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吃了頓飯。八點(diǎn)鐘,接到朋友的電話就離開了。高旻文看兒子這么晚還出去,夏琳什么也沒說,他不滿,正要訓(xùn)幾句,夏琳再次展現(xiàn)了她的大度。高旻文愈發(fā)喜*這個兒媳婦,覺得自家的兒子太不爭氣,這么好的姑娘都不好好珍惜。他建議夏琳:“你也別總慣著他,男人就是靠栓的。”“他有他的朋友,我不會干涉他。”夏琳何嘗不想他也能像追求她的男人,對她細(xì)心呵護(hù),對她言聽計從。如果他真這樣對她,他還是自己深*的高希嗎。夏琳知道,不會的。既然不會,那么就讓他們做一對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夫妻又如何呢,只要他陪在自己身邊就足夠了。☆、第四十七章高希回到他那套公寓時,已是凌晨。黎落已經(jīng)熟睡,睡夢中只覺有人壓著自己,那人在她身上肆意煽風(fēng)點(diǎn)火,揉得她嬌喘連連。直到身體傳來一陣脹痛和酸麻,她悠然醒來,看到席恒在她身上進(jìn)出。她想制止他,對上他渾暗的眸光,她的心慌得厲害。“你……”語不成聲,顫得厲害,他撞得也狠,好像要融進(jìn)她身體里。黎落不禁懷疑,這樣的他是深*她的。可她知道,她于他不過一個普通的女人,能和他上床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于他不少吧。他緊緊抿著唇,偶爾也會低下來親吻她,撫慰她不安的情緒。每每被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地親吻著,黎落的心情也是忽上忽下的。他的氣息團(tuán)團(tuán)地將自己包圍,明明離得這樣近,她稍一抬眼,就能看清他的眉。她卻忍不住悲涼地想,為什么要*上他,為什么是他不是別人,哪怕是一個一無所有的都行,為什么偏偏是他?“想什么,跟我說說。”他低垂著眼,認(rèn)真地打量她。“你醉了。”他輕笑,對她又是重重一擊,喘喘地道:“至少我還沒認(rèn)錯你。”“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么晚你怎么還來,她也不說你么。”黎落不敢去看他的眼,覺得這樣的自己,她都討厭。真太無恥了,跟那時江駿和jiejie的行為更卑劣。“是不是非得我天天伺候她舒舒服服的你才高興?”他似生氣了,動作也不節(jié)制,撞得她有些痛。黎落不敢吱聲了,他的撫弄,點(diǎn)燃她身體的渴望。她想,盡快解決自己的婚姻問題,至少不能背負(fù)高旻文女人這個身份。他們做得大汗淋漓,*最終退去。他恢復(fù)冷靜,她亦然。兩人各占據(jù)一角,各自考量。因睡了一覺緣故,她越發(fā)清醒,想起白天公司的一幕忍不住問:“高希,你睡了嗎。”“嗯。”睡了還能回她?黎落啞然。思考著要不要開口,怕他生氣。相處這么長時間,有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還是懼他。他其實很困,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倏聞她問話,硬是逼著自己清醒。半天也不見下文,不禁有些惱她,翻身靠過去,低低地問:“啞巴了?”“今天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高希本來還想說幾句嚇唬的話,聽她聲音弱弱地發(fā)問竟然狠不下心。將她帶進(jìn)懷中,摩挲著她的臉。她皮膚細(xì)膩光滑,他*不釋手。他不知道別的女人皮膚如何,夏琳的也是不錯的。至于黎落,高希只覺捏了還想捏,甚至想重重咬一口。他放低聲音問:“要真這樣你想好對策了嗎。”“我沒想和她起沖突,可她實在太過分了。”“她一向如此,你無需在意。”他口氣淡淡的,沒把沈倩倩的挑釁放心上。“她會不會察覺我們的關(guān)系。”這才是她最擔(dān)心的。“你害怕了?”“是,我怕給你帶去麻煩,害怕影響你和夏琳……”“那又如何,你不希望我和她成不了?”她居然一點(diǎn)都不想套牢他,高希挫敗。他很想看清她的心,嘴上說喜歡他,身體也是依戀他的,說起話來總要嗆他。他又自問自己,難道喜歡她哭哭鬧鬧?“我沒這樣想,你們結(jié)婚,我會祝福。”她坦誠。從未奢望和他有好的結(jié)局,這樣她已經(jīng)滿足了。“你情愿做一個見不得光的,也不去爭取?”他忍不住問。“明知道結(jié)果還要湊上去,那是無趣。高希,喜歡你是一回事,至于去爭奪一份不屬于自己的感情,我不會。”高希心堵得慌,又不想被她看出來,不屑地輕哼:“但愿真如你說的,別到時候哭哭啼啼。”“不會的,我不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你和夏琳原本就是一對,我們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夠?qū)Σ黄鹚!边@是她的心里話,一邊受著良心的譴責(zé),一邊抵抗不住他的誘惑。高希不樂意,沉沉地道:“睡吧。”她害怕麻煩,也害怕高旻文知情,執(zhí)意住回自己的公寓,高希也不勉強(qiáng)她。出行的機(jī)票都已經(jīng)訂好了,走前一夜,接到江駿的電話,他無論如何都要見她一面,無論她去與否,他會在四季閣等到這一天的最后一秒。接到他的電話,她還是挺窩火的,自認(rèn)為把話說清楚了,他還糾纏不清。出行前,她去了一趟老宅,而接到這個電話,她、夏琳、高旻文三人在花園乘涼。夏琳善于說故事,逗得高旻文哈哈大笑。如果不是高旻文那句‘請你再陪我半年,半年之后,你去你留都隨你,我不會說半個不字’。她考慮了兩天,對他提出的建議不反感。與其和他斗,鬧得不愉快,也許花費(fèi)半年時間也不是不行。她也不去深想他地想法,現(xiàn)在凡關(guān)于他的事兒,她都沒興趣。高旻文見她掛斷電話,裝模作樣地問:“朋友呀,叫她來家里玩吧。”夏琳也附和:“是啊,到家里來吧。”“不用了,我出去一趟。”黎落淡淡回應(yīng)。高旻文神情莫測,見她起身,才問:“什么時候回來,我讓司機(jī)去接你。”“不用麻煩。”還想說不會回來這邊過夜,忍著沒說。“玩得晚,打車不安全,我看還是司機(jī)過去。”高旻文深明大義,深情款款。黎落反感,不易察覺地皺了下眉。夏琳望了望高旻文,又看看黎落,也笑著說:“是啊,太晚了不安全。最近總報道治安問題,還是司機(jī)過去接你,免得叔叔擔(dān)心。”黎落輕輕笑了下,夏琳極力撮合,到底是清楚了她和高希微妙的關(guān)系,還是真單純孝順,只為討好高旻文?她失去爭辯的興致,看了看腕表:“你們慢慢聊。”夏琳還想說什么,高旻文搖頭示意。已經(jīng)八點(diǎn)了,離約定的時間過去了整整一個小時。她不會來了吧。他低頭看時間,心情沮喪。開始他還抱著渺茫的希望,他的黎落不是冷血涼薄之人。他賭了一把,賭她會來。現(xiàn)在,黃昏燈影,只有他獨(dú)坐自斟。他想說,江駿啊江駿,你憑什么認(rèn)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