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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地域。“十二區分別占徽州三分之二,鐋陽三分之二,余舟五分之一,可謂是三角鼎力的中央位置。試想若是一旦發生戰亂,靳國幾乎三分之一地區皆會陷于動蕩不安的局勢,靳國內部早已滿目瘡痍,最壞的可能將引發全國暴動。”契不是在危言聳聽,至靳長恭繼位已來,靳國民不聊生,談帝色變,若有人不怕她的鐵騎威懾策反暴動,十分有可能全國響應。花公公將剛吩咐膳房做些金銀玉潤米糯擱在桌上,漫不經心道:“如今這亂世哪里來的太平,既然敢造反,便直接派兵鎮壓了便是。”以往,這種事情可沒少發生,一貫是哪里敢生事,永樂帝鐵血訓練的兵馬鐵騎可不是光擺著好看!“說得簡單,所謂兵馬末動,糧草先行,你看現在國庫只剩個蛋,哪里來的錢出兵?”靳長恭捻起一塊糕嚼著,斜了他一眼。花公公立怕她噎著,端了杯茶喂她咽下,再不以為然道:“照舊跟八歧塢借便是了。”靳長恭一聽八歧塢,凝神一回憶,腦中首先浮現的就是純金的兩字:有錢!若用三個字形容八歧塢:很有錢!四個字概括八歧塢:非常有錢!好吧,八歧塢的存對永帝樂異常重要,因為每次需要出征討伐某處,她便派花公公以納稅、割地抵押、孝敬天子各種的方式進行要錢,此兩人行為不足以無恥來概括,料想誰一年能收它個幾十次稅?靳長恭無顏地再吞一片糕,自暴自棄道:“為什么要借,既然八歧塢這么有錢,我們何不直接滅了它,全部占為已有?”花公公驚訝地看著她,吞吞吐吐道:“陛下不可,八歧塢可不簡單……”“你也知道人家不簡單,何以會一次又一次地軟蛋讓我們借錢,其中分明是有詐,再借的下場估計就得賣了寡人去還債了!”靳長恭鄙視他。花公公聞言,立即惶恐起來:“萬萬不可!怎么能賣了陛下,還是奴才去賣吧?”契一直忍耐著,見兩人越說越離譜,一根神經崩裂,吼聲打斷:“喂!你們兩個耍寶耍夠了沒有,談正事!”靳長恭與花公公驀地眼神一亮,齊齊看著他:“你有什么辦法?”契額上青筋直跳,咬牙道:“你們果然是天生一對啊,一個只懂得以暴制暴,一個直接無恥搶掠。”同樣的狼狽為jian!靳長恭輕啜一口清茶,淡淡道:“寡人的暴君跟花公公jian佞的頭銜,可不是讓人白叫的。”花公公站在她身后添茶的手一抖,拼命抿嘴掩笑,而契則氣得頭冒清煙。“算了,跟你們倆兒扯不清!陛下,這十二區的事情您知道多少?”靳長恭收刮了所有記憶確實沒有印象,于是直接遞眼神給花公公。花公公薄紅的雙唇一勾,自然不會讓她失望,講解道:“聽聞在三十年前,徽州、鐋陽與余舟尚末將十二區分割區別開來,在這一帶的普遍百姓皆以替朝廷挖礦為生,據聞生活條件十分艱苦,每年死傷無數。終于有部分人心生忿恨,不滿朝廷的壓制苛刻,終于一道提議發動暴亂抵抗,同時威脅朝廷進行救助勉罪。”☆、第一卷第三十三章償罪游戲靳長恭放下茶盞,靜靜聆聽著。“最終朝廷下令直接派兵鎮壓,十二地區的百姓負隅抵抗三個月后,最終戰敗被俘,先帝卻末趕盡殺絕,只是單獨將造反的地區劃分為十二區進行管理,這十二區的所有百姓剝奪戶籍人身自由,其身與其子女統統淪為奴隸。”契聽花公公述說完,頷首道:“沒錯,這十二區的百姓被扣上造反的罪名,世世代代被奴役著為朝廷采礦,幼童乃至老嫗老漢都必須從事重力活,卻從末飽餐一頓。生活雖然艱苦,但……令他們真正無法忍耐的卻并不是這些。”靳長恭抬眸望著他:“接著說下去。”見她似乎有興趣,契暗中松了一口氣,他深吸一口氣道:“據說徽州、鐋陽與余舟三地,每隔一年便會在徽州城鎮中心辦一場名為‘償罪游戲’。此‘游戲’要求每年六月初,十二區分別便要派出二十名八歲至十八歲的男女出場。此游戲進行很簡單,就是十二區選出的二百四十人進行一場變態的廝殺,最終僅剩一名勝利者就通行回家!”償罪游戲?靳長恭沉凝片刻,最終亦不舐皮論骨,只道:“既然沉默了三十年他們都沒有反抗,為何如今卻要破釜沉舟,這中間有什么契機?”契以為她會對此發表點什么言論,卻不料她只和事不表理,這讓他越來越看不懂她,亦愈發摸不清她處事的脈路。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她跟世人的傳聞多少有些出入。“陛下猜得沒錯,的確有人故意制造謠言蠱惑,在十二區出現了一名突異的人物,這一切大抵是他在暗中策劃進行的。”契拿出一張紙條遞給花公公。花公公迅速瀏覽一遍后,再如述念給靳長恭聽。靳長恭蹙眉:“可查出此人是誰,有何目的?”契搖頭,考慮半晌道:“并末查出他的身份,不過他曾接觸過十二區的人,從他們身上也許順滕摸瓜可以尋找到蛛絲馬跡。”花公公一直暗中觀察靳長恭,他不懂她是如何考慮的,如今她似乎摒棄了以往鐵血鎮壓,決定考慮其它途徑來解決此事。“陛下,此事就交給奴才去處理吧。”花公公突然請命道。契微訝地瞅了他一眼,口直心快道:“公公,此次可不是讓你帶兵去剿匪,一味地鐵血殺戮與強制性壓迫,最終根本解決不了問題的。”“你認為,咱家做事還需要你來教~?”尾調危險地上揚,花公公笑瞇瞇地睨著他。契寒了寒,扯了扯嘴角,意思不言而喻卻不跟他爭辨,此人心性有多變態記恨,他早就窺視一二,深知這座大神咱惹不起。于是,他視線投向靳長恭,突然跪道:“陛下,契懇請您親自去一趟!”靳長恭一怔,花公公卻先一步臉驟然沉下來:“陛下乃萬金之軀,此乃何等小事,需勞師動眾親自前去!”契悶不吭聲,卻異常堅持,靳長恭心中有數,契并不會無緣無故提議此事,便道:“處理十二區之事并非寡人不可,或許你還有別的理由說明寡人?”契顧慮地瞧了一眼花公公,見靳長恭領意后卻頷首,他這才道出真正的理由:“契之前跟您稍微提過一些關于十二詣鳳士的事,卻不曾詳細解釋一件事,其實十二詣鳳士若分別尋到主上,便需要在十月份前偕主一同回商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