了,繼續!”靳長恭避開他那盈盈笑意的雙眸,死鴨子嘴硬。花公公媚眸似月,掩嘴抿笑一聲,也不拆穿她,繼續道:“雖然遇到幻境,可我們壓根兒就沒有入境,或者是說我跟契兩人沒有中招,其它人為了掩護卻是進入了幻境。然后我們倆兒殺了兩個埋伏在一旁觀察的梟使,混進了他們之中,自然而然就跟著他們一起進入了絕地,之后的事情您都知道了。”靳長恭眨了眨眼睛,笑意盈目。不得不佩服自家公公的腦袋,轉得那叫個快,原本那個夏合歡這個狐貍想設陷阱,卻沒有想到引來了花公公這條斑斕的花蛇,還被打蛇順棍上。“你既然混進去了,怎么不一早就干掉他們?”靳長恭對此表示有些不滿。領導不滿,當“奴才”的自然趕緊哄道:“一開始,奴才跟契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只探聽到他們有‘計劃’,目的是進入絕地,奴才們這不就是想著來個順騰摸瓜,跟著一道進入絕地尋找陛下,隨便看看他們究竟想要搞什么明堂。后來跟著那個老頭兒一道來到神殿,才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陛下啊。”后來,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也是有些顧慮著靳長恭跟夏帝的關系。靳長恭一想也對。他們跟自己分開后,根本不知道她這邊的情況,也沒有遇到夏合歡,自然不會貿然行動。“花公公,果然好本事啊,六年不見,您一如既往的令人記憶深刻!”夏合歡認出他了,透亮的雙唇抿出一道血色,冷笑道。花公公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長睫,泛著水光的紅唇輕挑。他的臉此刻被面具遮掩住了,只露眼睛跟唇部,卻已是那樣惑人神情。“夏帝啊,果然與眾不同啊,六年不見,您卻更加令人記已深刻了~”花公公怪模怪樣地模范著他的話,可從他嘴里吐出來,卻是另一番意思了。擺明在諷刺他被毀容變得不堪入目的模樣。夏合歡沉得胸口一陣窒悶。尤記得六年前,小小的靳長恭身邊總是形影不離著一抹紅影,那一張慘白的臉,妖里妖氣的打扮,總是會令夏合歡感覺一種別扭的寒意,總覺得他就像一抹幽魂,神出鬼沒。但那時候的他,對靳長恭可謂就是忠心不二,然而卻總是保持著一段距離,所以他并不需要直接面對他,只覺得他們一個依賴一個縱容。而現在,倒像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人莫名地親密關系更比從前來得礙眼,從男人的角度觀察,夏合歡覺得花公公對靳長恭絕對是有企圖的。可是,一個太監……只能是“受”的那個了,這個變態,玩不了女人,就被男人玩,還是搶他的阿恭,真不要臉!夏合歡暗地里唾棄著他,詛咒他,嫉恨他!☆、第二卷第七十一章尋覓故人可是,一個太監……只能是“受”的那個了,這個變態,玩不了女人,就被男人玩,還是搶他的阿恭,真不要臉!夏合歡暗地里唾棄著他,詛咒他,嫉恨他!這場逆襲導致的結果很分明,靳長恭完勝,夏合歡雖敗——卻歡?羈押著夏合歡,他們一同離開“絕地”回到商族后,靳長恭便草擬了一份單向條約,內容大致是:夏帝對于自身各種負面因素(心里扭曲,變態,霸道,自私),造成了靳帝一些無可挽回的損失(差點在絕地被淹死,損壞了一根古物的玉杖,心靈受到了震蕩不安),于是自愿履行她提的一些不過份?不違背國法?的小小?要求。那份單向合約,夏合歡看了一眼,卻十分干脆地簽署了,并鄭重其事地印下了夏國玉璽。這可驚呆了不少圍觀的見證者,他的爽快差點沒讓他們以為,這或許是一份獻禮單,里面的內容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可事實上,里面的內容他們都知道,那令人難以想像的苛刻跟無理條件,任一個頭腦清醒的帝皇都不會答應了。他頭腦不清楚?抽風了?十人有八人是這樣認為的。等他將那份“夏帝對于靳國關于部分危害行為的相關賠償”條約簽好后,靳長恭笑瞇了眼睛,爽快地放了他離開了。而離開的夏合歡心情并沒有來時地般平靜,他甚至那時候根本從來沒有想像過,他這一刻會以這處方式,這種心情離開打道回府。心里似揣了一個兔子,一想到靳長恭就莫名激烈地亂跳起來,一想到她,心情似喜似怒似怨似羞,那種種復雜的情緒,將他整顆溫暖跳動的心都糾結成一堆,亂如麻,解不開又丟不掉。可惜,他的這些變化,靳長恭根本不知道,或者說她根本對他,算是人走茶涼,此刻她正召集商族內的工匠,重新打造一根開啟絕對神殿的“鑰匙”,將那些“秘密”,徹底收入囊中。得知這件消息時,商族族長的臉整整驚呆了一盞茶的時間,然后就是狂喜與激動。材料有現成的,工匠巧師也都休工一日,商族族長也前來監工,專程來替鳳主打造一支與原物幾乎一模一樣的玉杖。事實證明,靳長恭的想法無誤,那些石板再次顯世,可驚喜壞了那些商族族人。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件事實。靳長恭將“戰法要素”“布陣圖”通通收為已用,并末公布于眾,那陣法與練兵的部分,則交讓商族族長處理。這一次靳長恭替商族解決了三百多年以來的大難題,所有人,包括曾經反對她的,觀岸觀火的,都被點燃了熱情,對她可謂是從此推崇備至,惟命是從。而她鳳主的身份,終于實至名歸!靳長恭讓他們暫時還是在森林中隱世練兵習陣走位,待她安定好一切條件,便會派人來通知他們回靳國,從此靳國便是他們的家。對此,商族高層商議后,表示沒有任何意見,愿意遵從鳳主的指示行事。天地相接的地方,緩緩生出一絲紅霞,朝陽燃燒著晨霧。靳長恭與商族逗留了半月有余,已經將商族的具體事宜安排妥當,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