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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恭跟現(xiàn)在的夏合歡,根本就不再是當(dāng)初的他們了,什么約定都比不上眼前的利益。如果不是認(rèn)出他的身份,她估計也不會放過他們,可是這跟他們以前的關(guān)系無關(guān),不殺他只是因為他是夏帝,他的身份令她有了顧及。“你不就是鳳主嗎?”眨了眨眼睛,夏合歡一點被拆穿的尷尬都沒有,對答如流。靳長恭抬步就朝前走去:“那就記住,從此我是鳳主,而你是夏帝?!?/br>夏合歡蹙眉,當(dāng)即也跟上去,再次于黑暗牽起她的手:“可我們還是靳長恭與夏合歡不是嗎?”靳長恭再次被他牽住,心下明白幾分,他的武功恐怕也差不了她多少,手下一用勁,只聽夏合歡立即道:“這絕地可是兇險之地,你如果甩開我,可能會踩中什么陷阱,那時候不是得不償失,阿恭,可不是這么意氣用事的人吧?”靳長恭果然不再動作了,她看著他,狐疑道:“你怎么這么了解絕地?”夏合歡也直言不諱,道:“我祖上曾有幸成為鳳主,自然來過一趟絕地,所以我們夏氏族譜里面有記載著一部分絕地的事情——不過最終還是失敗了。”最后一句,他說得很輕,像是自言自語。“什么失敗了?”靳長恭卻聽到了,并且覺得有些不對勁。“等你到達(dá)目地的就知道了,商族世世代代守護(hù)的東西,如果你真的是上天選中的鳳主,他們認(rèn)可的鳳主,那么你一定會得到的。”夏合歡語氣一轉(zhuǎn),歡快地似安慰也似在述說一種結(jié)果。“你剛才說你們夏氏族譜只記載著一部分,這么說還有一大部分你不知道了?”靳長恭回憶著他的話,越來越覺得這個夏合歡不靠譜。夏合歡無辜道:“就算我懂得不多,可商族族長也不一定能夠全知道啊,他們商族族長也不是經(jīng)常能夠來絕地的,所以對于絕地內(nèi)部構(gòu)筑也沒有多了解,好不好?”靳長恭一聽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可現(xiàn)在的情況也由不得她選擇了,她漠視著這個“青梅竹馬”開始探路。而夏合歡則笑彎了雙眸,牽著靳長恭那纖細(xì)而軟膩如玉的手,覺得比女子的手還要舒服,他松松緊緊地握著,就像在把玩一件珍品玩物。☆、第二卷第六十六章不在水中變態(tài),就在水中滅亡“你斷袖嗎?”“……呃?”“你龍陽否?”“……”“你是不是喜歡男人?”夏合歡終于理解她的問話,無奈道:“阿恭,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喜歡男人,并擁有男寵三千,這件事情世上并非虛言捏造?!苯L恭反手抓住他的手,手上的勁道絕對令人不會太愉悅。“如果你愿意成為我的人,或者想成為我的人,看在我們曾經(jīng)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br>夏合歡神色一僵,連手上的痛意都有些麻痹了,他看到靳長恭那在黑暗幽幽泛著絲絲猩紅的雙瞳,在黑暗中十分?jǐn)z人,他有些不愿與她對視了。“阿恭……我懂了,咳咳,我不會再對你動手動腳了,我只是想起我們小時候,也是這樣牽手……阿恭啊,沒想到六年不見,你的‘性趣’都變了。”他訕訕道。“沒錯,我不僅興趣變了——”靳長恭上前一步,逼步他,眥開牙笑得邪佞道:“我可是連性子都變了,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一點不軌的念頭,我就讓你試試被男人上的滋味。”雙唇微張,夏合歡的臉色在黑暗中看不清,可是他的氣息分明停頓了片刻,然后長長松了一口氣。“阿恭,你真狠!”靳長恭只留給他一道冷硬而絕情的背景,清脆的腳步踏地石板上,回音空曠。他拉下臉上的遮掩物,嘴角的笑勾勒起一抹陰冷而恨意,自言道:“阿恭,如果你看見我的臉……我很期待,你還會這樣說嗎?”兩人沿著寒意潮濕的石壁憑直覺朝前方一直前走著。“我們剛才從地面掉下來,那么這里應(yīng)該是惡沼地的下方地界,四周潮濕陰冷,無光,估計落座在湖面或者沼澤地之下,你曾說過絕地入口上通八達(dá),也就是說絕地就像一盤地下迷宮一樣大,你們夏氏祖先曾有一位有幸進(jìn)來過,想來也不過是進(jìn)了其中一個入口,難道還真這么巧就是我們這個入口?”靳長恭邊走邊分析,最后一句話問得夏合歡都感到壓力山大了。“……只要將入口這段路順利走過了,后面基本上大同小異,阿恭,你不相信我?”靳長恭聽著不知道哪里傳來的水滴聲,走了一大段路,那一直處于焦躁的心才漸漸的平靜下來了。她害她失去一個重要的機(jī)會,如果由商族族長來帶領(lǐng)她入絕地,絕對比他更合適而正確,可這并不是她發(fā)怒的最重要原因,她一直心中似烤著一團(tuán)火,她剛才本來打算解決完那些人后,就立即出去尋找花公公他們,明明同一時間跑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回來,她猜測他們一定遇上不可估計的阻礙,可是因為他的自作主張,將她帶下絕地,她困在這里什么也做了不了。他們是活,還是死,她都無能為力,這讓她心情一直處于低潮,不僅口氣不好,連表情都不自覺帶著狠厲。可是,她知道怒意只會沖暈頭腦,反而一點用處都沒有,現(xiàn)在她只有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才能從絕地里找到商族中秘密,從中想人法再出去。“不相信?!苯L恭干脆俐落道。“……你不用這么誠實的回答的,阿恭,你打擊到我了?!毕暮蠚g低下頭。“我是故意的。”幽閉的空間,時間流逝無法準(zhǔn)行衡量,靳長恭跟夏合歡不知道走了多久,結(jié)果終于穿過那條狹長漆黑的甬道。前方隱隱有些光線漸漸透出,他們一走進(jìn),光亮如燭光一般,耀眼卻不刺目。“什么地方?”靳長恭瞇了瞇眼睛。夏合歡也并不清楚,但是還是觀察了一下,雪白如絲,一縷一縷地垂掛下來,成千上萬即使一眼也無法捕捉完全部,上面掛著一卵卵像蠶一樣的蛹,墻壁上鑲嵌著顆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那月華之光映地那縷縷絲線上流動著脈脈瑩光。“像是……養(yǎng)殖天蠶的地方……”夏合歡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絲線細(xì)滑而堅韌,卻不冰涼,這跟傳聞中的天蠶絲有些區(qū)別。天蠶是天山雪峰(雪域地界)特產(chǎn)的一種珍貴吐絲蠶體,它們成卵十年才破蛹一次,破蛹飲雪水即可吐絲,它們吐的絲織成衣服或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