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問題
感情問題
37 次日。 瑪咖大人。大管家三條婧子恭恭敬敬地敲了三下門,隨后推門而入。 正在處理近期邀約的瑪咖轉過椅子看向她,有什么事嗎,婧子。 大小姐難得回家一次。我想是否要安排一次家族聚會?她垂下頭,睫毛微動間,眸中隱隱流過一絲紅光。 略一思索,瑪咖點了點頭,是有這個必要,畢竟不知她下次回來話未說完他就頓住了,幾秒后才又開口,那就麻煩你去發信息給父親他們了。 好的,我明白了。聞言,大管家三條婧子再次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隨后轉身離去。 這里是金依舊在倒霉的分界線 任何事都應適可而止,過猶不及。 我在前面走著,金跟在我邊上,看得出來,他簡直是絞盡腦汁,苦口婆心地勸我放了他mama白天不能出來,他抓住機會就想跑。 你看你身邊那么多美男子,各個風格不同,我們才認識一天,就這么挽著走,是不是太親密了?我可是一個兩歲男孩的爸爸了,你肯定不會喜歡我這種糟男人吧? 那我就去殺了你的meimei和兒子,我瞥了他一眼,露出獵食者一般的笑,劇情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很有用的嘛,正巧我知道你的老家是哪呢,那可真是一座很安詳的小島。 于是金·富力士就不說話了,他其實還是在意親人的這是當然的,只是沒必要相見而已,因為他知道那群人在島上過得很好。 放在往常,如果有人威脅到他的親人,他一定不會撈過那個家伙,可是現在 好吧,他只能聽話,不就是被女人挽著胳膊么,又不是要剁他胳膊,給她挽就是了! 哎呀,真是可怕的表情。我轉頭看了看金,他的臉色黑得像墨汁,如果不是有誓言約束,我覺得他真的偷偷把麻袋套在我的頭上一頓亂揍,見我看他,他還瞪我,企圖用氣勢虛張聲勢地威脅我。 笑死了,他殺過幾個人?有我的零頭多嗎? 聽好了,金·富力士,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除非我放你離開,你哪里也不許去。 我故意這么說,蠻橫無理地拖著他漫無目的地亂逛,目的就是為了氣他,搞的他越是頹廢,我就越是高興。 金還有什么話說呢?弱點全都被死死的抓住了,難道他還能眼睜睜地看著清餅隊去屠了鯨魚島? 這真的怪全素火鍋長得太好看了,昨天夜里兩人喝酒的時候,她的態度也是很好,對他有問必答,那么善解人意,讓他一時大意忘了這女人其實是個手底下幾十萬人命的超級恐怖分子啊! 鯨魚島一共才2000左右居民,幾十萬人是什么概念? 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金·富力士從來不把自己當做圣人,想當初,某位在十二地支會議上提議推平流星街的家伙也是瘋子,同樣是幾十萬人命,難道一定要區分誰是好人壞人、誰的命更值得救援嗎?那都是沒有意義的。 可他也能和那個人友好相處,甚至無所謂的投了棄權票后還能一起喝茶聊天。 想明白的一瞬間,金就冷靜了下來,他不再說話,也不再試著逃脫,甚至還換了個姿勢讓身上的女人掛的更舒服些。 這件事一定有轉機,他要好好想想。 她可真擅長搞定男人啊。 涯蛙抱臂站在陰影里,暗綠色的眼睛陰沉的瘆人,他的皮膚呈一種病態的蒼白色,襯的他那張尖瘦精致的臉蛋像鬼娃娃似的。 那沒辦法,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 尼羅椎仿佛只是隨意路過這個角落。 感受到他的靠近,涯蛙并沒有回頭。她不是說她喜歡傻白甜嗎,難道是我裝的不像? 隔著衣服,尼羅椎抬起手搭在涯蛙肩上,也不再說話,直截了當地發動同調,用自己的意志強行抹平了后者心中的嫉恨。 先是愛因菲比曼,又是你,一個個的 尼羅椎放開手嘆了口氣,看向涯蛙逐漸變得清明的眼睛,臉上帶著笑容調侃,天天這么把我當不良情緒的吸塵器用,我怕是很快就要被你們同化了。 切。涯蛙不屑,作為遭受過恐怖折磨的受害者,他可沒有外表呈現的那么甜,反而是隊里殺人手段最狠、花樣最多的那個。 這種話你也就騙騙那幾個肌rou腦了,他斜眼看向尼羅椎,后者卻笑容不變。 裝的很輕松嘛,隊長,那就沒事拿出麗麗姐的照片多看看,讓大腦清醒一下,你知道你昨天看那個男人是什么表情嗎? 不過讓涯蛙失望的是,尼羅椎聽后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看著涯蛙,湛藍湛藍的眸子宛如碧色的天空,沒有一絲陰霾,甚至還無奈的笑了。 難道你真的覺得她會喜歡傻白甜? 尼羅椎簡直懶得逃避涯蛙的審視,他像是一個關心弟弟的兄長一樣溫和地笑著,你要多向愛因菲比曼學學,多忍著點,雖然又弱又沒用,說不定哪天運氣好就到手了呢~ 說罷他擺擺手,轉身走開了。 轉過一個拐角,布步哲就在不遠處叨著煙等他,修長的身體在環型的門框邊半倚著,精壯的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狀,把最簡單的短袖長褲都穿成了高級定制款。 尼羅椎聳聳肩,心想眼前這家伙才是全素喜歡的那種【傻白甜】,其他人還差得遠呢。 他怎么樣了?雖然不好奇,但布步哲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于是兩個人并行走在安靜的長廊里。 心性還是那么差,特別糟心。 尼羅椎說著從襯衣口袋里抽出阿卡麗薩的照片,看了看,又放了回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果然,我最愛的還是可愛的麗麗啊。 哼,布步哲唇角扯開一縷笑意,他看向好友,全素吸引人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愛因菲比曼是她非要帶著的,涯蛙要加入的時候,是誰和我保證一定能擺平隊伍感情問題的? 唔是誰啊,我忘記了~尼羅椎無辜地眨眨眼,對布步哲笑了一下,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地沒有將接下來的話說出口。 甄帕帕的能力雖然珍貴,卻并非必要,先不說他們受到致命傷的概率有多低,他們也不是那種怕死的人啊。 無非是他當時覺得涯蛙特別有趣罷了。 尼羅椎嘆氣,畢竟也是多年同伴 哎,感情問題,可真是難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