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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笑亂人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這場戰(zhàn)役得公平。

含笑的耐性就那么點,到這會也就用完了。她冷冷一笑,站起來,轉(zhuǎn)身離開他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撿起來,走到沙發(fā)坐下,穿起衣服來。

顧燁霖嘆口氣,起身走到她身邊,笑,“真是個沒有耐心的小無賴,又想贏,又不想出力。”

這回輪到她拿喬了,只顧著自己穿衣服,手上的動作不緩,一顆一顆又把扣子扣上,連正眼都沒瞧他一下。

“真生氣了?”他環(huán)住她的背,抵住她的額頭。

“這有什么好氣的。”她言不由衷地說著,鼻子一哼,就要掙脫他的懷抱,起身穿內(nèi)褲。

突然,顧燁霖直接把自己的皮帶解開,褲扣解開,內(nèi)褲拉下,把她壓在沙發(fā)上就沖了進去,“你贏了,好不好,不許再生氣了。”

含笑尖叫地笑著,摟住他,喊著,“這才是我贏了。”哪還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剛才那是欲擒故縱,現(xiàn)在得了便宜當然就樂了。

顧燁霖也不計較,心甘情愿輸給她。他是見不得她生氣,就是假裝的也心疼。在艷xue里沖鋒陷陣,緊緊地被她包裹,巨大的歡愉與不可自已的沉淪感,這才是人生極樂。

又一次射在了她的肚皮上,含笑把這些液體當成是按摩乳液在肚子上打圈,邱浩宇臨走前還教給她幾個帶脈上的xue位,可以減肚子的,她正巧試驗一下。

顧燁霖看了頭皮都緊了,她這是按摩還是引誘他,就是因為不刻意,反倒是比剛才的那種誘惑行為更讓他忍不住,他趕緊抽了兩張紙巾給她,“別弄了,擦擦吧。”她越來越會勾人了,這個小劫數(shù)。

含笑玩得很高興,不拿紙,繼續(xù)揉,還把液體黏著手指上,兩個手指抿著玩,“才不要,別浪費啊,這東西可比身體乳要滋潤,營養(yǎng)成分也好,我還找不著呢。”

顧燁霖作勢要壓上她,手都伸到她的腿間了,“那成,我現(xiàn)在再給你點。”

含笑驚著,又笑,“不敢了,大王,我不玩了。”她心里不爽,她又沒錯,這東西人家都不給她玩的。

其他人當然不會像顧燁霖這樣射在體外,他們巴不得在她的土地上留下種子,有人爭就會有動力,這事關(guān)男人的尊嚴。每次都緊緊地貼著她,射完二祖宗還留在她體內(nèi),堵著讓種子能多在溫床停留一會,盼著要能著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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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已經(jīng)把zuoai當成是睡不著覺的良藥了,搞完這一場,洗了澡,一覺到天亮,心情奇佳,還特意為了今兒要做的事打扮了一番,拿著包出門去了。

她一路打著車過去,心里也是不平靜的,不時地往后頭看看,不知道有沒有人跟著,還老是看著司機師傅,看得人家還嚇著了。也是,她一上車,師傅心里就咯噔一下,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羽絨服,蓋著膝蓋,拉鏈拉到了下巴處,戴著帽兜,還有一副黑色的墨鏡。大初一早上的他也想出來賺點錢,不會這么不走運碰上亡命之徒吧。你看我像強盜,我看你像逃犯,心里都怕兮兮的。她還特意讓師傅停得離唐優(yōu)家遠點,就是為了防著他。司機師傅更絕,她一下車,本來要伸手給錢,他連錢都不要了,一踩油門逃命似的跑走了,她施施然地收回手,把錢放回包里。這也不錯啊,算人師傅給的紅包了。

唐優(yōu)早在四合院里等含笑了,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羽絨衣,身姿又是優(yōu)美地跟圣潔的天使似的,叫含笑羨慕的嘞,真想撲上去親幾口。唐優(yōu)看著這個黑啦吧唧的女人進門,搖搖頭,把手里的女士香煙扔在地上,用高跟鞋那細細的跟準確無誤地踩滅了火。站起身來,拉著含笑進了屋。兩人磨磨蹭蹭地從臥房的密室里搬了一口大箱子出來,這東西沉得要死,兩人只能一點點挪。到了院門口,含笑讓她停一停,自己往門外頭一掃,確定無人,才回去跟她一起把箱子搬上車的后備箱。唐優(yōu)長舒一口氣,拍拍胸脯,“搞什么啊,我拿我們家東西,怎么搞得跟做賊一樣,都是你,我都給你帶過去了。”

含笑托上墨鏡,看著這個紅木箱子,暗沉的顏色,也是質(zhì)樸的,卻鎏著金邊,有些地方還有黑色的污跡遮蓋著,有些卻已顯露著閃耀的光澤。光是這東西,都顯眼,更何況里頭裝著的珍寶。

“這么一個大箱子,就我們兩個女人,要是給賊惦記上了,會殺人越貨的。”這年頭的賊心大的很,大白天的在街上走路也有人搶東西,她可不敢保證有沒有什么人盯上她們,東西沒了心疼是心疼,也就算了,要是命都沒了,那才真是白搭了。

“賊也得過年的好不好,跟你似的,大年初一就來抄我的家底。”唐優(yōu)不怕賊惦記,因為這個女人比賊狠。

“這得有講究的,你這么誠心,那家的一定會保佑你后半輩子的。我這么上心還不是為了你。”含笑沒好氣地給了一頓掛落,人家想讓她cao心,她還不樂意呢。這事牽扯出來了,也得實實在在地辦好。

就前幾天吧,兩人上街去購物,碰著一算命的老道,攔著要給他們算命。本來這種事含笑和唐優(yōu)都不會相信,那老道卻神神秘秘地對唐優(yōu)說了句,“姑娘家有個寶藏吧。”

唐優(yōu)聽了一怔,不由得信了一半。她確實藏了那些東西,除了她,誰都不知道的,要不是會算,這老頭怎么知道的。

含笑看她呆了一下,她也愣住了,這妮子家里真有寶藏啊,興趣極大,她趕忙豎起耳朵,聽得很是仔細。

三人繞到一個小胡同里,老道才捋著胡子,掐指一算,“姑娘家祖上傷過無辜,得了筆不義之財,這批東西一直留在您家里,讓原來的主人很生氣,他沒過那奈何橋,一直魂游,詛咒著您的家人,您家里死的人都給他抓著了,被他折磨著,這活著的人也好受不了。姑娘家的人男的活不長,女的婚姻不幸,是吧?”

這老頭說得神神叨叨的,又是人界的怨,又是鬼界的仇,嚇得含笑毛骨悚然的,可唐優(yōu)倒是神色嚴肅,聽得非常認真。

唐優(yōu)此刻已經(jīng)全信了,還真是,遠的她也不知道,就說她外婆吧,28歲就守了寡,她的姨婆也是給老公拋棄,幾個舅舅從生下來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人世,最長壽的也只有30歲,她媽也是坎坷的,老頭在外面養(yǎng)了小的,就這么一直裝聾作啞的,過了半輩子了。她一直游戲人間,不肯定下來,也是跟家里的情況有關(guān)。

含笑覺得那個老道有說不出的熟悉感,看他一頭花白色的頭發(fā)在頭頂上梳了個發(fā)髻,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