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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們回家吧。”陳言不喜歡周圍的人看含笑,這樣風姿卓越的她他們不配看。他更不許他們侮辱她,就算是口頭的調戲他都聽不得。邱浩宇站起身,想阻止陳言,被顧寒亦攔下了,“陳言是爺爺同意的,你懂嗎?”看著邱浩宇坐下,寒亦拍了拍他的肩膀,“浩宇,別陷進去,陳言也是我們的哥們。”邱浩宇拿來了含笑喝過的酒壺,也像她那樣倒著喝,“這酒喝了那么多回,怎么就沒發現有這么美味。寒亦,你說為什么?”“浩宇,你……”顧寒亦沒想到那么快又淪陷了一個,還是想著要勸他,“我也實話跟你說,我不同意,你太會玩,不適合含笑,她是個很單純的姑娘。”“呵呵……”邱浩宇斜靠在船沿上,微微一笑,他知道現在說什么顧寒亦都不會信,但他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誠意。而且顧含笑到底是單純還是荒yin,他邱浩宇難道還會看不出來嗎?他常年在女人堆里廝混,對這種事特別敏感。女人風不風sao,浪不浪,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顧含笑那就是個yin娃蕩婦。看她喝醉酒這粉腮紅潤,眼含春色,嬌柔無力的樣子,要只有一個男人,那注定要戴死綠帽子了。陳言并沒有把含笑帶回家去,而是把人放在車座上,給她蓋上毯子,看著她睡覺,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時間慢慢流逝,他一點都不覺得無聊或是煩躁,他只覺得內心很平靜,要是每天都能和她睡在一起,看著她睡著的樣子,看著她醒來的樣子,該有多好。車里頭放著鄧麗君的,“你問我愛你有多深……”這首歌再也沒有比她演繹更好的了,多少深情在其中,多少癡愛動人心。顧含笑喜歡聽老歌,鄧麗君就是她喜歡的歌手之一,這張CD還是陳言為了她而買的,希望她坐自己車的時候,能聽到,能讓她開心。他最近也常常聽這張,越聽越有味道。他喜歡聽,“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里……”每次聽這首歌,他就覺得含笑就在身邊,那甜蜜的笑容就像是沐浴在春風里一樣舒服。21含笑迷迷糊糊的,意識和身體已經不統一了,身體爛成一團泥,腦袋也是云里霧里的,就這樣的狀態下,睜開了眼睛。“帥哥,年方幾歲,家里有妻妾沒有,家財有幾貫?”陳言心里都笑開花了,還一本正經地回答,“年方三十,家財萬貫,家里就缺個女主人了,姑娘要不要自薦枕席?”“好吧,反正也是做夢,那我要當大老婆,小妾都得給我管。”她已經完全醉生夢死了,什么胡話都說,她這亂說一氣的,陳言可正好撿個便宜。“那你說一遍,我喜歡陳言,我要嫁給陳言。快說,不然讓小妾欺負你。”陰謀啊,陰謀。“我喜歡陳言,我要嫁給陳言,嘿嘿,錢也得歸我管。”含笑笑嘻嘻地說了一遍。陳言用手機錄音,存了證,樂得親了她好幾口,“好,什么都歸你管。”他就等著顧含笑醒了,把這段放給她聽,看她是個什么反應。要是乖乖認了,也就罷了,要是死不認賬,那這段他可就要公開了。他也看出來了,這丫頭好面子,丟不起這人。顧含笑醒來就發現不對,這不是自己房間啊。自己的床是藍色的被單,可這里是淡紫色的,床也比家里的要大。第一反應就是掀開被子檢查一番,還好,沒事。處女之身得保存好,這第一次怎么也得找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獻出去,最起碼不能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發生。“你醒了。”陳言靠在門邊,敲敲門框,把三明治和牛奶拿進來。“怎么是你,我哥呢,這里是哪里?”含笑總覺得心里毛毛的,好像有什么意外之事發生了。特別是陳言的笑,透著古怪。陳言沒回話,而是坐在床邊,將她的亂發一縷一縷打理好,“你怎么這么虐待自己,用這么長一條布把自己的肚子勒得這么紅,不憋氣啊?”難怪能大喘氣了,原來肚子上的紗布不見了,連衣服都換了,“你……”含笑眼睛一瞪,手指指著他的鼻子,“誰叫你換我衣服的,誰……”看著發飆的小肥妞,陳言暗笑,差不多了,該上主菜了。“你都答應要嫁給我了,我怎么就不能給我媳婦換個衣服,再說,雖然你rou呼呼的,皮膚好得不得了,不丟臉。”陳言拿出手機,把錄音放了出來。“我喜歡陳言,我要嫁給陳言。”這錄音里頭可一點勉強都聽不出來,倒像是個癡情少女在表白呢。含笑聽了,成了大關公臉,下意識地去搶證據,太過分了,太狡猾了,怎么可以趁人之危。“你喜歡這段就送你了,反正我也存在電腦上了,等會就放到軍網上去,標題就是‘軍區司令之女顧含笑大膽向總長助理之子陳言示愛,兩家近期將喜結連理,敬請蒞臨。’怎么樣,不錯吧?”陳言很大方地把手機讓給了含笑,看著她急沖沖地把錄音刪除,在邊上涼涼地說道。含笑漲紅了臉,把陳言壓在屁股底下,掐住他的脖子,“說,你想怎么樣?”“呵呵呵……別生氣了,我不過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只要你答應給我正名,讓我名正言順地成為你的男朋友,那這段我就留著自己欣賞。”陳言本來想著是要跟她訂婚,也怕這樣逼她,反而適得其反,慢慢來好了。“成交。”含笑思考了一會,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只能被迫同意,“算你狠。”“好媳婦,這房子是我買的,我把鑰匙給你,以后你要是不想回家了,就來這住。”剛給了她一悶棍,怎么也得給點甜頭。“好吧,那我收著了,送我回家吧,你有沒有跟我們家的人說過啊?”這可是好事,含笑正覺得有時候不方便,住在家里這么一大撥人。“你哥知道我帶你走的,放心吧,他會跟家里說的。”商人多會語言的藝術,人反正是從顧寒亦手上帶走的,要交代也是他去交代。顧寒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