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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牌都還沒出,顧燁霖和姚然就亮出了底牌,真是有失水準。是那天的那個孩子吧。他們怕他對付那個小姑娘,難道自己在他們的眼里已經成了一個卑鄙無恥,不折手段的混蛋了嗎?他根本就不屑拿一個孩子開刀,這是他的原則,到死也不會改變的。那姑娘應該是顧燁霖失蹤多年的女兒吧,他們沒一點像的,可他就是知道,她是。他見過她小時候的照片,她微笑的時候,兩邊的嘴角不是一般高,嘴角本是向下的,一笑,扯著肌rou,有些壞。“大伯……”一個年輕男子悄悄隱入袁啟暮的住處,恭敬地站在桌邊。“你來了,最近過得怎么樣了?”袁啟朝看著眼前的年輕人,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容,這個孩子長得真像啟暮,也像啟暮一樣優秀。“還行,大伯,這次來是準備動手了嗎?”男人陰郁著,這么多年的等待,他已經按捺不住了。袁啟朝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跟他招手,讓他坐下,“孩子,沉住氣,有算賬的時候,別急。我這次來,就是來祭奠你爸爸的,后天就是日子了,你我各自去吧。”“好,大伯,我先走了。”男子離開后,袁啟朝拿出了一張照片,上面是個軍裝男子,相貌跟離開的男子有七八分相似,他嘆了口氣,對著照片,“啟暮,不會太久了。”含笑睡了一覺,臉上消退了些,還是有點腫,她也不想出門,在家也無聊,拿起電話,撥了快捷鍵2,“姚然,你今天忙不忙啊,要是不忙過來陪陪我吧,來之前去‘爆肚馮’那買份爆肚過來。”這可不是詢問的意思,純粹就是慈禧太后下懿旨,小姚子你從是不從,不從,拖出去斬了。姚然笑起來,“你這都下命令了,我能不從,成,等我一會。”他掐滅了手中的煙,跟紀倫笑笑,“事就先這樣吧,他那邊沒動靜,咱也不動,我得去給老佛爺買吃食去了。我們這位吃的也不比老佛爺差,頓頓大魚大rou,還得來點小食點心。”紀倫也聽出來了,他是一點抱怨沒有,還樂在其中。“你快去吧,這事我盯著,出不了岔子。”姚然穿上外套,拿起車鑰匙,走到鞋柜那,又想起什么,轉身回到廚房。自從有了含笑這只饞嘴貓,他的冰箱就不會空。打開了,門上一排可樂,里頭雜七雜八的東西一大堆,雞蛋布丁、冰淇淋、水果、泡菜,還有新鮮的rou類和蔬菜。姚然拿出里頭一個儲藏盒,拿了個袋子裝上,這是給含笑做的鹵雞爪,她看電視的時候喜歡吃這些。姚然現在的廚藝越發精進了,除了含笑的鞭策,還有屋里那一沓烹飪書的功勞,她一來就去翻這些書,看上哪個就讓他做。也有做失敗的時候,她嘴上抱怨兩句,還是把菜吃得干干凈凈的,這讓下廚的人心里很安慰。含笑看到鹵雞爪特別激動,抱著姚然就猛親,“然然,你真好,我愛死你了。”姚然毫不客氣地戳穿她,“少在那拍馬屁了,要是沒這些吃的,你就不愛我,是吧?”提溜著盒子,懸在半空中,不讓她拿到。“怎么會,然然我最愛了。”她趁他不注意往上一縱,搶過姚然手上的食盒,一轉屁股,吃起東西來,深怕給人搶。姚然沒再說什么,看著她吃東西,眼神有些不舍,他想著,最近這里不太平,隱約感到氣氛不對勁,最好把這寶貝送回杭州去住一段時間。她回去了,就又有一段時間看不到了,想念,這個詞他是擺脫不了也不想擺脫。第二天顧燁霖就以含笑父母的忌日快到了,提出讓她回去掃墓去,含笑本來也有這個計劃,只是還沒這么早走,既然他們想她離開,自然有用意,她也沒多問,帶著旅行包就跟著陳言回家去。陳言雖然人不在部隊,反倒是比含笑這個在軍區里的人還消息靈通些,他也知道最近里面要徹查一件事,這事牽扯到了姚然,他是怕含笑擔心害怕,才把她送回去,還擺脫自己照顧好她。她是自己的愛人,自然會照顧好,但對姚然的做飯還是很贊賞的,男人的事自己解決,不讓女人cao心,是個爺們。含笑第一次坐陳言的私人飛機,新鮮感很強,比起民航,私人飛機果然要寬敞自由許多,有好吃的,還可以看電影,玩游戲,感覺不多大會就到了。她第一次坐飛機這么爽。47第二天中午,含笑被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了,她起身一看,陳言不見了。她走出房間門,聽到廚房里有響動,就慢慢地踱過去,剛睡醒的步子還有些凌亂,靠在廚房門框邊上,頭往里面一掃,嗤嗤笑起來。“你在廚房干嘛呢,你會做飯?”陳言一件白襯衫,塞在西裝褲里,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袖子卷在手肘處,一派閑意,搞笑的是,他腰間還圍了件碎花圍裙。她第一次見到這般的陳言,家庭味兒的。“以前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都是自己做飯的,雖然味道不是很好,也是可以吃的。你等會了,我快做好了。”他這話可真是謙虛得過頭了。也就過來十幾分鐘,四菜一湯就上桌了,含笑不停地用手扇風,把味道扇到自己鼻子里。“好香,好香,筷子,快點。”他真不賴啊,她越來越覺得他顛覆了自己對他的看法,也是個好男人呢。陳言看她吃得很香,也很愉快。她就該無憂無慮的,那些個亂子也出不到她身上來。“要吃魚。“含笑點了點盤里的糖醋魚,眼神里帶著期盼。他笑著夾起一塊魚,幫她把魚刺都挑干凈了,才放到她碗里。含笑愛吃魚,可是怕刺,所以出去一般都給她點魚丸、魚片,要是點了有刺的魚,就給她挑干凈刺,她才肯吃的。聽她自己說,是小時候被刺噎住了,用醋泡,用飯噎,都不成,最后到醫院用鑷子夾出來的,之后好幾年都不敢吃魚了。“醋多了點,下次多放點糖。”她有得吃,還得挑,不過說歸說,嘴是停不了的。陳言就甭想吃了,就做個服侍主子的小奴才了。下午含笑就帶著陳言去給爸媽掃墓,她覺得事情不對,北京那邊肯定是發生什么大事了。他們急急忙忙把她調開也就算了,連個電話都沒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