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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文學系畢業(yè)的,含笑對這些古文還是有些印象的,評論起來,姑且不論是否正確,倒也是能說出個一二來的。聽到門口的匯報顧寒亦帶著個美女來了,邱浩宇和蔣成義都興致勃勃得來迎接,主要是看看怎么個美人把不近女色的唐僧套住了。走到門口,就聽著個熟悉的聲音,走近一看,笑了,真是想啥來啥,正想著找小可愛出來玩玩,人就來了。“寒亦,你來了,喲,meimei也來了,meimei今天可真漂亮。”邱浩宇咧著嘴就像個無害寶寶,走近了顧含笑。顧寒亦一把擋開他,不讓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靠近他妹,“禽獸,離我妹遠點。”邱浩宇不是什么好東西,心眼小,心思毒,下手狠,在這些夜店圈里出了名的。“迷城”最紅的舞女得罪他,落他的面子,被他下了藥,讓人搞了一夜,吊在廣場上做裸體展覽,讓大家伙也瞧瞧這最紅,到底有什么好的,生生把人搞瘋了。他眼里頭的異色,顧寒亦一看就知道,明顯就是對含笑有興趣。可他不同意,如果非要選,他和爺爺一樣,希望陳言能和含笑在一起,而邱浩宇這個玩字輩的祖宗,他就只能防著了。邱浩宇是個無法無天的,他能聽顧寒亦的話嘛。就算聽,也不過是表面上應承他一下,私底下該招惹的他也不會放過。含笑確實對了他的眼緣,上次見她就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回一見,更是放不了手了。今兒這一身太出彩了。這一件白色的漢服確實適合她,將她胸部的輪廓描線出來,腰段卻不顯肥,小裙擺隨著走動的步伐輕搖慢擺。“含笑,今天咱們?nèi)ヌm池里喝船酒好不好?”邱浩宇走在含笑身邊,滔滔不絕地給她介紹“阿房宮”的設施,這里頭的人看到他那樣,都驚嘆,這女的到底是誰,讓這混世魔王這么的上心,點頭哈腰的,就差搖頭擺尾了。含笑看著小船,突發(fā)奇想,把其他人都趕到另一條小船,自己上了一條,橫臥一邊,效仿古人,用宋代龍泉窯冰壺直接倒著喝,確實有意思。在所有演員里,顧含笑最喜歡的就是林青霞,看她演東方不敗,一身紅衣,妖嬈魅惑,破水而出,拿著酒罐倒著喝,豪邁灑脫。就像里唱的“對酒當歌,我只愿開心到老”,人生在世,有這逍遙片刻,心無所擾,便已足矣。含笑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散了開來,搭在船邊,發(fā)尾點捎著池面,留下一圈圈的漣漪。一手撐著頭,一手拿著酒瓶倒著,喝完一口,多余的液體隨著嘴角流下來,順著手臂往下滴,她也不去擦拭,閉眼享受,掛著陶醉的笑容。20“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這“阿房宮”最有名氣的就是邱浩宇自己釀的“醉花陰”,聽著名字就忍不住要品嘗了,一口吞下,果然暗香浮動,銷魂醉人。什么樣的女人最美,這是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個哈姆雷特的問題。但男人吧,就喜歡女人那不經(jīng)意露出的風情,越是自然的越是美的驚人。顧含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沒有任何做作成分,就是享受。喝了酒的女人,尤其是喝得有點高的,醺醺然,身子不自覺地軟,就跟享受高潮似的。不僅是邱浩宇那船人看得如癡如醉,邊上人來人往的,都駐足觀賞這番貴妃醉酒的美態(tài)。不過也有那不開眼的,李知峰的爸爸是一小官,不知道托了多少關系,終于投進了陳家的懷抱。這次陳公子賞臉,李知峰是卯足了勁想在他面前表現(xiàn)。可陳公子來了只是一門心思喝酒,宮殿里的女人是一個也不碰,面無表情的。他猜陳公子大概是絕色見得多了,看不上這些庸姿俗粉,正想去找更好的美女,就看見了一個說不出味道的女人躺在船上喝酒,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這個女人不是絕色,卻有些特別之處,豪爽、魅惑、清純、妖冶都揉和在一起,他覺得挺適合陳公子的。李知峰去跟經(jīng)理那問價錢,還以為是“阿房宮”新出的節(jié)目,不過這樣的,再貴也值得。經(jīng)理陰絲絲一笑,把他帶到邱浩宇那。他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陰鷙地笑了,“顧少,有人問咱meimei多少錢一晚上。”顧少狠辣的眼神可以滲出劇毒來,“拿你的狗命來換都抵不上,你說呢。”說著他一步跨上岸就掐住李知峰的脖子。蔣成義忙勸道,“寒亦,含笑還在這,別掃她的興,有跟他算賬的時候。”顧寒亦聞言一松手,輕飄飄又帶著狠勁地喊了聲“滾……”李知峰逃過一劫,屁滾尿流地逃回宮殿,其他人看他這個驚恐的樣子,還以為他受了欺負,要幫他去出氣。他直搖頭,哪還敢去出氣,顧家肯放過他,他已經(jīng)要感恩戴德了。“什么事?”陳言在邊上喝酒,本不想理會這些人,看他們亂作一團,才開了口。“言少,救救我,我得罪顧家的小姐了。”李知峰知道陳言和顧寒亦的關系很鐵,就想請他幫忙。陳言聽了,陰險地笑笑,“哦?你怎么得罪她了?”面上沒露出來,其實心里早就想把他弄死了。李知峰把事情復述了一遍,“言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為那個女的是……”“閉嘴。”陳言容不得別人的口來褻瀆含笑,打斷了他。李知峰看著大發(fā)雷霆的陳言,嚇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不想死的,現(xiàn)在就滾。”陳言沒工夫跟這伙計較,他只想去見見含笑,自從她被送去了部隊,自己一直都在想念她。他也奇了怪,怎么就對她這么的難以忘懷,不能割舍。既然放不下,他只能把她追到手,愛與不愛,他現(xiàn)在不清楚,但一想到要放棄她,他就痛得像要割去心頭rou。含笑喝得正美呢,這種醺然的感覺就像是靠在姚然堅實的懷抱里,聽著他雄厚的聲音,昏昏欲睡……聽到一陣水聲,她張開了眼睛,看到了陳言英俊的臉龐,笑得很甜。陳言看到含笑躺在船上,一眼望過去,純白的長裙,烏黑的發(fā)絲,最要人命的是那紅艷艷的嘴唇。他一想看到,就禁不住氣血往下涌。一激動,直接就趟著水過來,但看見她,卻什么都說不出來,胸口漲得滿滿的。他把她抱了起來,“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