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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沒賭氣,老子才氣得要死!周廣榮內(nèi)心長長嘆氣,他一時風(fēng)流卻欠下了償還不起的債,活該他在兒子面前一再討不到好。他對不起郎月,沒有擔(dān)起責(zé)任。也對不起這個兒子,讓他一人艱難長大。如今想要好好補償,一盡為人父的職責(zé),可面對冷漠疏離的那雙眼,饒是周廣榮也不由悵然。是他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zé)任,不能怪兒子當他是陌生人對待。嚴父慈母,周廣榮在兒子們面前一向扮演嚴父,對待這個虧欠良多的小兒子,好不容易想做一回慈父,卻覺得力不從心。周廣榮在其他三個兒子身上花的心血,都不如在郎熙身上花的多,可得到的回報,卻少得可憐。周廣榮嘆息道:“是我的錯,沒能教好你……阿熙,你是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斷,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你自己知道!你母親怨恨我,這是我應(yīng)得的,可是你不該延續(xù)她的恨意生活。”周廣榮頓了頓,語重心長地說:“她太偏執(zhí),心理已經(jīng)扭曲了,你不要受到她的左右!”郎熙沉默許久,才淡淡地開口:“你實在不用擔(dān)心這一點,她已經(jīng)不在了,活著的時候她尚且無法左右我,死了我更不會受她影響。”周廣榮卻不能相信,郎月的性情她非常清楚,可話已至此,再多說,恐怕會引起郎熙更深的反感。周廣榮頹然地揮了揮手:“現(xiàn)在形勢嚴峻,上頭很快就會派人下來,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自己小心!”郎熙一言不發(fā)地站起來,走到門口突然回頭。“我這輩子沒享過母愛,更不知道父愛是什么,好不容易在乎一個人,是絕不可能放棄的。”周廣榮眼皮一抽,目光如電地掃向他。郎熙說完也不在意他的反應(yīng),當即擰開門鎖,若無其事地離去。韓左左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人,正忐忑不安,就聽到門外的聲響,郎熙終于回來了。郎熙沒想到韓左左會在自己房間里,眼中驚訝一閃,挑起眉毛戲謔道:“等我?”韓左左看他沒事,松了口氣,白了他一眼,視線掃到他衣服上的水跡,皺著眉問:“衣服怎么濕了?”郎熙不欲多說,輕描淡寫道:“爸不小心打翻了杯子,水潑到身上了。”韓左左沒在意,連忙問道:“對了,爺爺找你到底什么事?”郎熙看了她一眼,隨口說:“能有什么事?”韓左左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疑神疑鬼了,可直覺又告訴她,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郎熙見她擰著眉不相信,沉聲道:“他看上白家小女兒了。”韓左左心臟一縮,想起白天那位小姐,忍不住黯然:“爺爺眼光應(yīng)該不錯,白小姐學(xué)歷高,家世好,長得也漂亮……”最重要的是……人家跟你沒有叔侄關(guān)系!韓左左越說越掩蓋不了語氣中的酸澀,心里恨不能直接一爪子撓花那女人的臉。郎熙眼中笑意一閃,肅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再好也不行,爸年紀太大,不好耽誤人家女兒如花青春。”韓左左愕然抬頭,震驚地瞪著他:“什么?!”郎熙微微抬頭,悠悠長嘆:“爸真是,風(fēng)流不減當年啊!”韓左左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晃了晃身子,差點被雷出一大口血。韓左左現(xiàn)在不光同情那位白家小姐了,她更同情周老爺子。有這么個思維逆天的兒子,周老爺子恐怕要cao碎了心喲……韓左左默默同情了一會兒,警報解除,忍不住心花怒放起來。郎熙自然看到她的表情,意味深長地問:“一起洗澡?”韓左左臉色一紅,沒好氣地哼道:“美不死你!”難得主動送上門,郎熙自然不會輕易放人,按著她就吻了上去。韓左左和郎熙朝夕相對了這么些日子,自然對他也有所了解,知道郎熙向來強勢霸道,不喜人拒絕,越反抗得到的壓制時間越長,還不如順著他一點,才能更快解脫。韓左左乖乖地任他索取,環(huán)著他的脖子與他唇舌糾纏。吻了許久,直到韓左左敏感察覺到郎熙的變化,才慌亂地推開他,紅著臉嘟囔:“別亂來,這可是在家里!”郎熙眸色深沉,氣息不穩(wěn)。韓左左不敢招惹他,忙不迭地溜走:“四叔晚安!”作者有話要說:考試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監(jiān)考老師已經(jīng)默認這是開卷考試了……裸考不算神馬,我會告訴你們我不帶書的傻逼行為咩?35、周老爺子的壽辰可謂是一波三折,好在終于有驚無險的過去了。韓左左對周老爺子十分敬畏,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那些小聰明在老謀深算的周廣榮面前根本連看都不夠看,與其懸著一顆心在周家步步為營,還不如盡量少出現(xiàn)在他面前,免得被他看出什么端倪。韓左左如今跟著漢娜學(xué)習(xí),對于經(jīng)紀人的工作已經(jīng)逐漸上手,除了人脈上太過薄弱,其他的地方大多都能夠自己處理了。漢娜最近在圍著幾個新人忙,便索性放手,將桑彤的一應(yīng)安排都交到韓左左的手里。桑彤剛剛拿下金百靈獎,如今名氣大漲,公司為了乘勢追擊,有意為她籌辦個人演唱會,所以桑彤最近除了風(fēng)尚珠寶的廣告,和一些必要的通告,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專心訓(xùn)練。于是韓左左也能跟著輕松一點,不再時刻不離她身邊,開始學(xué)著處理工作,拓寬人脈。哪知道,韓左左還沒太平幾天,桑彤就在片場出了事故。韓左左在公司里又驚又憂,乍然聽到消息差點一個不穩(wěn)暈了過去。韓左左抓住人便急急詢問桑彤的狀況,對方支支吾吾也說不清楚,急得韓左左差點罵人。因為事故發(fā)生時,還有榮耀的駱響言在場,記者一蜂窩都沖上去關(guān)注駱二爺了,桑彤的傷勢情況居然沒人知道。韓左左在公司急得要命,根本坐不住,拿了包就要去醫(yī)院。手機鈴聲響起,韓左左一邊小跑著出去攔車,一邊按下接聽鍵。“四叔,我這里出了點事,現(xiàn)在沒時間跟你多說,回頭我再打給你……”“別慌!”郎熙打斷她,聲音沉穩(wěn),讓韓左左的心里莫名安定了下來。“我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桑彤沒受傷。”郎熙語氣平穩(wěn)地繼續(xù)說,“拍攝休息時橫桿掉下來,駱二爺及時救美,英勇了一把,被砸進了醫(yī)院。”韓左左聽到桑彤沒事,立馬松了口氣,連忙問道:“駱二爺現(xiàn)在怎么樣了?”郎熙漠不關(guān)心地說:“沒注意。”韓左左心里一暖,她了解郎熙的性情,知道他向來不在意旁人,若不是她和桑彤的關(guān)系非常,郎熙也不會特意