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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根木釵,眉毛很粗,眼睛渾濁,膚色黑,這五官看著就像扭曲著似的,怎么看都不舒服。穿著一身天青色的道袍,走路也有點飄。可她也仔細看了,確實不認識。難道上輩子跟他有什么關聯,才會有此感受?她又怪怪地看了那老道一眼,想著,接下來的套路應該是老道要求捐點唐優買生錢,把自己的命給改了,現在那些算命的不都是這么干的。可老道卻大出意料,一點錢都沒要,他只讓唐優把那些東西還給原主人,那他們家的詛咒就能解除了。還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把東西埋到那個地方,就成了。說完這番話,老道搖頭晃腦地離去了。唐優憂心忡忡的,她心里是信的,卻不想那么做,外婆的遺言里明確過,不讓她動那些東西,傳下去,她也就把那些話擱在心里。含笑看了她那個心不在焉的樣,也不多問,這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些事,特別是這種涉及錢財的事少問為妙。含笑本以為這件事本也就過去了,昨兒早上她接著唐優的電話了,電話里聽著,她挺傷心的。她最大的那個表哥,27歲,在回家的路上給車撞死了。她似乎把這事歸結到自己的不作為上了,很是后悔。唐優實在是不想再讓家里的人一個個死去了,就依著老道說的做吧,就算不是真的,無非是失點錢財,她也會好過些。含笑一聽,好啊,那就初一早上吧。唐優還愣著了,有必要這么著急嘛。含笑嚇她,要是在她猶豫的期間又有人遭遇不幸,那就是她的責任了。唐優這才答應了。90這密室里的珍寶有有多好,含笑反正是看了,從頭到尾驚得嘴都合不攏了。拳頭大的夜明珠,盒子一打開就閃出了耀眼的光澤。還有那叫什么,翡翠鳳凰,血玉飛龍,還有不少名家的字畫,這類的含笑不懂,金銀珠寶她懂,老東西就是用料奢侈,做工精巧,這些高檔的玉石現在也很難找到了,就是找著了,也不可能拿出這么完整的一大塊,雕刻這樣的重器。“我說,這里的東西可都是價值連城啊。”含笑瞠目結舌的,還不忘給唐優灑把鹽,人家本來就挺舍不得,這一來不是更傷心了。“看著這些東西,一想著以后就看不到了,我就不想走了啊。”唐優坐在車里,都還沒下好決心,手握著方向盤,就是不啟動車子。說起這些東西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還頹廢把臉靠在方向盤上。“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別多想了,走吧,這事早了早好。”含笑推推她,勸慰,“好東西誰不喜歡啊,可危險的東西就不要了,有命得,沒命享啊。”唐優沒辦法,一咬牙,啟動了車子。兩人一路開著車就從京城往外開,含笑往導航上輸地址,輸了半天,都沒找到那個地方,只能先找大的地方了,往天津走。“誒,你祖上干啥的啊,怎么就有了這么些東西?”含笑興致勃勃地問起,她對唐優家那點事挺感興趣,反正也是在車上,一時半會沒那么快到,挺無聊的,聽個故事吧。“不是,我祖上當官的,清朝乾隆時期考了個進士,放到外頭當個縣官,不過官匪勾結,土匪搶了個當地的大戶,當官的幫著瞞了,就得了些錢財,一代傳一代的,就到我手里了。”唐優不怎么想提祖先的不是,話不長。這事怎么也說不上正義,就不知道這當官的是迫于無奈,被脅迫的,還是主動的,貪圖錢財,反正是無從考據了。含笑也看出唐優不怎么想說這事,她也滿足了好奇心,就不提那茬了,車里開著暖氣,又把車后座的毯子拿了過來,放低了車椅背,舒服地睡個回籠覺好了。靠導航到了它能指示的最后地點,剩下的路程,兩人是一路問過去才找到。被問路的人第一反應就是,“jiejie,這地陰得很,邪氣,莫去。”兩人再三要求,才得到了答案。最后到了個偏僻的小村莊里,當地人更是驚悚,連句話都不說,只草草用手一指,就匆匆離去。到這會,兩人的心都開始沉重起來了,到底是什么地方,讓人們這么三緘其口,又是談之色變的。唐優把車停在村口,還跟含笑討論一番,“笑,我看要不就算了,這么邪門的地方,我是無所謂,要是害著你了,我可擔不起你那群人的招呼。”萬一出事,那群人可不會認為是含笑自己死活要跟來的,只會認為是她唐優做的孽,讓含笑遭了罪,她就是有十張嘴,也甭想說清楚。還的招他們的記恨。“來都來了,沒做成,多郁悶啊。”含笑也怕,只是冒險精神也很恰好時機地冒出來,她還真想看看哪邪門了。子不語亂神怪力,就是因為不語,搞得不清不楚的,更讓人覺得神秘莫測;就是不語,搞得人們不斷地加上自己的想象,更使得事件的真實性大打折扣。越是這樣的真相被揭發,越讓人覺得自己的懼怕有多可笑。唐優想想也是,都到這了,至少得去看看。復又啟動車子,在這條顛簸的小路上行駛。含笑心里不知怎么的就覺得這條路越來越像黃泉路,她往邊上一看,確實只有這一條主道,別的道車也開不進去。可周圍的居民點越發稀少,到最后可以說是荒無人煙了。她不由得咽了口吐沫,這喉嚨有些發緊,咽下去都感到費勁。最后在一片樹林前的一塊空地上停下了,再過去也沒路了。含笑打開車門,還真覺得有股陰風吹過來,身子一抖,這跨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轉頭看了唐優一眼,她也差不多,估計也有點怵,神色蠻緊張的。也就是這兩人膽子肥啊,這里真的不干凈。這塊地上原來還真是有個大戶,一夜之間給人滅了門,可周圍的人都說,他們的魂魄沒走了,還留在屋子里,都不敢隨意進去的。有個賊想從里頭拿點東西,一進去,就再也沒出來了。這以后,就沒人惦記了。原本的屋子年久失修,慢慢破損,風吹雨淋,后來也倒坍了。直到新中國成立以后,政府才來做了清理工作,這里就成了這副樣子。地一直荒著,沒人敢來造房還是種莊稼的,在這地上更是連野草都不生。“就這了吧,連個屋子還是碑的都沒有,也找不出來了,我給你把風,你挖地啊。”含笑最會找輕松活了,這事還扯上那些東西,她更害怕了。反正已經到這了,唐優也不會要求離開了。這得逼,不逼,林沖怎么上梁山啊。唐優啐了她一句,“德性。”從后備箱里找出把新的鏟子,開始挖地,她力氣也不大,挖得不快,含笑站在邊上聽著林間的鬼哭狼嚎聲(風聲),腿都有點軟。待會底下會不會跳上一具木乃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