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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帝皇的尊嚴,終是重拾起來了。他望著靳微遙,妖媚而譏笑地道:“喲~太上皇,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從陛下被您護著的聞人長空刺殺后,就一直在外面游山玩水,樂不思蜀的確是久了不見陛下問安,可是也不至于連陛下的長相也給忘得干干凈凈了吧,呵呵~這可還是當著商族,跟其它國人的面兒,可不好開這種玩笑~讓別人增添笑料呢~”太上皇因他一頓夾槍帶棍的話,說得那張俊美非凡的臉冷凝覆霜,一雙琉璃冰碎的眸子看向靳長恭無畏而直視自己的眼睛,那里面平淡得仿佛什么都沒有存在過。難道——她真的已經忘了他……這個認識讓他胸口窒悶了一下,微斂長睫。“你可是還在怨恨,那一日我沒有出手救你的事情?”思來想去,他只能找到這一個理由可以解釋她匪夷所思的前后變化,本來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并不重要,可是意外地他卻執著一個答案。“寡人現在還真懷疑你是真的愛這個女人嗎?到了現在還有閑心去思考那些東西。”靳長恭那只邪惡的手已進伸進莫流瑩的肚兜內,別說,那細膩的肌膚的確不錯。一聲細碎的哽咽聲響起,莫流瑩倒吸一口冷氣:“不~別碰我,快放開我,嗚嗚~~遙,救救我,快來救我啊~~~”莫流瑩再聰明,擁有再多的天賦與心計,也不過是一名十幾歲的少女,而這個世代女子最重視的就是貞潔,她感到別人投來的猥瑣、同情——各種無論是惡意好意的視線都讓她渾身如毛毛蟲爬過。終于莫流瑩忍受不住這種令人快要崩潰的折辱,哭得凄厲痛苦。她感到有很從人在看著她們,看著她被靳長恭摸著,她知道遙也在看著,靳長恭的手就當著他的面,摸著她的胸部那塊最純潔而羞恥的地方,這種慢慢凌遲簡直比讓她死還要難受,她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那冰冷的手指貼在她的肌膚上,就像一條毒蛇,隨便要咬人一樣,她覺得好丟人,好想讓所有人都閉眼,也想殺了靳長恭,千刀萬刮,她更恨不得立即要以暈過去,就不用被迫承受這種折磨。靳微遙眸似射出千萬種冰箭,他一個掠影拂過立在馬上,副將只感到手中一輕,那長弓已落在太上皇手中,他拉直滿弓,直指靳長恭,殺氣騰騰:“靳長恭,吾最后警告你一次,將她還回來!”可靳長恭對著他笑,那是一種無所謂,也或者是一種看透他的笑,手指終于從莫流瑩胸前劃落至乳間,感覺到她頓時像篩子一樣抖得厲害,她了然地“呵”了一聲。終于從她手中伸出手來,只是手中已多了一件物什,商族族長驚喜地大叫:“鳳主翎!”“太上皇,你看這是什么?鳳主翎呢,你知道鳳主翎的含義吧,就是憑令能夠號令整人商族的人馬首是瞻,擁有了它就等于擁有了商族。”靳長恭看了看鳳主翎,純金打造,形似一只展翅嘶鳴朝天的鳳凰,細長卻只有成人手掌大小,難怪會被莫流瑩藏到那種地方。看到鳳主翎被靳長恭搜了出來,他也顧不得那么多,眸一利,直接便一箭放矢而去。那一箭既猛又狠,直朝靳長恭拿鳳主翎的手射去,花公公與契神情一緊,都嚇得渾身冷汗驚呼道:“陛下!”靳長恭收起笑意,狠厲地瞪著靳微遙,你丫的夠狠,老婆在我手上還敢放兇器,既然如此寡人就讓你們自作自受。就在箭逼近她周身時,她一把抓過莫流瑩便擋在身上,那一張所有人都震驚了,這、這是不是太卑鄙了!拿一個女子來擋箭!“噗”箭矢準備無誤地穿透莫流瑩的胸前,她“啊~”一聲痛呼出來,五官扭曲,痛得渾身顫栗。而靳微遙則瞪大眼睛,急急收弓,狂風急卷過他那墨如綢鍛的長發,如魔如狂。“靳、長、恭!”“靳微遙!你不是喜歡射箭嗎?再射一箭試試,寡人看莫小美人兒還能不能受得住!”靳長恭直呼其名,現在她半點不掩飾,凌厲的雙眸透紅如鬼魅一般,里面的煞氣令人心驚。“你到底想怎么樣?!”靳微遙氣結,他人生只有兩個失誤,一個是三年前被他欺騙,第二個就是今天,被她逼得左右相絀。“沒想怎么樣,只是要讓你選擇一下,你是想要這個女人還是鳳主翎,如果你要這個女人寡人自是可以還給你,如果要鳳主翎寡人也一樣可以給你,只不過這個女人會被寡人一寸一寸輾碎成粉,而你想要這個女人話,寡人就立即將鳳主翎捏碎!”是的,她就是在逼他,靳微遙你是要這次的“目的”還是要嬌弱的美人?靳微遙眸光像凝冰一樣,愣在當場半晌末動,那冽冽厲風刮著軍旗獵獵作響,而他的身影卻紋絲不動,他身后那些森森鐵騎馬蹄不安地踏著,就像他的心一樣糾結紛亂。“你真的與吾作對至此!”他瀏覽著她冷漠注視著自己的眼神,聲音似隔著千重萬重傳來,白的衣黑的發,兩種極端的色彩讓他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禁欲誘惑。“選不出來嗎?如果是寡人與鳳主翎擺在你面前是不是會好選一點。”靳長恭望著他,眼神有著失望與嘲笑。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受傷悲鳴的莫流瑩,這讓她異常失望,難道這個世間的愛真的沒有純淬的嗎?原來他的興兵動眾,也只是為了他心中那潛伏的欲念而來,或許他愛莫流瑩,可并沒有愛得失去原則,失去他的標準。“無論是哪一樣,皆吾所欲,靳長恭別逼吾再對你對手!”靳微遙淡淡地看向她,用秘聲傳音給她。“當年你要靳國,吾便放手了,如今商族吾志在必得,你難道非逼得吾親手殺了你不可嗎?”他是在警告,還是在向她討人情呢?靳長恭嗤笑一聲,如果是前身或許會覺得愧疚有所動搖,可惜她靳長恭沒有半點感覺,說她無賴也好無恥也好,反正現在靳國是她的了,商族她也不會放手,他想搶就各憑本事,她絕不退讓一步!“莫流瑩,看到沒有?這就是你拼了命替他盜得鳳翎主的男人,既使你現在流血快要流死了,在這千軍萬馬眾目葵葵下被一個男人這樣侮辱,他都沒有第一時間選擇救你,你會不會覺得悲哀呢?”她望著靳微遙那像要吃人的眼神,氣息噴撒在瞳孔開始煥散的莫流瑩耳畔。莫流瑩現在失血過多,已經難以聚焦,可是她還是努力將自己的視線看向下方的靳微遙,哽噎著努力,斷斷續續道:“遙……遙……不要緊的……瑩兒,不會怪你的……”靳微遙瞳孔一窒,緊抿著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