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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說不過去了,除非他們打不得電話了。她想趁著有時間趕緊去掃墓,不等忌日那天了,她隨時得準備回去。。晚餐的時候,含笑忍不住問了,“陳言,北京那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姚然……”她話里還有點急。陳言放下筷子,有些無奈,剛才還想,她不問,就不說了,就讓她在杭州待幾天,別去摻和那些事。她心急,又老是把事想得糟糕,自己嚇自己。他怕說了,她會哭死。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她,“姚然正在接受隔離審查。”“隔離審查,為什么,他犯了什么事?”隔離審查是大事啊,她心急的,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去,“回去,馬上回去,買機票去。”她把包拿過來翻來覆去的,邊找什么東西邊掉眼淚,“哪去了,哪去了?”怎么也找不出來,她一氣,干脆把包倒了個,把里頭的東西全倒在地上,還在地上摸索。陳言看不得她這樣,蹲下身子,按住她的手,抱著她,輕聲詢問,“找什么,你要什么,我給你找?”“我手機呢,哪去了?找不到了,我怎么打電話訂機票啊。”她一臉淚痕,還往地上看呢。她完全就忘了他們來的時候坐的是私人飛機。看了眼就放在桌上的手機,陳言知道她已經亂了,已經六神無主了。他不否認,確實有點錯愕,知道她是個沒良心的,可對姚然竟這般……,他把人抱起來,放在沙發上,自己拿出口袋里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后,他們坐在了私人飛機上,飛回北京去了。陳言在飛機上把事略微做了介紹,就是有人寫了匿名信,說姚然泄露軍事機密,中軍紀委就派了個調查團專門處理此事。“你也別太擔心,有你爸在,不會讓姚然出事的。”這事他也琢磨過味兒來了。明顯是個套,還沒多少技術含量,事很快就能清楚,可是卻能給人不痛快。到底是誰要害姚然,還是要害的是顧家,畢竟姚然是顧家這條航母上的。含笑不知怎么的,腦海里就出來這一句,英雄都是轟轟烈烈地活著,窩窩囊囊地死去。南朝時候的劉宋在一開始的時候是很兇猛的,北邊一直打到山東和河北,西邊攻克了關中地區,差一點兒就提前統一了全國,這有賴于兩個出色的大將,西邊是王猛的孫子王鎮惡,北邊就是南朝著名的猛將檀道濟。這兩個人都是死于自己人之手,比起王鎮惡的死,檀道濟更為冤枉。檀道濟的事跡不多說了,量籌唱沙巧退魏兵,樹上開花從容撤軍。不光勇猛非常,而且謀略超群,是北魏最忌憚的南朝猛將。劉裕生前就很看重他,臨死的時候還托付檀好好為兒子效力。他兒子劉義隆繼承了皇位,歷史上稱文帝,客觀的說,這家伙不是個糊涂人,而且在政務上還是個好手,把國家治理的不錯。可惜的是他有點兒忌諱檀的勇猛和威名,這就給小人進讒創造了機會。后來事情的發展完全是中國式的陰謀,一個小人使勁兒的挑撥,理由也模模糊糊,皇帝呢就順水推舟下詔命令檀自殺。旨意到了檀那里,檀憤怒的頭發上豎,折斷手里的弓擲到了地上,大聲的痛罵:“你們這不是在毀壞自己的萬里長城嗎?”多年以后,北魏的越來越強大,不斷的向南吞噬宋的疆土,一次魏的大軍甚至打過了長江!宋文帝嚇得向東逃到了鎮江的北固山上。看著山下的魏兵自由往來,文帝哆嗦著嘴唇說:“檀道濟要是活著,絕對不會讓魏兵如此的囂張。”姚然沒死在戰場上,卻要被這些無稽之談污了自己的聲名,被唾棄嗎?一想到姚然被隔離在一間小屋子里,別人進不去,他也出不來,被人找談話,都是些車轱轆話來回說的事,還要寫材料,她就難受。要是自己能在他身邊,哪怕是一起坐牢,也好過他一個人。別以為顧含笑會有多大義凜然,她這完全就是進入了一種情緒中了,虐著別人,也虐自己,想著可憐罷了,事后她一定忘得干干凈凈的。48這不,人剛下飛機,電話就打來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就是姚然,她眉開眼笑地按了接聽鍵,“姚然,是不是你?”那頭好笑,“我的手機,自然是我,怎么,睡了沒?”聲音有些疲憊,卻不至于頹廢,看來情況還不錯。她還賣著關子,不肯說已經在北京了,想給他個驚喜,只說馬上要睡了,讓他也回家早點睡。她摸摸自己的臉,有些干,想起,自己現在的形象肯定糟得一塌糊涂,不能這樣去見姚然,得隆重。這是要去給他去晦氣,去給他壓驚的。“陳言,去你那個房子。”她心也松了,腳下的步子也輕快了,高興地指揮陳言開車。上次跟唐優淘的衣服,都放在陳言給她的那套房子里了,正好過去打扮一下。她挑了一身艷色的,很正的大紅,在胸口的地方有個梅花盤扣,跟那回的落紅梅花正好調了個頭,紅底白梅,就像個新娘。有了這身,就不需要畫蛇添足地再抹口紅了,她只把頭發高高地盤起,臉上做了保濕護理,抹上透明的護唇膏,踩著高跟鞋“蹬蹬”地出了房門,走到了陳言面前,“走啦……”。聲音里都透著嬌媚。男人眼前一定,她的一身無疑是出彩的,只是她為的是另一個男人。他此刻有些嫉妒,她也會為自己寢食難安嗎,她也會為自己精心打扮嗎?下車的時候,陳言看她毫不留戀地要離去,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渴望,掰過她的腦袋,唇就親了下去。不想放了她,不想。她一下被嚇住了,沒想到他這么突然,親也不是第一次親了,只是像這么無助的,有點發泄,有點傷感的親吻,倒讓她本來推拒的手,改為擁住他。是自己太過分了,傷著他的心了。她有點安慰的意思,舌尖繞著他的舌,追逐嬉戲。他也平靜了些,輕柔地吻,細細地舔,一手按著她的后腦勺,一手手往下移動,抱住她的腰,一提,貼得緊緊的。她的眼睛閉著,胸口在輕輕起伏,雙手垂下來,隨意地擺在兩側,全部都托付在他手上,享受著他的溫柔。過了好久,才放開了她。她雙頰緋紅,眼還微瞇,張開艷紅的雙唇,說道,“明天我去找你好不好,一起回家做飯。”“好……”他又緊擁了她一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