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以下犯上(gl骨科)(原名:jiejie說她很直(gl骨科))、危險關系【百合ABO】、顛高癡迷、女兒sao(NPH )、我是隔壁老王、今天星期五、為我畫地為牢(與鬼,高h,虐)、死對頭未婚夫他失憶了、做哥哥的女人、《士兵的照片》
。我坐在位子上,打開word開始敲字。心反而平靜下來。“夏梔子,這十幾分鐘,你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在他懷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霍楚杰?”“夏梔子,如果不是被我撞見,你們是不是要在辦公室上演激情?”宋晨湊到我跟前,壓著嗓子,卻足夠我聽清楚每個字。如炬的目光要射穿腦門,我斂眉打字---辭職原因:結婚,生小孩。“夏梔子,要是再有下次,咱們朋友也沒得做!”啪啪的敲擊鍵盤聲淹沒宋晨最后那一句威脅,我從屏幕上抬頭:“遵命!”按下確定,打印機里出來幾張A4薄紙。反正我與盛源簽的三年合約即將到期,年前就好好休息一番吧。打印機在宋晨桌邊,我伸手去拿,她快我一步。“辭職報告?”“夏梔子,你要辭職?”宋晨驚詫的大吼,嚇了我一跳。大姐,你至于這樣激動嗎?不就是一個工作嘛。“你舍得離開你的團隊?舍得放棄這些年經營的關系網?”“我舍不得老霍生氣。”還是宋晨了解我,我既然打算辭職,就是不準備在這一行做了。這一行說大也不大,我要是去了別家公司,總還是會遇到季軍。所以我遞出辭職報告,是存了不混這一行的心思的。宋晨的話引來了陳姐她們仨,小離搖著我的胳膊笑道:“姐,今天不是愚人節。”“姐,咱們鏗鏘五人組紅了這么多年,可不能沒了掌舵手。”慣常嬉笑的小徐抓著我另一邊胳膊。“梔子,你決定了?”陳姐神色與口氣一般嚴肅,我一一看過她們,點頭。“我舍不得你們。”“可是你還是要走,嗚嗚嗚……”小姑娘當即捧著臉就哭起來,豆大的淚珠兒掉在地板上,悶悶地響。小徐向宋晨詢問,宋晨也只是點頭。反而是陳姐握緊我的手:“以后要常聯系。”我心里也不好過,不過臉上不能表現出來:“我打算開個茶室或者書吧,以后你們要常光顧啊。”“晚上我請吃飯啊,吃完去酒吧還是K歌打牌,由你們選。”“一定要吃窮你,讓你不得不回來!”“對小離,咱們今晚使勁的喝。”其實我根本沒有打算,這些決定,只是一念之間。今早我醒來時看到指間的鉆戒,看著躺在身旁的老霍,只覺得內心滿足安寧。我對自己說,以后要好好愛他。我沒有想過,不到一個小時,我就做了這么大的決定。不過人生中的抉擇,也僅僅是一秒鐘的停頓而已。你舍棄,是因為有更加重要的。當我又站在季軍跟前,遞出辭呈的時候,紙下的手指有點抖。“你決定了?不后悔?”季軍似變了一個人,端著客氣疏離,冷眼旁觀的姿態。“上頭有意向年后升你為副理,不再考慮考慮?”公事公辦的語氣,客套的挽留。“老實說,我的確舍不得,就像宋晨說的,我舍不得我的團隊。那是我的戰場,年少時期就開始憧憬。”“可是你也知道,有時候我們舍棄,是不得不棄,因為還有舍不得的東西要守護。”“季軍,你刻意繃著臉很累吧。”“我都要走了,笑一個。”我綻放自認為足夠燦爛的笑,對著舊情人新上司說:“祝你前程似錦。”他刷刷簽完名,簽字筆被擲在桌面上,咚的一聲。輕輕敲打在我心頭。“夏梔子,我恨你。”這是我出門前他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平靜無波的敘述語氣。37殘酷真相三天前,西沙。大家看到西沙這兩字會想到啥?我第一次來到南京西路街角的這家店,抬頭一瞅,朦朧了。說它文藝吧,又不是很貼切;說它俗吧,又有點讀書人的味道。那時候,我想到了北京的西單。可是又關西單什么事呢。不扯了,回來正題。到了正經的地兒,阿花也得正經起來。穿過暗紅色雕花小門,翠綠玉珠從我眼前撩過。頗有幾分古意,好像穿越到了某個古老國度的小西苑。各種香味撲鼻而來,濃郁的清新的混合在一起。我這俗人也不免靜下那顆浮躁的心。婉約動人的梁祝,從北角那片珠簾后傳來。好地方。心中一聲喝彩。“我夏梔子是很少夸人的,夸獎起來要得人!”括弧,其實我不懂那后半句是啥意思。我對著跟前的古典美女眨了眨那并不撲閃的睫毛,剛剛那話,恰好就是對她說的。美女朱唇輕啟,柳眉一彎,水波滟瀲的柔光落在我臉上:“梔子來了,老地方?”娘的,連聲音都如此動聽,比那琵琶音符更甚幾分。我熾烈的狼光盯著美女瞧啊瞧。誰說只有男性才會是欣賞美女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夏梔子就如是!所以此刻,我的眼光一定熱得足以噴出火。美女似看不見我眼中的直接赤裸,身體稍稍前傾,食指撫在頰邊:“這里臟了?”柳眉微微蹙著,那緋色的臉蛋添了些疑惑,卻更顯真實。好一個美人胚子,舉手投足皆是風流。咱這里所說的風流,是風情與流光。大家不要想歪了。美女見得多了,氣質好的也不少,但是眼前這位卻是迄今為止夏阿花欽佩與喜愛并存的唯一碩果。大家是不是疑惑了,阿花何出此言呢?我往前一步,“啪,”似乎柔若無骨的小嫩手搭在我肩頭。其實哪里是搭,明明就是重力一擊,要不是我早有預謀,指不定要往后踉蹌好幾步呢。“我說,你家那頭蠻牛該吃醋了!”玉指在我臉上一掐,她接著說:“我真就那么美?你的反應很對味,繼續保持。”依舊是柔和的聲線,卻又透著一股子不屬于端莊淑女的硬朗。其實也不能用硬朗來形容,可又該怎么說呢?帶點男子氣的溫柔味道……對,我摸著下巴,對自己新想出來的形容很是滿意。“顧大,我真愛你喲。”我一把摟過美女纖腰,吸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我可不玩拉拉。”蛇一般滑溜的身段從我懷里順出,美女拉著我往九點半鐘的方向走:“還有你家那頭暴力豬……三個人的小游戲,沒意思。”美女頻頻對路過的茶客們笑著,恰到好處的淺笑,三分客氣全部被那七分真誠所蓋住。真有老板的范兒。而她垂首間對我說的不和諧的話,也恰好被那朦朧的笑給掩住。可這女人一點也不顯得假惺惺。一派自然。她妙就妙在此處。我想真正的女人,就該是這樣子的。動如脫兔時卻又靜若處子。顧家的大小姐,顧錫他堂姐,便是了。她自稱顧大,雖然這名字有那么點不適合女孩子。不過用在她身上,反而是合理的矛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